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富根一听到民房的屋顶有动静,马上一改原来懒洋洋的状态,变得警觉起来,他向屋顶看了一眼,这下刚好和柴小七眼神对望了一眼。
“这家伙好像很眼熟!”陈富根看到柴小七之后,立即在脑海中搜索答案,柴小七他是见过,只不过那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柴小七完全就像个小孩子,最近他在妓院的时候也见过一回柴小七,只不过当时柴小七带着面具,他当然是看不出来的,但是综合上面这些元素,陈富根觉得柴小七的长相和身形都有些似曾相识,他又朝柴小七身边一看,也是个熟面孔,这个人他想起来了,居然是书生若风颂,这就让他觉得非常诧异了,若风颂怎么会还活着,他也不做多想,大声道:“兄弟们,屋顶上的这两个人嫌疑很大,给我把他两抓起来!”
柴小七闻言,怒道:“好你个陈富根,不作死就不会死,今儿是你自找的!”话音未落,就有几个忍者镖朝官兵们掷去,陈富根虽然个子大,但是反应还是蛮快的,下意识的拿刀挡住了一镖,他身边的那个官兵就惨了,手上中了一镖,立时应声倒下,陈富根发现那人的伤口流出来的血是黑色的,显然柴小七掷的暗器上是喂了毒的,暗想对手也非善男信女,心中不禁一寒,对身边的人说道:“你去禀告五爷,色街有两个大盗,请他快点带人来!”
“是,陈捕头!”
“富根,今天就是牛五来也救不了你了!我要和你一对一决斗,赢了你可以走,输了你把小命留下!小七,帮我挡住他的那些手下!”陶逸良抽出鱼鳞刀,扑向陈富根,陈富根冷不防那个文弱书生居然会动武,幸好多年在道上混过,反应尚算敏捷,急急忙忙拿刀背去挡,哪知道陶逸良那一招气势如泰山压顶那般,足有千斤之力,陈富根的刀鞘顿时被打碎,这样也方便,刀不用出鞘了,直接可以用上。
陈富根被这一下打得心惊胆颤,冷汗直流,诧异道:“你怎么会有陶逸良的鱼鳞宝刀?”
陶逸良也不跟他解释,继续展开攻势,狭窄的巷子中,陶逸良把陈富根逼到巷子里,柴小七在他身后把官兵们挡在入口处进不来,路口狭窄的官兵们不能两人同时攻击柴小七,陶逸良则可以和陈富根一对一的对决。
和陶逸良对了几招,陈富根发现对手除了刚才打他的第一招比较重,难以招架之外,后来的那几招虽然力度同样很刚猛,但感觉没有了第一招的那种杀气,对于经常在江湖上混的人来说,每一回的打斗,都可能是以命相搏的,人的各种潜能和各种感觉都会变得非常强,所以这时候,往往对手的一个很微妙的变化,都很容易发觉,陈富根也是一样,他渐渐的发觉对手的攻势已经不会伤到他了。
不止是陈富根发觉到了,陶逸良也是一样,他现在是变成了若风颂的样子,战斗力明显要比之前低好多,战斗续航能力也变的很低,在打陈富根的第一下的之后,他就开始觉得有些费力,感觉刀太重,有些力不从心,好看的小说:。
陈富根见到对手显疲态,原本紧张的心情就放松了,轻蔑的笑道:“你个嫩犊子,学关公耍大刀,别以为拿了个鱼鳞宝刀我就怕了你,你找陶逸良来打打还凑合!”
陶逸良越打越累,口中喘着粗气,动作打的越来越慢,而陈富根则是以逸待劳,忽然他发现陶逸良的一个空隙,一刀横扫,陶逸良忙用刚学的“狐步天下”,虽只学得七七八八,但情急之下运用的还算到位,急退几步,但是衣服被陈富根的大刀划开一道大口子,没伤到皮肉。
陈富根见陶逸良未站稳,趁势追击,马上又出一刀,这时幸好柴小七看到情况,朝陈富根发出一镖,陈富根急忙闪身躲避,一个踉跄扶在墙边。发现十几个官兵,几乎都已经被柴小七打倒,看上去个个不死即重伤,总之都躺下了,失去了战斗能力,柴小七这几年和一个扶桑忍术高手学了忍术,如果不是明刀明枪的对打,估计真身版陶逸良也不是他的对手。
这时陈富根又感觉紧张起来,原来是近十几个人打陶逸良和柴小七两个人,现在变成了陶逸良和柴小七两个要打他一个了,顿时觉得一股寒意上来,身子微微颤抖。
月光照在三人身上,武器上刀光闪闪,陈富根站在中间,陶逸良和柴小七一前一后的慢慢逼近,陈富根心中暗忖道:“难道老天要亡我?老子的福才刚刚开始享,还没享够呢!”
当陶逸良走到陈富根跟前的时候,陈富根忽然双腿一软,“噗通”跪了下来,乞求道:“别杀我,道上混,从来没有永远的敌人,你们今天放了我,我把所有银两都给你们!”说罢,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些小面值的银票和碎银子,双手递给陶逸良。陶逸良没有伸手接,他又转身递给柴小七,柴小七也没反应,于是他只好把银子放在陶逸良的脚下,然后继续跪好。
看着陶逸良充满杀气的眼神,他又说:“只要不杀我,我以后每个月都孝敬你们一百两!怎么样?”
陶逸良怒目而视,吐了他一口唾沫,骂道:“混蛋,你知道义字怎么写么?”说罢,拽住陈富根的衣襟,把他拽了起来,蓄力来了一记重重的摆拳,打到陈富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