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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欢声雷动,运动战到隔壁人家的关有树及秦笑等人也都胜利归来,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点小伤,但这不妨碍他们用力发泄内心的各种复杂情绪。
不管是快乐也好恐惧也好,大喊两声,在这种时候,没人说不是。
何益学从人群中钻出来,妹妹,你怎么样?诶?本真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赵本真笑着喊了声:益学,别来无恙。
他比何益学大两岁,还没与人家妹妹完婚,喊哥不是,喊弟也不是,干脆喊名字。
没听何益学也是喊他名字么,秀才公就是机灵,一下就免了尴尬。
我挺好的,刚才一直听妹妹的藏在楼上没动弹。何益学大方地回答,上下打量妹妹,妹妹,你身上好多血,没伤着哪里吧?
何素雪甜甜一笑,都是敌人的血,我真没事,就是有点累着了。
关有树道:已经让再年带人去厨房整治饭菜了,咱们先打扫战场,再整理检查,看看有无漏网之鱼。
何素雪连声说好,关有树也没让她动,自己带了毛永盛那个组,与丁当领的一队将士一起巡视去了。
毛永青则领着他的小药童,跟小豆子的人一块,搜检倭寇的尸体,武器包裹什么的都送到何素雪刚才打开的房间放好,尸体则搬到铺子外面去,等候五城兵马司的人来处理。
对于骚扰了隔壁姓王的人家,有小豆子出面解释几句,后来方再年利空又送了好大一份厚礼压惊,这事就算过去了。人家连血污都自己冲洗干净了,没要江南药铺的人动手。
何素雪看到已换了巡检服饰的小豆子,方想起十三神行太保,怎么现在只有小豆子一人跟着赵本真?另外那些哩?冬生哩?
她扒着赵本真的胳膊,连声询问,搞得某人心里酸溜溜的,怎么就忘不了冬生啊,那个臭小子有什么好,能跟本将军比吗?
赌气装作没听见,被问得烦了。就说没来。
何素雪有点不信,抽空偷偷跑去问小豆子,才知冬生提了校尉,在中军大帐当斥候,国公爷极喜欢他。轻易不让他离开身边,现在除了小豆子和丁当还跟着赵本真。其他十人都在冬生那里。
小豆子羞涩地跟何素雪讲:能不能以后别喊我小豆子了。我有大名儿,叫窦天宝,丁当也不能喊丁当,喊丁细芽。
行,窦天宝是吧,丁细芽是吧。我记住了。何素雪很爽快地答应了,好歹人家现在是军官了,再喊小名儿确实不好,有损形象。
丁细芽巡视回来。带着两个兵钻进房间,粗略整理一下搜检来的包裹,里面全是金银珠宝,把两张病床都堆满了,估计从银楼打劫来的宝贝全部都在这里了。
赵本真听说此事,把关有树何素雪,以及秦笑,都叫进房里,关起门来商量分配这些战利品。
赵本真说:我的人今晚出了很大力气,死伤不少,这些东西,肯定要分一点下去,不然不好服众,其他的你们怎么处理,我不管。
秦笑自然知道军中的规矩,马上表示同意。
关有树看了看何素雪,有些迟疑地说道:分一部分给将士们是应该,咱们就不要了吧,跟银楼也是关系要好的隔壁邻居,还给他们也算跟那背后的人交个朋友。
何素雪想了想,指着一堆小巧可爱的元宝道:学徒们担惊受怕,奔波劳累,还有十几二十人受了伤,就每人给一锭元宝吧,二两而已,安抚一下。
秦笑动手去捡那二十两的元宝,金的银的各捡了二十来个,包了一个包裹提在手上,这些分给我们姐妹。
无人有异议,女兵们今晚确实发挥了巨大作用,秦笑拎着包裹闪出去,上楼交给秦容送进少将军房里,到手的东西,这群母貔貅是绝对不会吐出去的。
赵本真倒是干脆,直接叫丁细芽把那堆至于有上千两的小银元宝给包起来,塞给关有树,不过是些许银两,银楼不会计较的。
他下巴朝一堆金镶玉金镶宝的头面首饰点了点,真正值钱的是这些,怕不有上百万两,能得一半回去,他们就得偷笑,不信你瞧着,兵马司的人拿去,能刮掉一大半,与其给别人吞,不如给自己吞。
何素雪深谙关有树的性格,抢着说道:那些东西太显眼,咱们拿了也不好出手,心里还别扭,就要些元宝打赏就好了。
赵本真点了点头,既如此,那不如关二哥现在就过去银楼,把他们的大小掌柜叫过来,多叫几个,让他们欠下这个人情,往后也好说话。
关有树也觉得这样好,转身就出去叫人了。这人太厚道,生怕兵马司的人再刮掉一层,银楼损失巨大就太可怜了。
等关有树走远,赵本真便叫丁细芽和两个亲兵把金银各取三分之一扛走。
他才不管人家损失多少,在他七年军旅生涯养成的概念里,这些都是他的战利品,他有权处置,拿多少都是应该的,留多少是他的善心。
丁细芽和亲兵把东西扛走,赵本真拿起一支金钗在何素雪头上比划,可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