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
却又一箭‘射’出,‘射’在了他‘腿’上。紧接着又一箭‘射’在他腰上。
梁锐一下子惊悚了,这时候才觉得掉进了陷阱。有个武功高手一直在暗中跟着他。不管他怎么逃,怎么跑,都逃不掉!意识到这个,梁锐心里迅速蔓延起无边的恐惧。难道他今儿个真的要命丧于此了!?
不过暗中没有丝毫动静,飞‘射’而出的冷箭也没有再出现。倒是飞奔而来的官兵过来了。
梁锐逃不动了,可活下去的执念强力的支持着他,仍旧拼命的往前逃。
眼见后面追来的官兵越来越远,暗中的人也再没有动作,梁锐微微松了口气,拐个弯继续跑reads;。
却没跑出几十米远,一下子踩到猎户挖的陷阱,扑通摔了进去。
身心俱裂般的疼痛,让梁锐忍不住痛叫出声。完了!完了!他逃不掉了!
不多时,追赶的官兵就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火把照亮,几个官兵围着陷阱,居高临下的看着梁锐,“总算追上了!把他抓上来!”
梁锐绝望的咬牙,他掉进了陷阱!掉进了别人挖好的陷阱!谋划了一场又一场,什么都没有得到,却赔上了一个梁娇娇,又把自己搭进去了!他若一死,家里剩下的人,又怎么会玩过的姚满屯家!?
几个官兵把梁锐‘弄’出陷阱,拉掉他的‘蒙’面巾,有人就认出了他来,“梁锐!?好一个胆大包天的梁大少爷!带走!”
梁锐全身伤了三处,后背上的一箭虽不要命却也很是严重,火把照耀下,脸‘色’苍白泛着青黑,万分不甘的被押到了山脚下。( 广告)
姚若溪和王‘玉’‘花’站在台阶上冷眼看着。
梁锐看到三人,两眼愤恨‘阴’狠,眼神落在芍‘药’身上,顿时惊愕了。他不是刚才把这个丫鬟杀了?!
“原来是你,梁锐天道天骄!你竟敢掠走县太爷夫人,真是好大的狗胆!”王‘玉’‘花’看到梁锐也惊了,心有余悸的指着梁锐。
梁锐听的更是惊愕的瞪大眼,眼里闪着惊疑。县太爷夫人!?
“娘!大堂嫂虽然是失手误杀了大堂哥,可毕竟谋杀亲夫的律法在那,大人已经判了刑网开一面,让大堂嫂生下孩子再行刑。梁大少爷也说与大堂嫂断绝关系。可他们毕竟是亲兄弟,一个爹娘。看到亲妹妹被判腰斩,梁大少爷自然是看不下去的!劫持县太爷夫人也是可以理解的。”姚若溪眸光幽冷的看着梁锐,做生意需要手段,却不是没有底线的不择手段。
梁锐‘胸’口翻涌,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却固执的看着姚若溪幽冷带着嘲讽的眸子。他这是完完全全被人掌控着,掉进了别人的陷阱里!掠错了人,还错成了县太爷夫人。可真正要掠的人连罪名都给他找好了。不满自己妹妹被腰斩,要掠走县太爷夫人报复,或者威胁季县令放了他妹妹!
不甘心!不甘心!梁锐满心都叫嚣着,愤恨着,狂怒着。怎么可能会在算计的万无一失的情况下,却是他输了个彻底!?他只是想把梁家做大,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又有什么错!?根本什么都没有得到,却赔光了一切!?
已经被救醒的季夫人正惊魂未定的抹眼泪,她的贴身大丫鬟死了,被杀死了。要不是老爷来的及时,怕是连她也被这梁锐杀了啊!
季县令也脸‘色’‘阴’黑的看着梁锐冷声道,“好一个梁锐!给本官带走!”接到那封秘密举报有人要劫持他夫人报仇,人就是梁锐,他起先还不信。没想到让人去找了下梁锐果真没有找到。赶过来竟然真的是梁锐挟持了人!
几个衙差上去押住梁锐,同时一块被抓的还有两个打手,其余几个人都跑了。
季县令抓了人并没有罢休,儿子得病,夫人来庙里斋戒祈福,却差点丢了‘性’命,还死了一个丫鬟,这事儿是在寺庙里出的,寺庙里也罪责难逃!否则梁锐怎么可能轻轻松松带人闯入寺庙,把人掠走了!?
梁锐一行是从后山‘门’进的,看‘门’的大和尚被抓了出来,还搜出了梁锐给他的大包银子。
住持念了句佛号,“罪过,罪过!”
此时天也快亮起来,王‘玉’‘花’也不愿意多在寺庙里住了。今儿个要不是芍‘药’会武功,三闺‘女’‘洞’察的早,那被算计的就是她们了!赶天‘蒙’‘蒙’亮的时候,就拾掇了东西,和姚若溪离开了寺庙回家。
姚满屯正要下地,见王‘玉’‘花’和姚若溪回来,惊疑了下,“不是去寺庙,咋一大早就回来了?”这么一早就到了,那是天还没亮就回来了。出了啥事儿?
王‘玉’‘花’想到昨夜的事儿还有些心有余悸,小声说了梁锐买通寺庙和尚给她们下‘迷’‘药’,要挟持她们的事儿。
姚满屯惊的脸‘色’大变,看三人都好好的,忙问咋回事儿。
“掠错了人,掠成了县太爷夫人,被季县令带官兵给抓了!”王‘玉’‘花’想那季夫人是张‘侍’郎夫人的表亲,顿时没有同情心了。肯定跟那西宁侯府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