“那你呢,对褚澈又如何,他成了楚明泊不是他所愿意的,所以上官瑾若你要记住,不要用你的眼睛去看,用心去想他会做出什么事情,你能原谅到几分又能把自己逼到何种田地,也可能他是有苦衷也有可能是蓄谋,但无论哪种情况,我都希望你能想象得到你要如何应对,我能说的只有这样了,”说完,在瑾若惊诧的眼神中,丢了酒壶,潇洒而去,仿若刚才所有的事情都是为了这句劝谏做铺垫而已,
“北子桓,”她厉声道,北子桓站住,回头看着她生气的表情,道:“本王的那个故事”,稍作停顿,嘴角上扬:“是真的,”
从未有这样的感觉,看着面前的人渐渐走远,却又觉得他仿佛是在拿自己的伤口在开玩笑,北子桓,失去乌珠明明痛彻骨,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只是这样的感觉刺痛了间接害死乌珠的瑾若,她倚着栏杆,就站在刚才北子桓所站的地方,本因为离开北尧城,自己会开朗一些,有些事情也就结束了,而越來越接近西楚,紧张的感觉也越來越浓重,她知道所有事情并沒有结束,更大的挑战在等着自己,
回到房间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些冷,躺在北寒陌的身边,看着他心才稍稍平静了些,向着他的方向挪了挪,好让自己暖和些,北寒陌伸出一只手环住她,她抬眸,他闭着眼睛,“下次再有红杏出墙的时候,本王就吃了那个红杏,”
这是什么比喻,瑾若摇摇头睡觉,原來这家伙睡觉这么轻,什么都知道,以后还不能这么随便了,这样想着,心底的甜蜜渐渐替代了那份紧张感,慢慢得也睡着了,
北尧城皇宫中的太子东宫,因过了晚饭时间下了场大雨,所以在东宫饮宴的李奇晖便被困在了东宫,李青舞吩咐下人们早些歇下,便沏了杯茶,陪着李奇晖和太子坐着,
“爹这次是以什么身份回來的,边关的事情还好,”李青舞见太子不说话,便先开了口,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太子的脸色,
李奇晖也看着太子,回着女儿的话:“回禀要事未由,老臣只不过是给皇上汇报了陌王爷和陌王妃要去西楚的消息,”
手中的茶盏洒出些水來,太子抬眸:“为何要这么说,这不符合你做事的习惯,”
李奇晖冷笑道:“老臣不是想要皇上一人知道,而是想让全天下人知道陌王爷离开北尧城去了西楚,这样一來,我们也许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他永远留在北尧之外,”
冷冷得看着身边的李奇晖,这些年來对自己的照料他也是铭记于心的,可是近些年來,他的野心越來越大,有时候他比自己更希望北寻枫能成为下一代君主,想起母后生前的叮嘱,北寻枫又在想,他该是个值得信任的人,可是如今他一步步的操控,使得北寻枫往往猝不及防,他站起身來,李青舞也急忙站着,看着太子脸色有些迥异,她忙搀着他的手臂道:“殿下,有什么事情好好说就好,爹只是急于成事,”
“你怎么知道本王在生气,”他看着身边的太子妃,眼神中有些让李青舞看不清的凌乱,她低下头去不敢多言,手不经意间得躲开太子妃的搀扶,“你先回去歇着吧,做好你的太子妃本分就好,以后朝堂上的事情不允许你参与半分,你最好什么都不知道,”
李青舞依言拜别了李奇晖,又不放心得看了太子一眼,才匆匆赶去寝殿,歇息,如今看这情景,她如何能睡的着,但是太子的性子她是知道的,成亲这么长时间以來,除了听到他在梦中的呓语,她从未听过他半分的真心话,而梦中长叫的那个人的名字,却是别人的王妃,
上官瑾若,她根本不用去记住,因为成亲的前一天,她便亲口从他嘴中得知了这个人的名字,成亲前在看到太子的那一刻,他眼睛温润,说出的话却冰冷无比,他道:“本王此生都不会爱你,本王爱的人只有上官瑾若一人,你还愿意嫁给本王吗,”她记不清自己是如何点了点头,但却永远记住了那个名字,那个太子在她面前连一点都不隐瞒的人的名字,只是到了此刻,父亲想要除之而后快的此刻,她却沒有半分的开心,她只是在想失去她的那一刻,太子会如何,如果他痛彻骨髓,那是她愿意看到的吗,
太子关上门转身的一刻,手中的茶盏摔在地上,他蹲下身子,从地上拣起几片茶叶來,放在手心:“这是北寒陌送本王的茶叶……”嘴角带着说不出的笑意,不是冷笑,而是自嘲:“纵使本王跟他关系僵成这个模样,他依然借着长孙恒的名义送本王这个,”
“太子要是喜欢老臣可以……”
“你买不到,那是北寒陌和瑾若一起种下的并配上了药材,明目的,”他语气清淡,站起身子,把茶叶放在案子上,看着李奇晖:“你答应过本王不会动他分毫的,现在本王再加上一个,上官瑾若,也不得伤她,”
看得出李奇晖是身经百战之人,太子如此失态,他却沒有半分的异常,他道:“老臣沒有要伤陌王爷的意思,至于陌王妃,老臣更沒有理由伤害她,”
李奇晖算是他的恩师,他也不能去威胁什么,但是北寻枫深知,即使他不杀伯仁,伯仁也会因为他散步消息而死,毕竟想要置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