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是再搞什么把戏,难道以为这样就能杀死我们吗?真是可笑,他怎么不回家吃奶,居然跑出来当什么鹄主!”蛮牛笑道。
又是一轮火把丢进院内,院内时不时的还传来一阵大笑,嘲笑萧秋雨的稚嫩。
院外围着院墙的毒剑也是一头雾水,他不明白萧秋雨这些人到底是在干什么?
“哼…,你们笑吧,也许这是你们最后一次听到自己的笑声了吧。”萧秋雨感慨着,其实他很欣慰,因为他已经闻到了硫磺的味道。
“嗯?这是什么味道。”一名“嗜屠”组织的人说道。
“这好像是硫磺的味道。”一名回答道。
“为什么会有硫磺的味道啊?”一名又问道。
“你们问题太多了。”蛮牛生气的道。
“轰…轰…轰…”
萧秋雨赶忙捂住自己的耳朵。
天地震动,附近的人,感觉到的只有脚下的麻木,因为震动的剧烈已经快要超出他们双脚所能承受的范围。风云雷动,哪里还能看的清原来“鸿鹄”大本营的样貌,只看见一朵蘑菇云直冲云霄,方圆千里已经被爆炸产生的光芒照的如白昼一样明亮。这一声响,整个督城的百姓都从睡梦中惊醒,当他们推开门窗却只看见东方那渐渐逝去的光亮。
也许督城的人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听见过这样震撼天地的响声。
萧秋雨此时也为这眼前的爆炸惊骇,他虽然曾经在地球看过无数次这样的爆炸,但那些都是在电影里发生的场面,可是今天他亲身经历才知道,这是有多么的震撼。“鸿鹄”组织的人都傻了,他们现在的脑海里一片透明,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们完全想不到,萧秋雨放在“鸿鹄”大本营里,那些看似不起眼的木桶和硫磺之间的配合会有如此大的威力。
这次的爆炸,破坏力是摧枯拉朽的,院墙早已不见踪影,有的只是断壁残垣,萧秋雨双眼凝视着院内的景象,此时的烟雾已经消散,只有那刚刚被投进去的火把却是稀稀落落的有几根还在燃烧,借着火把的光,萧秋雨看清了院内的景象。
萧秋雨跨出一步迈出了他们隐藏的沟壑,步伐沉稳却又带着一丝沧桑,因为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曾经在地球也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公民,今天会一次性杀了这么多的人,虽然他们都是十恶不赦的坏人,可是萧秋雨心里还是有些说不出的感觉,是心灵的平静,还是因为度过了这场生死之战而感到庆幸,萧秋雨有些想不明白,想不明白索性就不去再想。
里维忍刚刚的脸有些发绿,他真的不敢想象,这些人就是在这一生巨响中一命呜呼。他曾经深深忌惮的“嗜屠”组织,在这类似自然灾难面前,就像一只只蚂蚁,被这无情的力量顷刻间粉碎。
而现在他却吐了,吐的很惨,因为他看到了这一生看到过的最恶心的东西,残肢断臂,脑浆迸裂而且还混合了凝土沙石,还有房屋倒塌的木屑,五脏六腑到处都是,有的甚至贴在了仅残留的一截墙壁上,有的根本都成了碎沫。也许“嗜屠”组织的人从来都没想过他们还可以死的这么恶心,也许再给他们一辈子他们也不会想到,自己还可以有这样的死法。
足足将近一百号的人,在这偌大一个庄园之中,制造了一个历史性的血泊,从此这个地方变成了古迹,人们都说这是“鸿鹄”组织最血腥的一仗,可是在鹄主萧秋雨的领导之下,“鸿鹄”组织没有一人伤亡,这就是萧秋雨在凡人界最著名的一场歼灭战:木硫轰天战。木当然是指的木桶,硫指的就是硫磺,轰天就是那一声轰天巨响。人们起的又贴切又合理,当然这些讯息也是“鸿鹄”组织为了纪念他们的第一任鹄主萧秋雨而散播出去的,因为那时的萧秋雨已经飞升了。
萧秋雨最想看见的不是别人,他最想看见的就是蛮牛和毒剑,可是他并没有找到蛮牛的全尸,只看到了蛮牛那支离破碎的四肢,因为通过属下的描述他基本知道蛮牛的基本形态,只可惜真正见到时已经是蛮牛现在的样子,身首异处。
可是萧秋雨却没有发现毒剑,他有种预感,他感觉毒剑并没有在这场爆炸中死去,他清楚的记得毒剑是在“鸿鹄”大本营的外面。正当萧秋雨在门外凝神之际,突然门旁边的一具尸体微微颤抖了几下,萧秋雨将这微微的变化看进眼里,他完全不相信在这场爆炸之下还能有什么人幸免,除非有人故意舍死保住这个人。
没错,萧秋雨想的很对,此时的毒剑已经从尸体下面窜了出来,而且是头也不回,向着西方一路狂奔,速度达到一个极限。毒剑窜出时身上刚好有两具尸体,他们不是别人,他们是飞针和刺蝶,他们都死了,而且死的很惨,刺蝶再也无法炫耀她的美丽了,她的脸已经面目全非,她最引以为自豪的身材现在却变成了高难度的直角型。飞针和刺蝶死的很委屈,因为他们并不想用死来保护毒剑,可是他们又不得不那样做,因为他们的解药在毒剑那里,毒剑死了他们也必须死,所以他们才保护毒剑来换取自己的生命,可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以他们的身体防御和释放出的护体真气完全无法抵御这爆炸产生的威力,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