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明天我就再接再厉,乘胜追击,我要做回我自己,再也不装纯了,然后就这样了啊!明天在联系,拜!”
“喂!喂!”白缱绻气的一下把手机扔出去老远,这死妮子,玩人呢是吧!琳琅的事她是管不了了,因为她明天有比这些更重要的事去做。
白缱绻一边嘟囔一边在沙发上打好床铺,说是沙发,其实很宽敞的,她一个人睡一点也不嫌拥挤或者受苦,说起这个她就纳闷,钟家那么多空房间,怎么就小气的不给她分一个房间住呢?不过也是,她在外界扮演的是钟家少奶奶的身份,如果他能愿意给她单独一个房间,他肯定更愿意在这之前就把她净身出户。
瞅瞅干净的大床上,这家伙似乎每天回来的都很晚,除了吃早饭偶尔能碰见,她几乎都不觉得她是在跟一个男人同居。这样也好,白缱绻眼珠子一转,就跑到衣柜开始收拾,她决定了的事情绝对不允许发生任何错误。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就像平地炸雷,白缱绻脑子嗡的一声,瞬间就如嫦娥奔月一般不假思索,啊!惨叫一声就奔回沙发上并在第一时间成功钻入被窝。
钟向东看的都有点无奈,“没事!用不着躲,我知道你今天见了尹天耀。”
白缱绻没有说话
“没事!我不逼问你,出来吧!”
白缱绻没有说话
“回来这么晚了,我都放好了热水,你去泡个澡吧!我都闻见味儿了!”
白缱绻从被窝露出黑白分明的俩眼珠子,闻了闻自己的胳膊,很疑惑的说“有吗?啥味儿?”
“别的男人的味儿!”钟向东说这话的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心理是什么滋味,反正很不舒服的感觉。
“那...那我去洗洗!”白缱绻一步三回头的抱着睡衣进了浴室,她总觉得今晚的钟向东哪里怪怪的,说不出来的感觉。很纳闷,不过现在都凌晨一点了,怎么睡觉的人都这么晚,难道现在的人夜生活都很丰富?
到了浴室,白缱绻真傻了眼,水温刚刚好,真的是他专门给她调好的水温?这男人冷不丁来这一招真是高深的可怕。
洗完澡出来,钟向东好整以暇的斜靠在床前“今晚别吃安眠药了,把这杯热牛奶喝了吧!安神的!”
白缱绻揉着湿漉漉的头发,嘴巴都张成了0型,“敢问...上校?你这是打算要让我吃牢饭是吗?”
“呵呵!你想多了,我只是忽然觉得,每天吃安眠药睡觉,肯定是对身体不好的!”
“你都见我吃这么多天了,怎么唯独就今天想起安眠药对身体不好了?”
“...你到底喝不喝?”钟向东忍住火气,咬牙切齿地说着,他决定了,他就要和尹天耀争一争,不仅仅是在缉毒这件事上,就连这个女人也是,她的心只能属于他,就算他不爱她,但是她必须爱他。
“喝!当然得喝!钟上校都发话了,这就是杯敌敌畏,我也得喝啊!”白缱绻耸耸肩,不置可否,走过去拿起杯子就一口气干了。
“你不能把你头发吹干了,在出来吗?” 钟向东看着白缱绻低头拿杯子不经意的瞬间,湿湿的发稍拂过他脸庞处传来微微的凉意,就一阵烦躁。
“额,真是罪过!头发呀!他是你主人的衣食父母,听话!你千万不能得罪他啊!”白缱绻刻意忽略钟向东的隐忍,旁若无人的自言自语。
“额,真是...”钟向东刚刚决定要笼络她的心,这才几句话的功夫,他就失去了兴致。
白缱绻喝完牛奶,自己机灵的钻回了被窝,反正今天她确实没打算吃安眠药,都这么晚了,万一明早睡过了,她的计划不就泡汤了吗?他看钟向东望着天花板也没有一点要睡的意思,就开始无聊调侃
“我说钟上校?男人到了你这个年纪不都如狼似虎吗?我说你怎么每天都睡的那么有节奏,你就没有一点出去找女人解决需要的想法?”
咳咳!钟向东听了差点吐血,这还是个女人吗?尹天耀女人也不少吧!怎么就会相中这个不知道矜持为何物的女人?
钟向东觉得坐怀不乱的坚强意志不会逊色于战场上的枪林弹雨,但在男人中他应该就属于少数的一个异类,他不知道别的军人是不是如此,反正他觉得对待感情就得一心一意,要么不爱,要么誓死追随,钟向东想了半天憋出了这么一句:
“虽则如云,匪我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