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云山之冠,月华照着丰泽一步步向锦榻走来,云山老神原本坐在锦榻前的冰晶圆椅上,见丰泽回来,起身迎上去,看了看丰泽赤手织出的结界之中鲜红如注,道:“这可是九尾灵狐的心头血?”
丰泽双手轻绕,将它悬在空中,“正是!还劳烦师父指点将它渡给念儿。Du00.coM”
云山老神也不迟疑,道:“你将她扶起,口口相接,以气相渡。”
丰泽虽然顿了一刻,却也不再耽搁,他毫不顾忌,将媚姝的心头血一饮而尽,随即将我扶起,半靠在锦榻边,面对我坐下,将我抱住。
在云山老神面前,一点一点向我靠近,唇齿相依的瞬间,丰泽以舌启开我的齿关,随即以气相渡,将九尾灵狐的心头血全部喂给我。
当时的我虽是毫无知觉,可现在看来,已时过境迁五千多年,我还是略带羞涩的绷紧了浑身上下每一根神经。原本觉得这云山老神根本就不靠谱,找的都是些什么法子,可是想到后来我真的醒了过来,并且活的如此逍遥自在,不得不承认,这法子委实好用。
丰泽渡的不缓不慢,最后又将留在我嘴边的血迹拭去,好不温柔。待完成了这些,丰泽将我放回锦榻上,起身对云山老神做了个揖,道:“师父估测念儿何时会苏醒。恕丰泽法术不精,未能看出她的身体是否大恙。烦请师父指点。”
云山老神俯身为我试了试脉,紧敛的眉目慢慢舒缓开来,他对丰泽道:“莫急,这心头血已很好的起了效用,用不多时她便会苏醒,可毕竟是姑娘家,身体不比男子,只怕还需你相助于她,才能不留后患。”
丰泽会心凝神的思忖片刻,问到:“徒儿有一事不懂,若是待她醒来,只怕不肯应我。”
云山老神轻拍着丰泽的肩膀,笑道:“此事,为师自有办法。”
此时,我已郁闷透顶,这云山老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如此神秘作甚,不如当下趁我昏迷,直接让丰泽办了多好!
又过了两日,丰泽始终守着我,未离开半步,倒是云山老神不曾来过。丰泽见我并无转醒的意思,心里焦急,便去找云山老神,想要询问情况。这两人却在半路遇上了,云山老神将一颗丹药递于丰泽,道:“此乃凝神丸,会吸食短暂时间内的神识,待她将要醒来,便为她服下,你与她所做之事,她非但不会不从,而且丝毫记不下。”
丰泽有些犹豫的望着手中的凝神丹,却又听见云山老神的声音。“为师知道你从小正直,此事并非你欺骗于她,你是在帮她。为师可以允你一诺,日后帮这姑娘完成一件事!”
丰泽握起拿着丹药的手,双腿一弯,跪下,道:“徒儿谨遵师父教诲。”
真的在当日午后醒来,眼前是我的家,一片碧海蓝天,霞光迤逦,我倚着石椅,靠在一片柔光之中。可是我却早已记不起来,神识尚且模糊不准,心里不仅没有痛失亲人的悲苦,反而轻松喜乐,头发披散开来,我双手绕着发丝,笑的好不妖娆,仿佛从前的事情并未发生过。迎面走来一男子,竟然一丝不挂,他洁白的肌肤尽收眼底,我不禁嗖的腾身站直,那男子依旧缓步向我这里走来,我双眸捕捉着男子的脸庞,却笑意更盛,记忆本来就乱的好似一锅粥,任我拼命回想,却也记不起何时在何地见过这么一个耐看的男子。
好不容易才将眼神从他的脸颊移开,却落在他雪白无暇却一丝不挂的身上,虽是瘦削,却线条完美,肌理扎实。
待他走近,就将我打横抱起,倚在他怀里,我十分贪恋他的气息,微闭着双眼,随着他的气息迎面而来,我伸手环上他的背脊,触手之处,一片冰凉。他抱着我走进了山洞,山洞里的摆设陈列陌生却熟悉,我看着自己的绣裙渐渐被褪去,越发想要笑出声来。却终究忍住了。
不一会儿,我被控制在他与床榻之间,被一双琥珀色双眸望着,“你叫什么名字?”我问到。
没想他动作一滞,道:“丰泽。”
我想也未想,又问到:“那我的名字呢?可不可以告诉我。”眉宇间透着孩童般的无知。
他望着我,满眼温柔,俯身将唇瓣贴上我的耳畔,“他们唤你心念,我叫你念儿。”
我迫着自己一动不动听完了他的话,却不自觉将头偏向一侧,躲开他的唇。
他竟扳过我的头,逼迫我直视他的双眼,低声道:“我只要你今日记住我。”
我本想问他为何,却哪里还有机会,他的吻如狂风暴雨般袭来,将我所有的仅剩的神识一并抛空,只留下轻声娇喘和满室杂乱。
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我看着眼前的幻影,万万没有想到,我同丰泽早在五千年前就做了这档子事。看着幻影中,纠缠的身影,娇喘的呻吟,有力的呼吸。顷刻之间,浑身上下,从里到外一团火热。
丰泽是个好人,或者应该说是个好神,待结束了之后,他看着我一点点睡去,为我穿戴整齐,将我送回了月婵的山洞,却只是将我放在了洞外,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