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早恋,我看你还有什么脸面留在这所学校?”
“你身为老师,应当以身作则,自己都还没有去参加家长会,有什么资格说月月旷课了?你没看到月月这么伤心,我作为她的姐夫,安慰她一下都不行吗?你哪知眼睛看到她早恋了?小心···小心我告你污蔑!”
赵飞尽量装出一副色厉内敛的样子,显得很气愤。
他觉得蓝月月和孙兰应该没有直接矛盾,孙兰之所以刁难蓝月月,应该有其他人作祟,他想放长线钓大鱼,揪出幕后黑手。
孙兰果然上当了,说话都结结巴巴,一点底气都没有,一看就知道没什么背景。
她更加放心,露出一个惨不忍睹的笑容,讽刺道:“我是高一年级组组长,我老公是学校教导员,我舅舅是学校校长,我说她旷课就旷课,我说她早恋就早恋,我要开除她就开除她,你有种告我试试?”
她的嗓门非常大,而且故意提高声音,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仿佛担心别人听不到她自报家门,嚣张的不得了。
学校十分安静,很多学生都听到孙兰的声音,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一阵后怕。
正在开家长会的老师也是脸色一变,暗叹哪个学生这么倒霉,遇上这个黄脸婆,不死也要退层皮。
这所学校基本上被孙兰一家掌控了,不管是孙兰,还是孙兰的丈夫,抑或学校校长,都是他们这一脉的实权人物,相当于土皇帝般的存在,没有人敢惹。
如果不是因为这所学校是华天大学的附属中学,工资待遇好,这些老师早就跳槽了!
某一间办公室,那也大腹便便的男子听到孙兰的声音,知道孙兰是在向他传送信号,骂了一句黄脸婆,既默契又无奈的关上门,向操场上走去。
门头上挂着一个牌子,写着“教导员办公室”六个大字。
操场上,赵飞脸色大变,吓得后退了两步,结结巴巴说道:“你···你不要嚣张,现在是将法律的时代,凡事都要讲道理,别··别以为我会怕你!”
“讲道理?”孙兰嗤笑,似乎觉得很可笑,“在这里我的话就是法律,我的话就是道理,你还是跟教导员讲道理去吧?”她看到教导员甄友仁快步走过来,脸上的笑意越加浓郁了。
“孙老师,怎么这么吵?是不是他们在这里闹事?”
甄友仁不分青红皂白,直接给赵飞两人扣了一顶大帽子,包庇之意很明显。
这应该就是欺负月月的幕后黑手了吧?还真是狼狈为奸,今天我就好好教训一下你们两个,其他书友正在看:!
赵飞冷笑,既然幕后黑手出现了,也就不用在演戏,他直接甩了甄友仁一个耳光。
“啪”
这一掌力道十分强大,甄友仁还没有彻底站稳身子,被抽得翻倒在地,厚厚的脸上出现一个鲜红的掌印,满口黄牙和鲜血喷了出来,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他真的很胖,痛得在地上打滚,就好像一头猪在野地里拱土,凄惨不已。
“这脸皮真他娘厚,震得老子手都疼了!”
赵飞甩了甩手掌,颇为夸张的说道。
以他的修为,别说是打脸,就是打膝盖这种坚硬的部位,也不会震得自己手掌疼,他这么说,纯粹是为了侮辱甄友仁。
孙兰愣在原地,半天回不过神来,搞不清状况。
刚才还害怕得要命的小子,怎么突然就敢打人了?而且力量还出奇的大,这头活猪都快被打成死猪了,他到底是什么人?
“你竟然敢动手打人?保安,保安,快抓住他,给我往死里打····”
孙兰反应过来后,立刻大呼小叫,也不管躺在地上哀嚎的甄友仁,向校门口的保安跑去,脸上写满了惊恐之色。
赵飞不想打女人,没有理会她,向甄友仁猛踢,操场上“砰砰”之声不绝于耳,杀猪般的嚎叫响个不停。
两个保安为了饭碗,快速跑了过来,拿出警棍威胁赵飞,结果被赵飞一个眼神吓得跪倒在地,不敢越雷池一步。
“砰砰!”
赵飞继续殴打甄友仁。
“住手!”一个颇具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是一个白发老头,他是校长,也是孙兰的父亲孙文墨,想要制止赵飞,“年轻人好胆识,竟然敢在这里闹事,我已经通知了昆哥,我倒要看看你在昆哥面前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臭小子,还不快向老娘求饶,等到昆哥来了,别说老娘没有给你机会!”
孙兰听说昆哥要来,顿时有了底气,又恢复了趾高气昂的样子,威胁道。
躺在地上哀嚎的甄友仁也面露凶狠之色,平时都是昆哥照着他们,只要昆哥一来,一定可以制服这个混蛋,到时候他就可以扬眉吐气。
过了不久,校门口开进来两辆黑色面包车,车上下来几个人,为首的人戴着墨镜,两手插在兜里,在一帮混混簇拥中潇洒走来。
很明显,为首那人就是孙兰口中的昆哥。
“昆哥····”
孙文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