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孝为替你父王报仇不成,”
“那倒是不用,我总有一天会见到那个人,我只想让你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一切,”她眼神笃定,似乎相信面前的这人会告诉她的,
北子桓一个腾身便骑在马车,俯下身子,看着站在草地上的瑾若,道:“那你不如问你的夫君好了,本王要是说多了,陌王爷那个脾气,本王还有消停日子吗,”
他轻笑,正要逃走,瑾若立即拉住缰绳,“他只会说些好的來听,”最后干脆张开双臂站在马的前面,一副誓死不屈的模样,北子桓笑着摇头,眼神忽然专注,拉紧缰绳一端,马后退几步,忽然向前奔去跃起,从瑾若头上越过,她眼睛满是惊讶,
北子桓成功越过障碍,正准备转身得意,却看到瑾若忽然蹲下身子抱着双膝,头埋在膝盖上,身子似乎在颤抖,
你赢了,北子桓耸耸肩膀,他似乎总那拿这个女子沒有办法,他下马向着瑾若的方向走去,他也同样蹲着身子,拍了下她的肩膀,
她忽然抬眸抓住他的手臂,满脸的笑意和诡计得逞,北子桓吃惊:“你不是在哭吗,”
瑾若笑着摇头,但是眼眶明明有些湿润,北子桓算是服了,忽然觉得什么“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英雄难过美人关”都是至理名言,低眸看着她葱白的手指紧紧抓住自己的手臂不放,他低喃道:“其实本王希望你永远别放手,”
“什么,”她沒听清,
北子桓白了她一眼,干脆找了个树干坐下,靠着树干,瑾若也陪着他坐着,就像是审犯人一样,她问什么,他答什么,他知无不言,她却一副他还藏着掖着的神情,
张毅匆匆回陌王府禀告了瑾若并未在沈府的消息,这下北寒陌真是急了,想起昨夜她的神情,他在担心她是不是跑去西楚了,心跳也加快了几分,
北寒陌厉声道:“通知长孙恒和所有人,全城追寻王妃,马上,”
立即得令,张毅翻墙而出,连门都沒走,北寒陌也匆匆出了陌王府,偌大的北尧城,他要一寸一寸的找也要找到瑾若,
天色昏暗,瑾若走在行人不多的官道上,北子桓今日的话像过电影一样在脑海中重现,娘亲在西楚国沒错,褚澈和褚孝为才是西楚吞并南夕最有力的功臣,不少的南夕大臣已经被西楚收买,所以对南夕城而言,这份崩塌早就有千万只蝼蚁在蛀蚀,并不是一夕一朝而來的,而成亥王的死因却是慢性毒药所致,而这种毒药出自西楚的皇宫,
她猜的沒错,北子桓会告诉她更多,但在这些话中,唯一让她不安的便是北子桓说的那句:“如果北尧的皇子出现在西楚,而如是无名而往,让西楚不良之人知道,那只有死路一条,不过陌王爷倒是可以以拜访西楚为由,广知天下,但是一旦如此,父皇恐怕会软禁了这个家伙,他是万万不准的,就算他准了,西楚不比北尧,北尧皇帝不会拿楚明泊这个驸马如何,但是并不代表褚孝为和楚明畔不会拿北寒陌如何,所以能带你离开这的只有本王,本王是边关大将,偷去西楚,一墙之隔,无人知晓,”
她是了解北寒陌的,如果他执意要去,是谁都拦不住的,但是如果这样依着上次南夕朝楚明畔对北寒陌的敌视,恐怕是凶多吉少,她又凭什么把他拖入这种危险之中,
脚步蹒跚,每走一步都很慢,北寒陌骑着马找遍了大街小巷,他的心里有种预感,似乎瑾若早就离开这里不再回來了一般,这种不告而别的事情,他想她会做的出來的,越是想着,心乱如麻,所以在突然的巷尾看到瑾若低着头走路时,他忽然下马,匆匆跑了过去,
听到脚步声,还未看清,便跌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北寒陌紧紧抱着她,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她便知道是北寒陌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