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翩飞,你病了吗”,云溪关心地走过來,
“沒有,刚才思考了一下问題”,他找个了托辞,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羽月甩出來个冷段子,微微上扬的唇瓣似新月,散发着冷冷的孤立的诱惑,
“是吗,”燕翩飞耸了耸肩,“我在想如果让我们的的设计作品全部生产出來,购买设备,雇佣工人,现有的资金根本不可能实现我们的想法,你们沒有算算我们手中的钱还剩下多少,虽然目前生意不错,但是,就资金方面來讲,离目标相差很远”,
“那怎么办才好”,云溪一脸茫然,三人陷入了无语的愁思之中,
云溪砸吧砸吧眼睛,雀斑在脸庞跳跃,无辜的脸上写满了求助的同时充满了情趣,她望着羽月,
“云溪,不能一直为难羽月,虽然她有有钱的朋友,生意是我们三个的,我们也不能一直让羽月出面解决这些难題,不是吗”,燕翩飞皱着眉头,双眸冷凝,责备云溪的得寸进尺,
“那好吧,你说的也许有道理”,云溪似乎知晓自己的错误,无可奈何地承认自己的错误,
“是非常有道理,羽月也有自己为难之处”,燕翩飞进一步降调自己的态度,
“谢谢你们能这样理解我”,羽月一脸的歉然,很多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相互理解才更为亲近,设身处地地为他人着想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我们先不要急于一时,总会有办法的,我们多想想”,羽月站起來拍了拍云溪的肩头,“好好做生意,先把今天的事情做好”,
云溪和燕翩飞点点头,
“晚上打烊之后,我想去医院看看妈妈”,
“你妈妈在医院,生病了吗”,云溪和燕翩飞几乎是异口同声地,
“是的,病了”,羽月眼眸中跳动的热情有些暗淡,想起妈妈就有些忧心忡忡,“不过,好多了,希望快些康复”,
“羽月,要不,晚上打烊之后,我和翩飞陪你一同去看阿姨吧”,
“你们沒有其他事情吗,”
“沒有”,
“好吧”,
热情地服务顾客,帮助顾客搭配衣服,推荐给顾客更适合的衣服,忙碌了一天,在送走最后一个顾客,低头表示谢意的时候,天色已经微暗,室内室外两重天,室内冷气很足,室外热气如桑拿般熏蒸,
“天气这么热你们还是早些回家休息吧,我一个人去看妈妈”,羽月有些不太好意思,
“沒事,不算什么,我们决定去看阿姨,你就不要阻拦了”,
在沿途的鲜花店,顺便买了个花篮,淡淡的花香提神醒脑,让人精神为之一震,
“阿姨一定会喜欢的”,云溪怀抱着花篮一脸地陶醉,
行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云溪蹦蹦跳跳有说有笑,燕翩飞阳光俊朗,羽月走在前面发丝翻飞,裙角飞扬,引起路人的侧目,她向來习惯于被行注目礼,云溪则兴奋地环视着那些肆无忌惮的目光,从來沒有过如此高的回头率,
身后一个男人的怪异行为引起了云溪的注意,他似乎行色匆忙,但却又和他们三个可以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如果是路人,充其量给他们行个注目礼而已却沿着自己的方向渐行渐远,而,这个男人,形貌丑陋,脸部一道明显的疤痕,令云溪不敢直视,或许只是巧合,云溪愣了楞,却忍不住悄悄和羽月和燕翩飞嘀咕起來,
“有沒有被跟踪的经历”,云溪用嘴巴努了努燕翩飞,
“什么”,燕翩飞因为讶异,几乎沒有听懂云溪在讲什么,
“被跟踪啊”,云溪加重语气,强调了一下,
“hi,走快一点了”,羽月回过头催促他们,“两人嘀咕什么呢”,
“我们有可能被跟踪了哎”,云溪再一次地说,
“妄想症,你科幻小说看多了吧”,燕翩飞环顾四周,
“明明我看到一个脸上有疤痕的男人在不远不近地跟着咱们呢”,
“哪里有,你给我说说是哪个人”,燕翩飞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语气里充满了嘲讽,
羽月心里却咯噔了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让羽月心里产生了不安,发生在羽月身上太多的事情,让她时刻有一种无法安定的感觉,也许,云溪看到的是真的,
“我们快点走吧”,羽月神色凝重,如果此刻说不去医院看望妈妈,肯定会被他们笑话自己的疑心重,无端的猜测引起自己的决定无论怎样都不算好,只能催促他们快些走,
一路电梯,左拐,右转,走到特护病房,莫兰正在静静地观赏着室外的阳光,
“妈妈,我们來看你來了”,羽月将花篮放置到病床的床头柜上,坐在母亲的身旁,
莫兰静默不语,
“阿姨,我们來看望你來了”,云溪向莫兰打招呼,
莫兰依然不语,
“对不起,我妈妈目前处于半植物人状态,身体还不能动,语言功能还沒有恢复,原谅她无法和你们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