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之后,徐文举惬意的靠在椅子上,惬意而又幽怨的说道:“你丫居然说我废物。也不知道是谁蒙头就往人家地盘乱闯。”
“呃~程玉书没想到徐文举居然还记得这茬。”脸红了红道:“我那是侦察敌情,不进去怎么侦查。”
徐文举翻了个白眼道:“懒得理你。”
“呵呵!方才打的很精彩嘛!”
提到了刚才的打斗,徐文举立刻蔫了:“唉,虽然有元气的支持,但是会的攻击手段还是太少了,元气的消耗也太快了。”
“嗯,不要着急,慢慢来。毕竟你还没有正统的学习修仙,能与这人对敌而不落下风已经算很不错了。要知道,那个司马教头一身武功已达暗劲,相当于凝气中期境界了,而且他又是以武入道。若不是你最后一招借力打力,你根本伤到他,是他吃了个暗亏。”
徐文举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打斗。忽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徐文举猛然坐正了身体道:“糟了!”
倒是一边看窗外风景的程玉书被吓了一跳:“怎么了?”
徐文举苦笑道:“刚才只顾打架了,忘记旁边还有个女的。我得去找找她,有事情找她。”说着,徐文举就赶紧往楼下跑去。
“嘁~”程玉书一听:“我当什么大事呢,。她走了!”
徐文举停住了脚步。
“从你上来后,那个女的就离开了。好像很匆忙的样子。”
徐文举脚步慢慢的挪了回来,慢慢的将头凑到程玉书跟前。
“你干嘛?”
“她往哪去了?”
“向东边去了……。”话音未落,徐文举已经一阵风似得不见了人影
傍晚时分,徐文举满脸失望的回来了。已经开好了上房的程玉书,惬意的躺在床上呼呼睡着大觉。
“喂!”徐文举一脚踹在程玉书腿上道:“起来了。”
“谁?什么事?”被惊到的程玉书立刻翻身起来摆出一个打架的姿势,一看是徐文举抱着胳膊靠在一边,当即放心了下来,长长的伸了个懒腰道:“诶哟,我以为是谁呢,呵~哈……!!!怎么样?找到了没?”
“我心情不爽,下去陪我喝酒吃东西。”徐文举冷冷的说着,便扭头走了出去。程玉书摇了摇头嘀咕一声:莫名其妙。但还是跟了出去。
“我出去之后,按照你说的一路找了下去,一直到找出城去,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徐文举在前面走着,程玉书在后面抓耳挠腮,似乎无视了徐文举的话。
“害得我一下午满城转悠也没看到人影。”徐文举继续嘀咕着,程玉书继续做无视的状。
二人在大厅坐下后,随便点了些东西,徐文举双手拄着脑袋,回想起了当初刚刚来到这个世界,见到的那个美妙的身影,以及那温柔的眸子,口中喃喃的道:“他们到底是不是一个人呢?为什么长得那么像,性格却完全相反。”
扭头看到程玉书左顾右盼四下张望,登时来气道:“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嘘~~~”程玉书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用手指了指身后。
徐文举凝神听去:“听说啊,这陈州富商之子……”忽然声音变得小了许多。徐文举还想要听到些什么,可是那人却低着头用手小心遮挡了起来。不得已徐文举只能凝神聚气,运转元气于双耳翳风穴,这才听得那人说:“原来是这样啊。”
“不过那秦家公子也够可怜的。”
“那没办法,谁叫他之前爱上一个歌姬,可是家里死活不同意,门不当户不对,之后还不是被逼无奈娶了刘家大小姐。”
“听说,那刘家大小姐可是败家的紧。而且在刘家的时候就恃宠而骄,根本就是眼高于顶的主儿。”
“谁说不是呢,这刘婷过门后,不仅将那歌姬逼迫的走投无路,而且生生将秦家公子气的吐了血,竟然抑郁而死。老两口还以为儿子是痼疾而亡,思儿过度,两人便皆搬去古刹寺居住,天天吃斋念佛,留下那儿媳妇一个人在家。可是谁想,没多久秦家基本上就名存实亡了。”
“怎么会这么快?”
“还不是那秦夫人,就是那刘婷。她不但接管了秦家的全部产业,而且不知怎的染上了赌瘾,越玩越大。唉……”
“那秦老两口子不管吗?”
“怎么管,两人一走,秦家基本上就交给儿媳妇打理。哪里有人敢去寺里报信。”
“唉,造孽啊!”
“秦家被败光了之后没多久,秦家便传出了闹鬼的事情,好看的小说:。是吓的那位秦夫人寝食难安,不过也因此病倒了。”
“之后呢?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秦家老爷也够胆魄,请来道士和尚做了好几场法事。可是钱花了不少,愣是没有将那亡魂超度。秦家也成了废宅,没人敢去,那刘婷早就搬回家去了。”
“呵呵……鬼魂?倒是可以去看看。”程玉书暗自思忖着。
“闹鬼?有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