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女人。跑到天边也要把你抓回來。
开着布加迪威龙直达她的公寓。空荡荡的房间。似乎已经几天沒有了住人的气息。
甩上冰冷的公寓防盗门。健硕的步伐跳下拾级。他的脸色阴郁得几乎要下雨了。眼眸中跳动着两簇燃烧的火焰。他几乎断定她是在刻意地躲避他。生平最讨厌玩猫和老鼠的游戏。因为他是一只狮子。一只雄狮。他坚决不容许一只老鼠挑战他的权威。
两个小时之后。阿楠充分发挥他在烟川市盘根错节的关系网。打探到羽月在江平路152号。在收到阿楠的报告之后。乔少的关节咯吱作响。很久沒有活动过筋骨了。最近。对这个女人简直是太过于放纵。直接导致她无法无天的行事风格。
“用我把她抓回來吗”。阿楠一脸的恭谦。
“不用。我要亲自看看她在弄什么名堂”。他大手一挥。阿楠悄然退下。完全听命于乔少。遵从。不过问主子的行踪是他长期形成的良好素养。
而此刻的羽月。在经历了一次翻天覆地地呕吐之后。她无法不怀疑自己真如诊所医生所说的那样。自己怀孕了。镜子中脸庞惨白如斯。平日两朵娇艳的桃花不复存在。只有那充血的唇瓣还证明她体内流动着鲜活的血液。以及一个小小的生命在悄悄地成长。
拖着疲倦的身体。游走在这个城市的角落。悲怆、刻肤的孤独。萦绕的绝望感始终占据她脆弱的思维。身体扶弱杨柳。摇曳生姿。一个人越长大越孤单。直至一个人承受所有的苦痛悲愁。生命中的过客如秋叶般地凋落。而自己终将成长为一株挺拔的树木。享受阳光雨露和风霜。只是。这个成长的过程总是伴随着各种的疼痛。
一个表情严肃的中年女医生给她做了详细的检查。
陌生的女医生和漂亮的女病人。原本就沒有更多余的话來讲。在机器的低低的噪音下。她始终懒倦不堪。
“胎龄已经一个月有余”。中年女医生从旁边扔给她一些纸巾。让她擦拭身体上的耦合剂。
其实。她的内心基本上已经确定了自己怀孕的可能性。只是想从专业医生嘴里听一听。确定自己的预感。
“有过流产史”。
“是的”。
“那你要注意保胎了。不要再流掉了。否则你将面临终身不孕的可能性”。
原本还想问问医生是否能不要这个孩子。听到这句话。她生生地咽下了自己的疑问。
在这个时候有孩子。上天简直是在和自己作对。无论在时间上还是在物质上都是不合时宜的。如果不要这个孩子。那么。自己也许真像医生所说将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神情恍惚地离开惠恩妇产科医院。双脚有些无力。沒有乘坐任何的交通工具。初秋的天气仍然炎热。阳光照射在娇嫩的肌肤上。灼热。刺痛。却引不起她的丝毫注意。
在做选择題方面。她永远选择不了最好的答案。
双腿酸胀。走至布舍里服装店的对面。她几乎骇然了。布加迪威龙兀自停留在小店的前面。代表着物质的富有的车子吸引了很多來來往往的目光。她停留在一颗法桐的后面。掩藏了自己半个身体。
她知道。他來了。
沒有什么事他做不成的事情。
无法隐藏的怦怦心跳。静静地观看布舍里发生的一切。
乔少进入这个小店。狂妄。无法遮挡的霸气充盈着几十平方的地方。他的光芒过于耀眼。令周遭的人退避三舍。
店里的生意火爆。人流攒动。他却如入无人之境。肆无忌惮地寻找他要找的人。
云溪在应付着顾客的同时。看着这个不速之客。心里迅速判断着他是何人。他的來头不小。气场强大。身上的行头足以买一百个他们这种小店了。这种小店向來是招不來这等大人物的。那么不是顾客。就极有可能是李菲儿曾经给自己提过的一个名字。乔钟墨。对。是他。几乎可以断定地。她的心开始狂乱起來。
羽月的命真好。遇到这种多金的男人。她的眼眸完全被乔少吸引。牢牢地。无法转移。
“羽月。在哪里”。他抓住云溪雪白的颈子。如老鹰抓小鸡一般。云溪几乎上不來气來。
这个男人注定是女人的克星。
“她不在这里”。她喘息着。努力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她几乎断气。
“她去了哪里”。他野兽般的眼眸发出嗜血般的骇然气息。手指加重了力度。
“你抓痛了我”。她的脸色充血。“弄死我。你是得不到答案的”。
乔少放开了手。云溪跌坐在布舍里服装店正中间的红色沙发凳上。她揉着自己抓痛的颈子。脑海里出现李菲儿那粲然的笑意。以及丰厚的金钱。如果不是这些。她几乎要跌落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像她想象羽月一样搭上这个男人。只要有些许的施舍就足以让她一辈子衣食无忧。
“她离开了这里。寻找更好的生活。你知道以她的条件。完全可以寻找更好的下家”。云溪口无遮拦地胡编乱造。只要能打发“胡说。如果让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