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儿,你听好。我不是不让你进,我是要让你知道。你躲在门外,万一我开门,会碰到你的,知道吗?”
这里的门,是往外拉的,他要某一天真不注意,就会碰到她。
“可是,你不会往里开门吗?”
楚雅儿囧。
她真的不怕碰碰的,她就是想要跟他玩。
花千叶无奈了,脑袋“砰砰”撞墙,“天哪,地哪!老天爷,麻烦你给我一个正常的女人好不好?”
楚雅儿“咯咯”的笑,如同孩童一般,眼里闪着亮光。
转眼,不过几天,一年一度的中秋节到了。
南明玄一边不择手段的打压着摘星楼,一边又送了好多的珍奇古玩过来。
他的暗探告诉他,雅儿是怀孕了,然后,整个人中了毒,变得有些奇怪。
南明玄当时就寒了脸,严令,“去查!查出是谁下的毒,查出是什么人害的她,本宫要将他碎尸万段!”
一干秘令下去,流水亲自去查。
查到青女头上,青女就告诉他,是南明澈下的毒手。
缠绵散。
表面上是烈性**,实际上,它的毒,如同它的名字,缠上,就是一辈子,永远也脱不下的枷。
流水当时就震惊了,“青儿,那这样,楚姑娘岂不是很可怜?”
青女低头,“是很可怜。”
那样活泼开朗,又精明伶俐的一个妹妹,就这样,变得痴痴傻傻一辈子吗?
“要不,我去告诉太子,让他全国各地找名医?”
流水震惊过后,开始寻思着对策。
“找吧。再找,能强得过邪医么?”
青女弯着唇,不提倡,也不反对。
她看着他腰间的荷包,很熟悉。
这小子,也不算傻,还知道留下那荷包。
流水就更郁闷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怎么办?要睁睁看着她就这么傻傻的死了?”
下意识看向她的一双鞋。
是他送的。
她穿着真好看。
然后,流水忽然就觉得,这四个月的追求,真心没有白费。
至少,她愿意与他说话,愿意跟他单独出来了。
当然了,单独出来的情况下,流水若是想沾便宜,保准会被青女揍得满头包。
有时候,流水也在想,他就这么,一失足,成千古恨了哪?
这样一个凶巴巴的女人,他怎么偏偏就爱惨了呢?
青女走了,流水恋恋不舍的回去,将从青女这里打听来的消息,告诉了南明玄。
南明玄忽然就觉得,自己真他妈不是人!
原来第一夜,她竟是中了那烈性的**,所以才会主动的强了他。
后来的事情,她屡次偷城防令牌,竟是为了要给自己换解药,以用来续命的么?
“可是,她为什么不说,她怎么就不说呢?她要告诉我,我会给她的啊!”
南明玄懊恼,悔恨。
如果她告诉他所有的真相,他绝对不会对她起什么疑心,也绝对不会将计就计,给她偷出偷令牌,又被南明澈赶出府,然后……又辗转流落摘星楼。
雅儿哪雅儿,你到底,这么要强做什么?
流水挠挠头,“主子,依属下之见,当时的情况,她的身份,让她不敢说吧!”
她是英王的女探子,就算她当时说自己中了英王的毒,是被迫来睿王这里卧底的,南明玄会相信吗?
“这……”
南明玄蹙眉,苦笑。
当初的情况,大概还真是这样。
她要说,他也不一定信。
然后,她索性便一个字不说,只将一切,藏在心底。
一直到现在,她变得忘了他,也不再认识他,他还真正觉得心痛!
雅儿,你不该是这样的!
“流水,传本宫密令,寻找全国神医!”
一旨令下,南明玄发誓,哪怕倾尽江山,也要救她回来。
楚雅儿,你这辈子,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就算要死,也要让你,死在我的怀里!
现在的楚雅儿,其实也挺不错。
很傻,很天真。
花千叶怀里抱着她,“乖,这个好吃吗?”
一根金黄的香蕉放到她手心,楚雅儿欢快的吃着,“好吃!”
吃得那么香,那么甜,肚子那么……不显。
咳!
花千叶抱着她,泪流满面。
他这光看着不能吃啊!可怜的雅儿,你啥时候能好呢?
伸指探她的脉,忽轻忽重,忽散忽聚……这毒,果断的很缠绵。
南明澈还真是,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
“绿萝。”
他叫了一声,青女走了,他没有使唤的人了,绿萝还算懂事。
再加上,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