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也是九爷的好友。”既然已经在一起走了那么久的路,甚至生死之间,所以称为好友丝毫不为过,只是希望有些有些人不要无心作祟就好,许多情绪就会变得简单许多。
听微晴如此说,缚地尖锐的视线似乎才有些消减,而后不禁点了点头,企图将微晴她们带入府中。
“缚地。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唇角轻敛,对于这样的解释似乎并不满意。浮魅温柔偏偏不想轻易放过缚地。思来想去,缚地转过视线,思虑到底在哪里遇到过正男人?尽管记忆力不见其深刻,可是却总是觉得或许在哪里有所牵扯。良久缚地摇了摇头“请问阁下是?”
“你为你主子悄然潜入晴宫寻找微晴,企图让二人相会,而后你可曾忘记了我?可曾想起了我?”
浮魅浅疑惑的视线,此刻语气之中似乎更为简练,完全不需要过多的察觉,很多情绪都变得很简单。带着那么多的无知无觉,或许无所谓的纠葛都早已经改变了另外的踪迹。听着浮魅说到此,缚地瞬间恍然大悟,之前见其九爷为微晴所伤,本想自己去告诉微晴姑娘这件事,让其心软软,探望自家九爷,可惜半路杀出来个浮魅,一直阻拦其中,那时候的缚地还很弱,所以被浮魅耍戏了个完整。想来是历史,也很可笑。甚至让缚地厌恶,至今想起来 仍旧牙根痒痒。就是这样的感受,也更为清晰。
也正是因此,缚地现如今想起不禁唇角嗤笑非常“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真是难得。”
万年前的那场征战死于此的不尽其数,所以缚地也一度以为这美碉堡想必也已经不在了,没想到这一日还能再见,可惜没有一点点的怀念,反倒冷笑的释然,许多情绪早都再也探索不到踪迹的凛然,都找不到本来探索的纠缠,或许本来就没有人能懂得的模样,有何须看的更多的清晰凛然。
那一夜闯入晴宫,视线恍惚回到万年前。还年轻的缚地自以为自己可以掩所有人的耳目,翻墙飞跃好不乐乎。可惜就在一次翻墙又一次侥幸之后,有一道温柔的声音如清风飘过,本该舒缓可偏偏让缚地激灵灵的一怔。
“小友翻墙技术高超,还真是让人佩服。”
待缚地转过身,看到的就是浮魅戏虐的视线,缚地有预感,从步入晴宫的一瞬间,他所有的动作都在他的眼下,而他只是静坐在一边的树干上,斜过视线调好角度,看着缚地一点点涌入而来。说起来似乎可笑,可是事实如此。
“你是谁?”缚地知道眼下踪迹暴漏,不禁有些慌张,望着浮魅那身白色雍容简涟的装扮纯白的发丝不禁更觉得一丝温暖涌现。似是许多情绪早都变得渐渐冷落,也会找不到原本的理所当然。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夜半三更闯入晴宫,偷偷摸摸非奸即盗。你叫我该如何看待与你?”浮魅望着面前还算是毛头小子的缚地,不禁眼底有些戏虐的笑意,或许就是看着这男人不知所错的模样,就会更为觉得可笑而已。
转瞬间,就是这样温柔的话,下一刻地面长出无数藤曼将缚地牢牢捆束其中,看起来似乎可笑之意更浓。
缚地自然焦急,眼下还未等找到微晴,甚至没有看到一眼就已经被另一个家伙封锁其中,所谓不打不相识,或许也是说明于此。
“我不是坏人!我只是想见见微晴姑娘!”藤曼迅速牵扯缚地脚边将其捆束,瞬间拉扯于上空,缚地倒立其中,整个松垮的衣衫如同半鬼般垂落,那是缚地第一次觉得这般狼狈,所以对于浮魅的厌恶更是不减。只是可恨自己将才没有在第一时间认出这个男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