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公孙青闭关时。也就是公孙青最脆弱的时候。这期间她的吃喝都会由巧竹打理。都会由巧竹照顾。所以。唯有巧竹在一旁时时刻刻的接近她。这样那毒药才会进入公孙青的体内。紧接着。自己再去帮她一把送她一程。这也就是借刀杀人。
★~☆?☆.~*∴*~★*∴ *?∴~*★*∴*★~☆?☆.~*∴*~★
转眼已是三日后。这天夜间。流星借助着烛光正仔细的擦拭着手中长剑。随着那烛光的照耀。长剑显得格外锋利。
流星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便出了房间。
一路小跑來到了公孙青的房间门前。流星躲在了一处墙壁后。缓缓探出头來看到。只见巧竹还在门口守关寸步不离。
流星想了想。看來不能走正门。一定要翻窗户才行。
公孙青的房间一共有四扇窗户。其中三扇窗户外都是悬崖峭壁。唯有那一扇窗户是一处陡坡。陡坡下则是一潭湖水。
想罢。流星当即出了碧水宫。快跑至湖畔边。流星远远望去。只见公孙青房间窗户尽在肉眼可见之处。流星满意的笑了笑。丝毫不多想。深吸一口气后。便纵身逃入了水潭……
可想。流星的水性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在碧水宫内。有什么下水的事儿。那都是流星一个人扛着。谁叫流星号称千里鱼呢。
不出一时半刻。流星便游到了一个凉亭处。赶忙从水中跳了出來來到凉亭上。流星大喘几口气。望了望在高处的那扇窗户。流星当即拿出了绳索。在顶端系了个结。便向上使劲一抛。见绳索紧紧套住了一颗粗大的槐树后。流星这才借助着绳索。徒步登上陡坡。
半晌。流星费力攀上一颗粗大的树干上。刚好。那窗户与胸平齐。流星借助着暗淡的月光向屋内望去。待到片刻。流星这才轻轻推开窗户。纵身跃了进去。
流星身轻如燕。沒有半点声响。來到屋内流星也甚是松了口气。想來自己今日真是好运。刚刚是自己太着急了。也沒看看什么埋伏之类的。也沒想到这窗户上会挂着铃铛什么的。就这样大意的进來了。不过还好。公孙青她自以为很厉害。根本沒有防备。
庆幸自己这次无事后。流星不禁更为谨慎起來。哪里会步步好运。既然躲过了这次。那下次就一定要小心。
流星小心翼翼的來到了内卧。却见这里空无一人。甚至说。这里根本就沒有人。流星不禁有些慌神。不会是中了埋伏吧。
转眼四下望去。流星不禁自言自语道:“难道有密室吗。”
想來也对。公孙青闭关总不能单单在房中闭关。必定会在什么密室中。
流星点点头。便在屋内四下转了转。哪里最显眼。那机关就应该在哪里。
流星猛的一转头。却见那正直的一副山水画格外显眼夺目。流星便小步上前。轻轻的掀起画卷。
只见。在画卷后那是一块黑色的圆形按钮。流星屏住呼吸。试着伸手缓缓拧动。
突然。只见那张床骤然向右边移动。露出一个足足有一人深浅的地道。
流星点了点头。便果断的走了下去。
只见这里有微弱的烛光。却分外安静。走过了几个弯道。才來到一处空场地。流星猛的缩了回去。不禁手心冒出一抹热汗。流星深呼吸一口气。半晌才缓缓探出头來。
只见在空地中央摆着一张石床。在石床上坐着的正是公孙青。
见公孙青闭着双眼一动不动。流星顿时偷笑了笑。想來这会儿是最佳时机。
流星缓缓拔出长剑。顿时猛的冲了过去。那剑尖直奔公孙青脖颈。流星当即想一剑穿喉:“公孙青。我要了你的命。”
突然。只见公孙青双眼猛的睁开。流星顿时大惊失色。但那利剑还是不由分说的朝公孙青脖颈而去。
公孙青冷笑一声。就在这一瞬间。公孙青双手抬起向流星狠狠击出一掌。
流星见状。却根本來不及躲闪。那一掌掌风不偏不倚的打在了流星胸前。因为冲力。流星不得不向后退去。重重的摔在了对面的石壁上。
顿时。那一丝粘稠的液体从嘴角流出。流星不禁咳嗽了几声。转眼看向了坐在石床上洋洋得意的公孙青。流星不禁恨得牙痒痒道:“公孙青。我要杀了你。”
说着。流星勉强站起身。再次朝公孙青冲了过去。
只见公孙青站起身。竟赤手空拳的和流星过起招來。却也不出三招。公孙青就已然狠狠的掐住了流星的脖颈。一边冷冷道:“流星。你胆子不小啊。敢刺杀本座。”
流星被公孙青抓的透不过气來。当即双手无力丢掉了利剑。却也吃力说道:“公孙青。你不要太得意了。”
公孙青听罢。却沒有露出怒容。而是完颜一笑。顺势将流星狠狠退了过去。一边说道:“你以为本座不知道吗。”
公孙青说着。不禁笑着又坐回了石床上:“你当初假意归顺本座。其实就是想找机会为穆雪瑶报仇是吗。”
“是。”流星此时此刻既已被识破。就沒有必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