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心照料了秦天宇两日,发现这人文质彬彬不算是有恶意的人,便也稍稍放心。只是不知何时龚虚子与夜泊会回来,颇有些担心他们知道了,会责备自己行事太过鲁莽。
没想到想什么来什么,正愁着什么时候让这秦天宇离开,龚虚子与夜泊二人便敲了门。
“怎么办,怎么办!!!”晴?慌张地去找了秦天宇,此时秦天宇因为刚刚喝过的中药太过浓厚,有些头昏脑胀,正躺在床上休息。
“公子公子......”晴?急急忙忙摇醒秦天宇。
秦天宇睁眼,有些茫然。
“这宅子的主人回来了,前两日你基本处于昏迷状态,我也没跟你说清楚,其实我也是寄人篱下,现在,他们回来了......我......”晴?似乎有些愧疚的意思。
秦天宇因为舌苔被割去,支支吾吾发音也不准确。晴?现在慌慌张张的,自己根本就博不到注意,索性一把抓住晴?的手:“有......劳.......”发音特别不准,但是晴?依稀能够听懂。
秦天宇调整一下复习,表情很认真地看着晴?:“我.......走.......”指着门外,做了要走的手势。
晴?知道救这男人的那天定是他被人割舌的日子,算起来,接受这么残忍的事实才两天,现在自己又要将别人赶走,心里觉得自己太过分了些。纠结了好久,终于是下定决心,一脸坚定地看着秦天宇:“我不知道你什么来头,但是你若是坏人,既然现在已经落到这份田地,也不能再坏了。你若是好人,我救你你自当是不可加害于我,对吗?”
秦天宇不知晴?为何这么说话,只猛地怔住。
“你就在这里待着吧。”自己本就是落魄的青楼女,还能被程楚楚这样的无关人士搭救。想必知道自己救了别人,也不会有多大反对吧。
“吱呀”一声开了门,呃?居然发现门外根本没了人影。
“这......”晴?正在迷糊之际,侧眼望去,正发现一老头倚在......墙头......似乎挂住了。
“内内的,这墙面怎么这么宽,劳资还以为正好骑上去呢!”脸已经憋红,似乎很有些费力。
“我他么说运功飞过去算了,**非要跟劳资炫耀什么刁爬墙的本事!”夜泊一脸耻笑地看着龚虚子,“现在你娘的开心了?”虽是用标准的引体向上攀爬上去了,可是墙体厚度远远超过了预期,伸手捉不不到墙边,腿也因为身材原因挂不上去......龚虚子只无谓地挣扎着,胸前硌的生疼......
“您干嘛呢?”细细的声音传入龚虚子的耳中,一听是晴?,不愿在美女面前丢人,猛地一松手,吧唧一声掉在了地上......龚虚子脸色铁青,咬牙忍耐:“.......劳资的.......尾椎骨.......”
“起来吧!”夜泊虽是想大笑几声,可是肚子一颤就心肝脾肺肾都疼,只能憋屈地忍着。
晴?开了门,见夜泊衣内绑着绷带,神色有些紧张:“您这是怎么了?”
夜泊这几日受的关怀颇有些多了,先是回春现在又是晴?,明显有些招架不住。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袋:“我......”
“神医说他肚子里的狗屎玩意儿太多,给做了个剖腹,!”龚虚子喝干一杯茶,接了个话。
夜泊:“你妈......的。”
晴?见两人一天到晚吵吵闹闹,只无奈摇摇头:“那个......”
自己还只是那么说一一句,两人便即刻扭头看着晴?:“怎么?”
被两人这么认真的一关注,心里更是紧张,支支吾吾好半天才开了口:“我......我又给您俩添了个麻烦。”
“嗯?”这来龙去脉的什么都没说,直道添了麻烦,但凭哪个也听不懂啊。
“到底怎么了?”龚虚子依旧语气温和。
晴?见龚虚子这般,向大堂后面的倒廊招了招手,示意秦天宇出来。
夜泊与龚虚子一看,这屋中竟然还有别人,皆蹭地站起,很是防备。
“我......”晴?也知道此刻,他俩处于被追杀的状态。但是秦天宇现在也着实处境太可怜了,不觉有些难做。“他......”
“是谁?”龚虚子厉色看着晴?“你认识?”
“我......”一个问句将晴?堵得说不出话来。
“难道不知道我们现在是什么样子的境地么,居然还敢随便带人进来?”夜泊本就觉着带个娘们儿很是麻烦,现在看来,自己的料想果真是正确的。不由更是上了火气,表情也并不是太好。
秦天宇一见,知道是自己连累了这心善的姑娘。立刻走上前“啊啊啊啊.....”的乱喊了一通,手也不断的比划......
龚虚子与夜泊本以为是个健硕的男人,没想到竟是个哑巴,两人相视一看,颇有些惊愕。
晴?见此状,立刻解释:“他被人割去舌头,昏倒在宅门前,我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