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觉得生活太累,那么累的根源一小半源于生存,另一小半则源于欲望与攀比,其实一辈子也没那么长,我们更要忠诚于自己的心,上帝赐给我们喜怒哀乐的表情,就是让我们来真实的反映心的情绪的,他们四个是平等的,可为什么我们独独对哀那么刻骨铭心呢?因为我们该笑的时候却对自己加以控制,而但反有一点消沉萎靡我们就立即放纵自己的悲哀,伪装的多了,我们就会失去自我,笑一个吧!功成名就不是目的,让自己快乐才最有意义!...”
出了演播厅,琳琅一只手抱着白缱绻的手臂,一只手紧抓着自己的胸口,双眼通红,吓坏了白缱绻,慌忙扶起她问“你怎么了?”
“没事白姐,以前我不相信一见钟情,但现在我是真的信了,四目相对时那种犹如触电般窒息的感觉,你摸摸,我的心,现在还在砰砰的跳动,我的心从没有这么剧烈过,剧烈的我都快要停止呼吸了!”琳琅艰难的蠕动了一下喉咙,接着说道“白姐,我不回学校了,暂时我要留在T市。”
“什么?这也太离谱了,且不说你们只是一面之缘,你知道有关他的一切吗?就做出这个决定,我一直以为你和其他九零后的孩子不一样,你比他们成熟,现在你说出这话也太让我失望了吧!”白缱绻越听越有崩溃的感觉。
“人生一直都是一个赌博的过程,与其把赌注压在那些自己认为熟悉的人身上,还不如把赌注放宽一些,既然谁也不能保证自己千挑万选的东西就一定是物有所值的!所以你就不要肯定我的选择就一定是错的!”
白缱绻没有说话,当初她和尹天耀的开始何尝不是抱着这样的心态,事到如今,她都不知道自己这个选择是对是错,但她只记得,当初就算有再多人劝她也改变不了这个选择,有些事不是有了过来人的经验就可以有本事去劝说别人。
晚上,白缱绻留在宾馆陪琳琅,她犹豫了再三,还是没有把她和莫九阳的那些个不值一提的过往说出来,那段时间是她人生的低谷,她的精神一直都是恍惚的,对于莫九阳为他所做的一切,她记在心里,但是也只能记在心里。
回来的第一时间,琳琅就掌握了莫九阳的所有资料,毕竟他也算是个奇葩人物,所以一些很直观的资料,网上还是一应俱全的,像什么30岁,天蝎座,O型血,未婚,身高178cm,体重65kg,地地道道的南方人,父母早些年从政,现在双双退休,从英国拿完双博士之后在2001年回归...
白缱绻觉得自己忒可恨了,口口声声说要把人家铭记于心,竟然还没有百度了解人家的多,咳咳! 以前也没觉得这小子有多突出嘛,现在从网上看来倒是觉得好的离谱,好的像自己这种女人连根人家提鞋都不配,幸好当初莫九阳没有答应带她走...想想都觉得自己当初怎么那么彪呢?怎么就一根筋认为人家一定会收了她呢?嘶...真是丢死人了!
“莫九阳?九阳豆浆机,一听名字就是个没有担当的娘娘腔,你不是喜欢爷们一点的吗?他真不符合你的要求!我看还是算了吧!”白缱绻死马当活马医,还在无力的打击者琳琅的积极性。
“什么豆浆机?是九阳神功好吧!多霸气啊!我就喜欢这样的,姐,你什么都别说了,我意已决,你就不要在劝我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
听到莫九阳这个名字,白缱绻第一时间只能想起九阳电器,而她能想起九阳神功这就是她和琳琅最本质的差别,也许她们真的有可能也说不定。
就这样,白缱绻默认了琳琅的举动,偶尔也会旁敲侧击的告诉她这种人一般会在哪个小区扎堆,会喜欢和什么人聊天喝茶的云云,琳琅竟然出奇般的都记下了,而且还把一大堆新买的色彩艳丽的衣服都送给了白缱绻,说要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她无所谓,白缱绻更无所谓,神说:她们都是随和的人。
两天以后琳琅搬出了宾馆,她已经在白缱绻的旁敲侧击下知道了莫九阳的新住所,也知道他每天下午会固定到哪个茶馆喝茶,她搬到莫九阳隔壁的时候,还特意给白缱绻打了个电话专程道谢。
“白姐啊!你真是个能写会画,能掐会算的2014新型全能人才啊!我现在就在他的隔壁,这感觉太刺激了!哈哈!快给你的好姐妹来一个马到功成的祝福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