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下时,当他用笔尖狠戳她后背时,他就已经在她的身上留下了自己的烙印,他们彼此只能属于彼此。
于是,天时地利人和万事俱备,乔大少伸出了邪恶的爪子。
他小心翼翼的捧着诺亚的脸蛋,嘴唇贴上她的唇,轻轻碾磨着,另一只手则悄悄的深入被里,轻轻按上那掌握自己命根子的小爪子,握牢,缓慢而有节奏的来回挪动着。
诺亚是个随心所欲的主,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是白就是黑,没有所谓的灰色地带,当然,她不讨厌乔顾这是肯定的,从小到大,除了粑粑和葛葛以外,跟她在一起相处时间最长的就是乔顾,但是,乔顾又是不一样的,因为他是自己的同类。
于是,乔顾的亲吻她没有回避,反而玩心大起的学着他摩挲,这几乎是等同于邀请了,乔顾龙心大悦,灵巧的舌尖轻轻顶开诺亚的唇,划过她洁白整齐的牙齿,与她的舌头纠缠,吮吸、撕咬,轻柔的动作渐渐变得狂放、急切,诺女王不甘示弱,以更加狂放更加急切的姿态回击。
乔大少难以抑制的兴奋起来,唇齿相依,交换着彼此的呼吸、唾液,身下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极致的快感令小雏乔头皮发炸,视线亮白,男人的初次总是短暂的,当他的兴奋达到顶点的时候,灼热的黏液被释放出来,含着诺亚的唇,乔大少不由自主的溢出一声令人热血喷张的呻|吟。
诺亚完全不明白乔大少满足的“呻|吟”是因为什么,理所当然的认为是亲吻的力量,实际上,她也很喜欢这种感觉,亲密无间的交换着彼此的呼吸、唾液以及被牙齿吮吸撕咬啃出的血液。
诺亚完全沉浸在亲吻的美妙中,黏液糊了满掌心打滑,她不由得抓着棍子蹭了蹭,下一刻,软乎乎的棍子又硬了,她惊讶的眨巴了一下眼睛,却对上乔顾幽深纯黑的眼眸。
乔顾的眼底仿佛有千军万马在奔腾,可惜,兵不成行,马不成列,只剩下遮天蔽日的硝烟,他猛然伸手压着诺亚的后脑勺,灵巧的舌头探得更加深邃,狂风骤雨一般搅乱了诺亚原本还算正经的大脑,被子里的手却再次紧紧握住诺亚的爪子,以更加急促的频率撸|动着。
诺亚还未成年,所以,哪怕情动到深处,乔顾也没想过要伤害她,只能用这种饥渴的方式寻求解脱,所有的感官被调动起来,所有的寒毛都被完全打开,贪婪的吸收着被子里属于另外一个人的气息。
诺亚被吻得浑身燥热,冒汗,完全情动的乔顾深陷在与心爱的姑娘耳鬓厮磨的美妙中,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当情|欲攀升到最高点的时候,乔顾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有一道闸门被打开,沸腾的血液终于冲破了束缚,奔流着涌向表皮,熨烫那冰冷的外壳。
纯黑色的滕文随着血液的流转浮现出来,从他的耳后渐渐蜿蜒蔓延到脸颊、额头,眼角眉梢被印上了诡谲的图腾,神秘而魅惑,仿佛带着远古的气息,勾|引出最深处的秘密。
于是,在两人意乱情迷谁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诺亚左耳上的那个血色耳钉,那个除了她自己以外谁都看不见的独属于她的神恩之物,竟然变得鲜艳夺目,仿佛从死寂到复活的新生,然后,从被耳钉穿透的小耳洞处蔓延出一道暗纹,非黑非白,或者它其实并不具备任何真实的颜色,只是静静的浮现,脱离,悬于肉体表面,仿佛水银般流淌,凝实却充满灵性。
这个耳钉是诺亚的神恩之物,从她有记忆开始就一直戴在她的耳朵上,从来没有解下来过,很久很久以前,在她刚刚懂事的时候,长老爷爷就告诉过她,耳钉是她的命,只要活着就绝对不能拿下来。
可是现在,即便耳钉没有被拿下,那被它压制的秘密似乎也已经快要守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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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诺亚还没成年,不然乔大少就可以不用忍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