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寒陌匆匆來到皇后的凤仪殿,琴韵正在大殿中饮茶,这让北寒陌吃了一惊,皇后抬眸看了自己儿子一眼,北寒陌下跪行礼,最后搪塞了几句便拉着琴韵出了皇后的凤仪殿,
走在皇宫的大道上,琴韵跟在北寒陌身后,最终还是北寒陌忍不住,转过身,“母后对你说了什么,你有沒有伤到哪里,”
轻轻摇头,表示无事,也并未多言,她微低着头,北寒陌虽然有些奇怪母后今日的所作所为,但是她沒事总是好的,叹了口气,便吩咐了马车先带着琴韵回府,
北寒陌又找到了太后接走了瑾若,一边走着一边告诉了瑾若在凤仪殿的事情,瑾若才放心了,笑道:“北寒陌,皇后娘娘也不像你说的那般不讲理,她骨子里也许是善良的,只是你这个做儿子的不知道而已,哪有人说自己的母亲不择手段的,”
瑾若话如此说,北寒陌想了一会儿,接着道:“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样的人,她大抵是坐不上皇后这个位子的,”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母亲,而瑾若却选择相信,
御花园中的花枝都有了新芽,两人漫步在御花园中,皇宫中难得有这样安静的时候,之前自己在皇宫中的一幕幕在眼前过了一遍,似乎沒一个场景都少不了此刻牵着自己的人,走着走着,似乎听到说话声,待听仔细之时,也已经看到人了,李青舞搀着太子在园中站着,李青舞口中似乎还在说些什么,只是在看到北寒陌和瑾若时,突然安静了下來,
“见过太子、太子妃,”毕竟是在宫中,瑾若还是按照礼节行了礼,抬头便对上北寻枫打量她的眸子,似乎在看到她脸色极好时,才转移了视线,
瑾若正欲拉着北寒陌的手离开,才发现北寒陌站在远处不动,瑾若小声道:“走了,”
那人倔强得还站在那不动,瑾若执拗不过,反倒是李青舞缓缓走过來,拉着瑾若的手道:“知道妹妹出事,心里担心却不曾探望,望妹妹恕罪,姐姐有话要对妹妹说,不知妹妹可否,”
明明有些不放心北寒陌,但看着李青舞微笑的眼睛,她只能点头,任由李青舞拉着自己去另一个地方的亭子里呆着,两人坐下闲聊,但是瑾若的眼睛还是时不时得瞟向那两个人的方向,
忽然感觉到手上一痛,瑾若才回过神來,李青舞在用小刀削水果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瑾若的手背,不曾流血,但还是红了,
“妹妹对不起,姐姐疏忽了,”李青舞也紧张起來,立即站起身,看瑾若的手,
瑾若连连说沒事,那就那么娇气了,李青舞慢慢坐下,瑾若这才回过神來看她,
她不得不承认李青舞是属于那种明媚的女子,她的美是显而易见的,不是小家碧玉,而是一种大气坦然的美,她不做作,举手投足之间是比瑾若大方多了,
“妹妹身子可好些了,”李青舞问道,脸上也满是关心,
微笑点头:“瑾若身子无妨,谢谢太子妃挂念,”
李青舞玉指轻轻剥开葡萄,漫不经心道:“那就好,只是太子身子却是不好,自从上次陌王爷误伤了太子后,太子淋了雨发烧,到现在身子还是不爽,恐会落下毛病,姐姐我也是日夜挂念,”
她的话明显是故意透露给瑾若听的,不过看瑾若微变的脸色,她知道自己是成功了,她慢慢起身,道:“姐姐还有事就不陪着妹妹了,”忽然又想起什么又加上一句道:“对了,自古好女不侍二夫,既然妹妹已经深得陌王爷恩宠,就不要再牵扯他人,否则引出的后果不是我和你可以预料得到的,”
瑾若任由她说着,也并不辩驳,想起刚才太子略显苍白的脸色,作为她的妻子的李青舞是有权利说自己几句的吧,
回家的路上,瑾若一路沉默,眼神却时不时偷看北寒陌几眼,大抵是抵不过瑾若探究的眼神,北寒陌道:“不用猜了,我今日不是去找他茬去了,只是把有些话说清楚而已,”
终于等到他坦白了,瑾若道:“是去道歉去了不成,”
“道歉,”北寒陌突然起身,在脑袋撞着马车顶的时候忽然蹲下身子,道:“我不会道歉的,就算这次不是他害你,之前南夕的事情也跟他脱不了关系,”
听得出他语气中的坚决,瑾若想这对兄弟大概永远也回不到过去了,自己会成为最大的罪魁祸首吧,可是世上总有些事情任凭自己想破脑袋也想不清楚,最终只剩下了一句:“那你也不该伤他,”
眼睛瞪得老大,北寒陌咬牙切齿道:“这个长孙恒,信不信本王打得他入不得洞房,”毕竟在客栈伤太子的事情,很少人知道,
“跟他沒有关系,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就不要问是谁说的了,我只想知道你为何伤他,以为我死了吗,”她倒是很好奇,
半天沒说话,北寒陌一个劲得挠着脑袋,似乎想找什么借口,不知不觉便到了陌王府,瑾若拍了下他的脑袋:“算了,好在人沒大事,这次就原谅你,以后再不要做这种傻事了,”
一个劲得点头,忽然看着瑾若道:“其实并不算是我伤了他,只是听到你快死的消息时,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