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嫣儿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丈夫,发出最后的悲鸣,
“嫣儿,”男子缓缓松开手中的刀柄,扑上去紧紧搂住嫣儿,但最终,嫣儿还是死不瞑目,穆平莫名的感觉到,死去的嫣儿眼睛一直盯他,吓得他腿上一软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什么人,”守卫后山的人,一下子就抓住了穆平,将他带到族长面前,
“族长,”穆平低着头紧紧咬住唇,身体还在不断发抖,
“穆平,”族长先是一愣,然后笑着蹲了下來,“既然你都看到了,那我也不比和你多说了,反正这种事你以后也一定会知道的,”面对穆平,族长突然和善起來,但看在穆平眼里,就好像一具尸体在朝着他微笑那般毛骨悚然,
穆平跪在那里,根本不敢答话,
“族长,小平已经成年了,这种事也该让他知道了,”穆平的父亲突然也跪了下來,另外穆平的几个叔叔也跪下为穆平求情,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从來都沒有说过要处罚穆平,”族长脸上不悦,穆平的父亲他们连忙谢恩,
“但是,如果这件事被外面的人知道了,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应该不用我一一和你们说明了吧,”族长突然靠近穆平的父亲说道,
“族长请放心,我们一定不会泄露这件事的,”穆平的父亲看着穆平,一字一句说道,
“那就好,另外,穆平的年龄也不小了,赶紧给他去刘家提亲吧,”族长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却让穆平心如死灰,
“看來这个女人的血脉也沒用,”族长走到嫣儿面前蹲下,摸了摸地上的土,然后带人离开了,穆平的父亲叔伯也都跟着族长走了,这里就只剩下穆平和他那个兄长,
前几个时辰还一脸幸福的兄长,如今却是一脸死灰,
“嫣儿,嫣儿,”一遍遍低声唤着他的娘子,将嫣儿从吊着的房梁上放下來,男子抱着嫣儿一步步离开了,
穆平什么也沒做,什么也做不了,阴森恐怖的后山,穆平独自跪在那里,空气中还弥漫着血腥味,
从那天开始,穆平就一直在躲着刘月,穆家的人不敢明目张胆的胡來,只要刘月不再喜欢自己,不答应那门亲事,刘月就不会有危险,
说到这里,穆平停顿了,琴心他们也都陷入沉思,刘月紧紧握住穆平的手,原來她一直错怪他了,
“那后來呢,你哥哥和你嫂嫂的事,官府沒有查吗,”东夷轩问道,
“第二天,我哥哥就疯了,一直在说是他杀了嫣儿,一开始官府也是有所怀疑的,但是他们做的实在是太隐蔽了,所以官府也沒查到什么证据,只是把我哥哥送去了疯人塔,”穆平也很无奈,他不是沒有想过向官府告发,但是他更知道一旦向官府告发,首先死的一定是他的爹娘,所以,他选择了妥协,
“那你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吗,”面对那样的家族事情,琴心也感到害怕,
“我们家族的传家宝,只有刘家正统女子的心头血才能打得开,”穆平的话,让琴心他们暗暗称奇,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你家的传家宝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这么邪恶,”阎璟曦问道,
“我也不清楚,只是在族长手中远远看到过一次,就埋在后山的茅亭下,”穆平沒有隐瞒,直接将传家宝的藏身地点都说出來了,
“不过,我隐约查到一些事,但我不敢确定,”穆平面露疑惑,
“什么事,”
“我查出,我家的传家宝好像和琴魔有关系,刘家人也和琴魔有关系,但是我不能确定,毕竟琴魔已经死了几百年了,”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你怎么会觉得这事和琴魔有关,”阎璟曦看了看琴心,如果说和琴魔有关的人,当今世上除了琴心和自己,恐怕再也沒有人能比得过他们和琴魔的关系了,
“我也只是猜测,因为家族密室中有很多与琴魔有关的书籍,不论是正史还是野史,只要是有提到琴魔的,族长就会将那些资料仔细收藏起來,”穆平也不是很肯定,那只是他的猜测,
“通过野史,我总结发现,琴魔曾经和一个姓刘的女子纠缠不清,两人曾成过亲,但后來又不知道为什么反目成仇,后來琴魔炼制了一个宝盒,只有用刘姓女子的心头血才能打得开,”穆平将自己所知道的告诉了琴心他们,
“阎璟曦,你家族谱上,琴魔可有姓刘的妻子,”琴心拉着阎璟曦小声嘀咕,
“沒有,族谱上琴魔的妻子并沒有详细的记载,只有模糊的带过,但是那人并不姓刘,”阎璟曦皱眉,难道还会冒出一些琴魔的后人吗,
“不过,琴魔可真是够狠的,居然想出个这么毒的法子,让刘氏女子惨遭迫害,他是要有多恨那个刘氏女子,”林御风突然说道,其他人都不解的看向他,
“你们想,如果琴魔不是恨死了刘氏女子,那他为何要制作那个什么盒子,还得用正统刘氏女子的心头血才能打开,这不是要害了天下所有刘氏女子吗,”林御风解释道,穆家为了打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