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姚文昌一家和当初去的姚忠举等人都回来了,苗氏心里本来就有不好的预感,猛地听姚文昌说他被革职了,苗氏脑袋嗡的一下,两‘腿’一软,就站不稳了。ong>。 更新好快。
姚满屯在旁边,急忙搀住了她,不过也着急姚文昌咋突然会被革职了,“到底咋回事儿?”竟然也都没有听说一点消息的。
姚正中和姚满仓姚富贵等人也都很是急切担心,追问咋回事儿,姚文昌可是姚家一‘门’最出息的人,高中进士还留在京都翰林院的,这才多久,还没等到官职落下来,竟然就被革职了!?
姚忠举低着头,‘阴’着脸抿着嘴,一瘸一拐的进了屋。
王‘玉’‘花’上来抓着卢秀‘春’的手担心道,“咋可能会被革职了呢?”
卢秀‘春’满心苦涩,看着王‘玉’‘花’眼眶发红,眼里溢满了水光,强忍着还是没有忍住,扭过头擦了擦。
姚文昌拧着眉,“回屋说吧名门冠宠!”
村里不少人看着也很是关心,不知道姚文昌是咋贸贸然的就回来了,看一家人都进了屋,也不好跟进去,只能在外面等着,悄声的议论着。姚文昌在村里名声还是很不错的,槐树村出了他这个进士,也很让村里众人觉得荣光,姚文昌这些人这个时候全部都回来,肯定是出事儿了,都很是担心的。
听离得近的人一说姚文昌被革职了,顿时都轰动了,都聚在一块惶惶的议论,不知道是出了啥大事儿。
‘毛’氏的心里砰砰跳,简直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姚文昌说他被革职的时候却是看了眼姚忠举,让她不得不想这个事儿会不会是她大儿子惹出的祸事。要真是这样,怕是不光苗氏,连姚正中也会恨死她了的!
许氏搂着姚及第哎呦哎呦的直心疼,“你们到底出了啥事儿,这个时候回来,孩子都折腾的都瘦了一大圈,去的时候长的那点‘肉’全都给折腾没了!”
卢秀‘春’听的心里恼怒不已,忍不住道,“三嫂张嘴就说我们家把你儿子长的‘肉’折腾没了,咋不先问问他在我家吃住咋样?我可曾薄待他们一点了?!咋不问问他们几个惹出了啥事儿,把我们家官职新买的院子,全都折腾没了!?”
许氏还没见过卢秀‘春’发火,她一直都表现的很温和,被她堵了一通,脸‘色’难看着,“去的时候不是给钱了!”
“是给钱了,二十两银子,连‘交’束脩的都不够!他们吃住,身上的穿戴,还出‘门’应酬零‘花’的银子,哪样不是我出的!?”卢秀‘春’实在是恼了,又憋了这么久的火,回来又听许氏说这话,心里的火就忍不住蹭蹭的冒。
姚文昌也沉着脸不说话,妻子心里有怨有气,他不能拦着连说都不让说。而且他也没有资格。因为‘花’用的银子都是妻子挣的,姚及第兄弟也都是妻子打理照顾的,还从未有过怨言。
王‘玉’‘花’冷笑一声,“把儿子吃住上学都‘交’给别人,就给了二十两银子,三弟妹还真是大方!不知道家里挣的几千两都放着干啥的!”
许氏张嘴要说话,被姚富贵伸脚踹了一脚,乎了两巴掌,“我不是让拿二百两银子,你他娘的都给我漏下了!?”
“大房的俩儿子拿了吗?他朱孝生拿了吗!?凭啥让我们出那么多银子!?”许氏不服气的捂着脸哭喊。
‘毛’氏脸‘色’‘阴’沉的几乎滴出水来,她被算计了家里几乎全部的家产,又被‘逼’着买回了老宅,有苗氏和姚正中都说的话,她自然接着势说家里没钱,可也给了五十两银子的。不过让她提心的是,卢秀‘春’说姚文昌官职没了,买的院子也没了……
“给我住口!”姚正中脸‘色’铁青喝骂一声。
姚富贵目光凌厉的瞪着许氏,还要打她,许氏顿时不敢叫嚷了。
苗氏哭着道,“文昌啊!到底咋回事儿啊?咋被革职了啊!”
姚文昌也是气愤的,他虽然知道官场难‘混’,可翰林院本就相对清闲,虽然礼部‘侍’郎张家被扳倒了,不过他也不傻,若是没有于家,没有毕温良的威名,别说他和王元荣只是两个小小翰林,就是状元那也不可能办到的。所以对于官场他了解,却没有切身体会过。乍然被革职,他也懵了一下。
苗氏见他脸‘色’难看却不说话,着急的眼泪直掉,催着他问,“儿啊!你倒是说句话啊!”
姚文昌叹口气,“跟吏部尚书府的小公子闹事儿,打断了别人的‘腿’,若不是于家看二哥家的面子帮着周旋,只怕我连功名都保不住,姚忠举几个也要在牢里尝尝滋味了!”
卢秀‘春’吸了吸鼻子,看王‘玉’‘花’担忧的神‘色’,擦擦眼泪道,“出了事儿相公就被革职了,我把卖熏腊‘肉’的银子都赔上还不够,只能把院子卖了铸圣庭。得罪了吏部尚书,以后相公再想做官,也没指望了!”
苗氏气血翻涌,两眼发黑,一下子昏了过去reads;。
“娘!娘!”
屋里顿时一片杂‘乱’,把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