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來。即使投入了大量的人力财力。基因药物还是沒有取得长足的进步。不光光是因为基因本身的复杂多变。只利用官方渠道。很难获得需要的实验对象。死刑犯和义务实验者的数量根本是杯水车薪。
对于阿兹莫丹來说。这却根本不是问題。但凡研发出新的药物。阿兹莫丹会先在动物身上试用一次。只要试验品沒有出现致命的病症。她就开始往自己身上用。世界上再也沒有比她更好的实验对象。再沒有人能如此了解每个步骤的反应。至于失败的结果。恐怕不会比现在更差下去了。
直到那一天。长达几天的绞痛慢慢平息下去。阿兹莫丹躺在床上。感觉着小腹里一阵阵的升腾。看着身上的伤疤消散了不少。阿兹莫丹意外地发现身下的纤维感触更加明显。几乎是除去了身上的外皮。直接露出嫩肉贴上去般。身处房内。阿兹莫丹却可以清晰地听到从隔壁大街上传來的交谈声。中年夫妇早早就到了店里。有一句沒一句地说着这几日的生意;街上不时有行人携伴走过。脚下踩过干枯的落叶。咯吱作响。
过了足足一刻钟。阿兹莫丹才回过神來。成功了。她成功了。沒有功夫再去惊喜。阿兹莫丹已经在脑海里思索出几百种将药水注入父亲身体里。要么毁掉他身体里残忍的恶灵。要么。玉石俱焚。
上帝大概真的听到了她的祈祷。时机很快就到來了。阿兹莫丹接受了皇室的表彰。世界上所有人都记下了她的名字。而父亲也成为一众人羡艳的对象。为他拥有这样一个优秀的孩子。
回到家中。父亲连身上的礼服都无暇换下。直接拽过身后的阿兹莫丹。用力压在身下。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拥有阿兹莫丹。用最亲密的姿势。让他们身体里相同的血脉紧密交融。不一会儿。阿兹莫丹的脖子上就留下一排渗血的牙印。软嫩的细肉被硬胡茬磨得通红。手刚伸到阿兹莫丹的衬衫里,就感觉到阿兹莫丹的抗拒。父亲垂下眼。喘着粗气。动作却强硬地不由分说。
“我想先洗澡。”眼里雾蒙蒙的。阿兹莫丹浑身泛着动人的粉色。但语气是十足十地坚定。
关上浴室的门。阿兹莫丹取出事先藏好的针管。在灯光下轻轻摇晃两下。看着里面淡绿色的液体不住流动。将身上的外衣脱掉。阿兹莫丹一抬手。液体一下子涌到掌心里。仔细地抹遍了全身每一个角落。最后一点残余阿兹莫丹直接含入舌根里。不让它咽下。
等阿兹莫丹打开门。忽然感觉一股强力压倒了自己。整个人都躺倒在大理石的地板上。來人一下子扯开阿兹莫丹的浴巾。粗鲁地舔吻着。恨不得把她拆穿入腹。阿兹莫丹软绵绵的躺在地上。任由父亲在她身上放火。甚至难得地配合两下。
三。二。一。
阿兹莫丹的默念结束。胸前的动作也随之一停。阿兹莫丹感觉身上人的动作一定。接着整个身躯轰然压下。几乎要将阿兹莫丹的心肺都一并挤压出來。双手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气。阿兹莫丹一把掀开身上的父亲。翻到一旁。捡起已经变成布条的浴巾。阿兹莫丹勉强裹住身体。赤着脚站在父亲面前。
药效的发展比阿兹莫丹预料得还要快得多。仅仅片刻间。父亲的嗓子里开始发哑。发出呜呜的声音。如同破旧的风琴一般。他一把抓住阿兹莫丹的脚踝。手背上青筋暴起。看上去像是到了承受的极限。看着父亲因为疼痛蜷缩成一团。露出罕见的弱小感。复杂的情绪盈满了阿兹莫丹的身体。不光光是涌上脑中的激烈。还有着浓烈的悲凉。此消彼长。
甩开父亲大手的禁锢。阿兹莫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神情冷漠。“不要担心。父亲。即使我再怎么很您。也从來沒有想过要置你于死地。”
“我只是要将你身体里凝结的污垢。散发着腥臭的黑泥通通洗刷干净。你不是该支持我吗。为了我们伟大而光荣的科学。”
手僵直地伸长。父亲无力再将它收回來。他已经明白阿兹莫丹是不会放过自己的。索性闭上眼。全力抗拒着一波波的剧痛。有些佝偻的身体躺在地上。就像一只垂死的长蜈蚣。四处爬來爬去。爪子撕扯着地毯。甚至被塞进了嘴巴里。一阵猛烈的抖动后。父亲双眼爆发出精光。眼珠子凸出得可怕。简直和被抓住脖子的青蛙毫无两样。
血液从他的七窍里流出來。变成浓黑色。从眼里流到嘴中。再合流沒入脖子下。很明显。父亲已经挨不过这一击。他就要死了。阿兹莫丹看着瞬间被抽去了力量的父亲。原本那种报复后的痛快一下子烟消云散。蹲下身将父亲搂进怀里。阿兹莫丹只觉得脸上凉凉的。沾满了液体。
“别哭。我的小天使。”父亲温和地笑着。尽管不断涌出的黑血让他看上去糟糕透顶。但他的眼里却是此生唯一一次的慈爱。颤巍巍地伸出手指。父亲本想擦去阿兹莫丹脸上的眼泪。最后还是无力地垂下。“很抱歉有我这样一个父亲。这大概是你一辈子最大的罪过了。”
猛地一抽搐。父亲脖子上的青筋时隐时现。让他的皮肤下充满了黑血。身躯绷直得像根丝弦。一触即发。推开阿兹莫丹。父亲侧过身子。一下子呕出一口血。染满了纯白的地毯。微微仰起头。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