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采用了七年的本本,终于在今天被宣布没治了,换了电脑各种不适,抱歉更晚了)
面对窦天宝突然变得冰冷的眼神,朱校尉拒绝的话愣是说不出来,眼睛一闭,就着窦天宝的手把安神茶喝了个精光,总不能就这么明目张胆把小爷我毒死了吧。
随后,一颗硬硬的甜甜的东西进了嘴里,苦涩的味道慢慢散去,朱校尉迟疑着睁开眼睛,这是什么?
窦天宝又笑得一团孩子气,仿佛刚才杀气腾腾的人不是他,甜吧?这是小何大夫做的秋梨糖。
对于小何大夫的种种神奇,朱校尉已经麻木了,心想你就说她是天上的神仙,咱们也信了,行不。
躺在狭窄的小床上,朱校尉以为自己会睡不着,没洗漱没换衣就上床的滋味,从没试过,谁知他才翻了两个身,意识就模糊过去了。
凌晨两点,手术室的灯光灭了,两辆治疗车先后推出来,后来跟着一群不断打呵欠的人。
月亮很圆,月光很亮,却没有人去关注这难得的浪漫夜景,他们现在最想念的是一张小床。
关有树瞧着小师妹又黑又肿的眼睛,心疼得抽搐,不要她查房了,直接赶她回去睡觉。
连做三台手术,何素雪确实也累得很了,拖着疲惫沉重的双腿回到宿舍门前,发现门锁是开的。
这个房间只有她和两个大丫鬟有钥匙,心想是不是紫菀或者紫珠来了,轻轻推了推门,里面没关,便轻手轻脚走进去,却见自己那张床上躺着一个修长的躯体。
愣一下。小跟班啥时候长那么高了呀,不太对头呀。
迟疑地立在门口,用鼻子嗅了嗅,怎么好像是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心中有了猜测,正想走过去,床上的人出声了,你要在那里站到什么时候?
何素雪扣上门插销,抿了抿唇,我以为进贼了。
赵本真翻身面对着未婚妻,星眸在月光映衬下闪闪发亮。竟敢把丈夫看成贼人,胆儿肥了哈。
是未婚夫。何素雪强调道,缓步走过去在床边坐下,低头凝望着他线条美好的侧脸,可怜的赵大将军。连个睡觉的地儿都找不到?竟然要来我这简陋的小地方挤?
是啊,为夫好可怜啊。跑了几天几夜。累得半死,媳妇不说夸奖,还冷嘲热讽的,我这心啊都碎了,不行,坚决要求补偿。
赵本真揽住未婚妻的细腰。微微用力把她拉到身前躺下,嘴巴就凑了过来。
别,我身上全是汗,我得洗个澡再睡。
别洗了。我不嫌弃你。
哈,敢情你也没洗,身上还是那个汗味加血腥味。
嘿嘿,这不是来得急,没带衣裳嘛,现买的又不如你做的穿着舒服,将就将就行不行?
何素雪歪头想想,打仗的时候,几天几夜没水洗,不也过来了?算了,将就一晚上吧。
好吧,俩人一块臭吧。
胡说,我媳妇香得很,不臭,我喜欢。
何素雪用手抵住赵本真凑过来的脸颊,板起小脸,你累,我也累,好好休息不准胡闹,不然我赶你出去。
借着月光,赵本真瞧见未婚妻脸上的憔悴,伸手摸了摸,身体往里边挪了挪,好,今晚放过你,睡吧。
何素雪真的累到了,笑着把眼睛合上,几个呼吸后就陷入了沉睡。
凉爽的夜风从窗帘底下钻进来,赵本真扯了被单,搭在两人的腰间盖住肚子,侧身把人扣在怀里,满足地吸吸鼻子,紧挨着一起进入梦乡。
何素雪这一觉睡得很安稳,不是紫珠拼命敲门,恐怕她睡到中午都不会醒。
眯着眼睛摸摸身后,没有人,床铺也凉了。
睁开眼睛,也没有人,那家伙已经跑没影了。
赵本真就这点好,私下怎么粘糊,在外人面前,还是努力维持着何素雪的形象。
当然,这是他自己这么认为的,江南药铺这些人都知道他那德性,疯起来哪管人家怎么看,巴不得立刻马上把小何扛回家哩。
赵将军让奴婢这个点叫您起来吃早饭。
紫珠表情很淡定,何素雪严重怀疑她被赵本真收买了,不悦地撅起小嘴,紫珠啊,你是我的丫鬟,不是赵将军的丫鬟,明白不。
紫珠郑重点头,奴婢明白,奴婢一定按照赵将军说的那样,好好照顾姑娘。
何素雪翻白眼表示郁闷,这丫头,调教那么多天,除了不再喊小姐改喊姑娘,其他都没啥长进,奴性重得很,方灵说这就叫做忠心。
爬起来活动活动手脚,扭了扭腰,问紫珠:有没有给我带换洗衣裳来?
有的有的。紫珠把书桌上的包袱打开,有里衣外衣三套,何素雪随意拿了最上面一套,紫珠已经跑出去提热水了。
每层楼梯间都有洗漱间,青砖铺的地面,缝隙糊了糯米浆,埋了下水管道,上厕所洗澡都挺方便的,常得贵用过之后,再也不提天价工程款了。
洗澡回来,紫珠不见了,赵本真一身新衣坐在书桌前,发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