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小沫感觉有些恍惚,她怎么都没想到纳兰薰居然会要亲手为她做衣服,更是亲自为她量身,心跳似乎也到了一个不正常的频率,四周的温度也明显感觉升高,当量手臂的长度,纳兰薰那微凉的手指触及指尖时,晴小沫浑身一阵僵硬。
纳兰薰的眼从量尺上抬起,疑惑的朝晴小沫眨了眨眼,近在咫尺的俊颜,让晴小沫红了脸颊,颇有些不好意思的偏过头不敢看他,身体也渐渐放松。
纳兰薰继续自己手上的工作,晴小沫暗骂自己不争气,给纳兰薰足底按摩,全身按摩,都不知道多少次,这会他一个轻轻地触碰居然就紧张不已,按摩全身时都能做到心无旁骛,这会竟然无法淡定。
压下心中莫名的紧张,晴小沫悄悄看为她量身的纳兰薰,一脸的认真,无论从那个角度看都那么完美,完美得让人心动,晴小沫感叹这才是传说中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呢。
晴小沫的眼神太过炙热,炙热到让人无法忽视,即使是背对着也能那么明显的感觉到,半蹲着身为晴小沫量腿长的纳兰薰暗暗扯出一抹笑。
曾经太多的女子看他时的眼神会给他那样的感觉,曾经那些眼神给他的感觉让他厌恶,但晴小沫的却是不同,他似乎不仅不厌恶,还感觉有些开心有一丝自得,这一刻,晴小沫的眼中只有他呀!
感情在每一次的相处中一点点累积,越积越多,越积越深。这就是晴小沫跟纳兰薰,没有轰轰烈烈,没有跌宕起伏。就那么平淡的静静地在时间的长河中缓缓流淌。
桑历十月二十,宜嫁娶、出行、入宅、开渠,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微微的凉风稍着秋末带入初冬。
这一天,天刚朦朦亮,晴小沫便带着礼物,穿上纳兰薰特意为她作的衣裙乘坐马车离开桃花谷。
一路上,晴小沫都沉浸在深深的喜悦之中。看着身上精美的衣裙,便能看到坐在绣架前,一针一线仔细绣花的纳兰薰,看到拿着剪刀认真裁剪的纳兰薰。看着他专注的一举一动,为的是自己身上的衣裙,心中那种感觉根本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是感动。是喜悦,是幸福,是许多心中涌起的莫名情绪美女公寓男房客。
今日的莫家村洋溢着幸福的热闹,。欢喜的乐声响彻村庄,喜庆的氛围里是村民们淳朴的笑脸,在这些笑脸中,有那么几人,面上微微透着急切与期盼。
“念姐姐今天会来的吧?”莫田一身红色的夹袄,站在屋门前遥望着进村的道路,眼神期盼,面上有着淡淡的担忧。
“会的,念姐姐一定会来的,前些天有人来说念姐姐收到请柬了。而且说一定会来。”小荷目不转睛的盯着远处的道路,一脸的坚定。
一辆马车。从村头的道路驰来,马车越来越进,里面探出绾着发髻的貌美女子,此女美清丽脱俗,貌足倾城。
小荷突然瞪大了眼晴,一脸的惊喜:“念姐姐。是念姐姐。”叫着便飞快的跑了出去。
莫田面上的担忧也立马被喜悦完全取代,转身朝屋内跑去边叫道:“爹,娘,姐姐,念姐姐来了。”
晴小沫的到来,让朴实的莫家人留下了激动喜悦的泪水,让莫家村其他与晴小沫熟识的人开心不已,大家纷纷围着晴小沫关心问候。
“我挺好的,真的,大家都别担心,其实薰公子人挺好的。”看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听着大家真心的关怀,晴小沫感动而喜悦,曾经是这些朴实的人们让她看到世间的美好,给了她活下去的勇气,是这些纯净的眼神与真挚的关怀让她享受了那一段简单的平静,照亮了她心里的阴影,温暖了她曾冰冷的心。
如今短别后的相见,感动依旧……
除了春儿结婚的礼物外,晴小沫为莫家每一个人都特别准备了礼物,小荷抱着礼物,紧紧跟在晴小沫身边,大大的眼睛含着笑看着晴小沫,像是怎么都看不够。
晴小沫给了她大大的笑脸,拿了最后一盒礼物,转头看向莫家夫妇,表情郑重:“大叔,大婶这是薰公子送的礼物。”
“薰……公子,送的礼物?”周围的人均一脸的不可思议。
莫大叔颤抖着双手接过,缓缓打开,里面首先引入人们眼帘的是栩栩如生的戏水鸳鸯,精美逼真,华贵不凡。
所有人目露惊叹,甚至有些人喜极而泣,大有一种,有生之年有幸见到薰公子的绣品实乃人生最大幸事,即便是死,也无憾。
纳兰薰送的鸳鸯戏水绣图,亲手画的绣样,亲自选的布料,每一个步骤都亲力亲为,仿佛真如自家小姨出嫁一般重视。
莫春的婚礼是真正含着幸福与爱的热闹,晴小沫一待便是三天,这三天也了解了莫家最近的状态,莫家一家按照晴小沫出嫁前的安排计划到星河镇买了房子,并且准备到星河镇开家果酱铺,等冬至便能全家搬到星河镇,包括阿牛一家。
莫家的发展一切都顺利的进行着,晴小沫稍稍安心,带着欣慰回到了桃花谷。
一回来便听说谷里来了一位的客人,来了桃花谷三个多月,晴小沫知道若没有纳兰薰的允许,一般人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