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有人过来了!”柴小七一惊道,两人迅速的躲到了后街,原来一队官兵正在陶逸良的临时住所附近街道巡逻。
“五爷,您看!”一个衙差捡起一枚奇形暗器交给牛五
“恩,就是那个小贼用过的暗器,可能这儿刚发生过打斗,是谁在和他打呢?给我挨家挨户的搜!”
“是!”官兵们齐声道
躲在后街的陶逸良看了看柴小七,和他交换了个眼神,示意静静的往后撤退,不要发生任何声响,陶逸良经验丰富,他脱下皮靴,赤着脚行走,自然不会发出声响,柴小七是忍术高手,更加是一点轻微的声音也没有了,两人轻轻的往后退,然后和官差的队伍渐行渐远,才施展轻功疾行,柴小七跟在陶逸良身后。
“大哥,现在去哪儿?”柴小七问道
“现在衙门在贴告示捉拿我,还是去山上先避一避,那儿地方大,不容易被人发现!”陶逸良说道
“临时住所不能去么?”
“你刚才也看到了,我的临时住所也马上会被他们搜到,不过幸好,那儿也没留下什么贵重的东西!”
夜晚的时候,城门关闭,城门这里原本就有一些官兵守卫的,为了抓捕陶逸良,官府只是在白天城门大开的时候,增加了对出城人员的排查,但是百密一疏,城墙附近那个上山的捷径还是无人看守,不过这狐山上野兽多,而且时不时出现有妖精之类的传闻,所以也不怕有人从这里跑,而且知道这个捷径的人虽然不少,但是官府的人未必清楚,也应验了那么一句话,天无绝人之路。
二人偷偷的溜上山,如果遇上了老虎之类的猛兽,就凭这二人的身手,同时对付一只是绰绰有余的。
若风颂眼睛一睁,发现他正躺在一个乱葬岗里,四周放着一些破旧的骨灰坛子,甚至还有很多死人的骸骨,背贴着阴冷潮湿的泥土,好像还有一些让人发毛的粘稠感,附近还有一些不知道哪里发出来的窸窸窣窣的小动静,他想起身,但是动不了,好像手和脚都已经不听大脑使唤了一般,一种巨大的恐惧蔓延开来,他只好稍稍仰起头,转动视线,只能看到很有限的地方,但当他视线移到他四肢和躯干的时候,他的恐惧到达了极点,他发现全身上下的肉已经**到可以见骨,还能看到一些蛆虫在他的腹腔内残食他的腐肉,他这才发现窸窸窣窣的声音是这些虫子发出来的声音。
他猛的一惊,身体仿佛又听了使唤,一屁股坐了起来,他这才发现刚才是做了一个可怕的梦而已,他捋起衣服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但还是心有余悸,因为虽然看着没有梦境里的那么可怕,但是会让人觉得,梦境中的会是下一步的趋势。
想到那些和可怕梦境有关的情景,他就呼吸急促,额头冒汗,好一阵子才恢复平静。他用力掸了掸身上那件穿了好几天的衣服,灰尘四扬,心想,是时候回家看看了。
陶逸良带着柴小七来到山腰的破庙的附近一带,经过那天晚上的事情,破庙和破庙附近一带已经被火烧成了黑黑的焦土,因为他生怕官府又会在那儿设下埋伏,所以他只是带着柴小七躲在远处看,他和柴小七讲述着那晚发生的事,听陶逸良说起那晚陈富根的装死和今晚在妓院里看到陈富根的丑恶嘴脸,柴小七气得恨不得将陈富根扒皮抽筋,其他书友正在看:。
“富根也跟我混了好几年了,想不到他会为了那些官府的赏银出卖兄弟!真是个白眼狼!”陶逸良忿忿的说“可怜我幼时的同窗好友,为了救我脱困枉送了性命!”
“大哥,您说他就是在破庙前被那些狗衙差烧死的?”
“是啊,这件事是哥哥我心中最大的伤痛,不是因为我太过信任陈富根,他也不会死!这样说起来我也有责任!”说罢,陶逸良表情哀伤的沉思着
“大哥,事情已经发生了,您自责也没有用,还是想想怎么样为他报仇吧!”柴小七劝道
“恩,附近看来没有埋伏,咱们去庙前拜拜这位死去的兄弟吧!”陶逸良说道
“好!”
陶逸良在山边采了一些白色的野菊花,然后放在废墟前,鞠了几个躬,说道:“兄弟,陶大哥对不起你,但是大哥答应你,替你手刃仇人,等我赚够了银子,我就洗手不干了,施舍一些给穷人,剩下的买一处大宅院,接你的父母和我的好兄弟们一起去住,你放心,你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他们的!”
这时只见天边的云层开始重重的堆积,月亮也开始蒙上了一层暗蓝,月色的明暗随着云的飘动忽明忽暗,风儿时缓时急,柴小七的刘海被风打乱,他捋了捋刘海,上前一步说:“大哥,看来要下雨了!得避一避!”
“无妨,我还想多陪一会儿若风兄弟!”陶逸良摆摆手道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巨大的闪电闪过,瞬间黑夜恍如白昼,雷声震得陶逸良耳朵一阵哨叫声,就在那电光火石之间,他竟没来由的看到有一个人影闪过,距离他大概十来丈外,闪电消失,人影也随即消失了,当他正在怀疑是不是幻觉时,又是一个闪电,这时果然又看到了那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