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件事情上,乔少是费尽了心神,不惜一切代价让美国最好的医生给请了过来,给羽月进行了二次诊断和治疗,羽月终于摆脱了死神的控制从重症监护室转移到普通病房。
只是,伤口感染,她仍然处于低烧状态。
“采文,采文,你在哪里”?
“不,不要,救命,救命”。
“我在这里,不要怕,羽月”,他心痛地回应,试图给她安全感,她果然再度陷入了沉睡。
“辰辰,辰辰”,她低低地叫着,头冒着虚汗,儿子在她心目中仍然占据第一的位置,这令守护在一旁的乔少嫉妒不已。
“等你醒了,我一定把辰辰藏起来”,他恨恨地回应着,一边拿着湿毛巾给她拭汗。
她时而陷入平静的嗜睡状态,时而不停地说话。
“医生,她会怎么样?为什么一直不醒,说胡话”?他忍不住地询问查房的医生。
“生命体征平稳,目前身体还有炎症,如果她醒来就没有事情了”,医生拿着医用手电筒,查看了她的眼部,下着结论。
“那么她什么时候会醒来”?他忍住气询问医生。
“很快,她明显已经好多了,尽管放心”,医生面对这么霸道的病人家属无可奈何。
果然如医生判断,在午夜时分,她终于结束了长达半月的昏睡,滚动着双眸试图睁开酸涩的眼睛,她在努力回忆着所发生的一切,时间已经混乱,在白炽灯的照射下,她已经无法分清白天和黑夜,她费力地转动着头,想观察得更清楚确定自己的判断。
赫然,她发现床的一侧有一个暗红色的懒人沙发,这原本不属于医院的所有的物件,能这样想的人也是个享受生活的人,懒人沙发上面躺着一个熟悉的人,此刻正在香甜的梦中,半侧卧着,留给她一个英俊挺拔的背影,乔少,她心里一惊,看到他,就知道自己还活着,她长舒了一口气。
只是看到他的存在,她的心情是复杂的,惊喜中带着不想见的排斥感,矛盾的心情五味陈杂。
嘴唇干裂,焦渴的要命,床头柜上的水杯已然是一杯凉白开,应该是他为她凉的,奋力地伸手去取,身体因为拉扯疼痛的要命,抽着冷气取水。
哗啦一声,水杯碰到,跌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水洒了一地,杯子摔碎滚落。
他被惊醒,除了愕然还是愕然。
他扑到她的床前,“你醒了”!伸手想抚一抚她苍白无气色的脸蛋,她扭头躲闪到一旁。
“是你救了我”?她声音嘶哑着,几乎发不出声音。
“喝点水先,咋那么多废话”,他呵斥她。
“谢谢你”!她一副拒人之千里之外的神情,毫无笑意。
“有点诚意没有?哪有这么感谢人的”?他的眼波温柔,荡漾着从来没有的情绪,只要她活着,他就是开心的。
在她敌视的眼神下,他无视她的反抗和挣扎,牢牢地把她缩在怀里,将被子送至她干裂的唇边。
“你太过分…”话没有说完,被子已经堵住了张开的嘴巴,任由水滋润干涸的躯体。
“我就说嘛,不要和自己过不去,你现在是危重病人,要乖乖听话才好”,他贼贼地笑着,看着她,这个女人连生病都是病美人的楚楚可怜的神态,“你不生气更好看”,他注视着她忍不住叹息。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把头扭到另外一侧。
“哎,好歹对你的救命恩人好一点,用不着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吧”,他转到她的眼前,霸气地盯住她,他必须在她的视野范围之内他才有存在感,那些被忽略的时光再也捡不回来,不如现在好好地珍惜。
“我不想看到你”,她冷冰冰地对他讲,始终和他保持着距离,不能让自己再度沦陷。
“哎哎,你这人真是无情无义啊,在你快要死的时候怎么不说不想看我”,他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愿意逗她生气,看着她生气自己真开心。
“如果知道当时是你救我,我宁愿去死”,她甩了一句狠话,试图逼退他肆无忌惮的侵袭。
也许,这句话真的伤到他的心,半响。
“你真的就这么讨厌我”?他情绪低沉地问,可怜得像一只被嫌弃的汪星人。
“是的”,她嘴巴不依不饶,“要知道你老婆知道你在我这里,说不定我活不到明天,赶紧走吧”,她赶他走。
他闷声不响,站起来,朝门外走去。
也许是自己太过分了,他一走自己怎么那么失落?自己心里还在乎他?很烦人的情绪,忍不住地朝他走的方向望去,轻轻哀叹了一声,他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明明他是一个难以征服的男人,明明他对所有的女人不屑一顾,今天真是撞邪了,对她出奇的好。
在她张望陷入遐想的功夫,一个人影猛地出现她的面前,她赫然被吓了一跳。
“你干嘛”?她捂住胸口。
“不舍得让我走吧,我就在门外看到你依依不舍的模样,所以我又回来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