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牙齿轻轻的啃噬她的花蕊。轻微的疼痛。酥麻感阵阵传來。她低声嘤咛。带着几分的娇羞和快感。
“叫啊”。他突然大力拍打着她充满弹性的臀部。每一次的击打都带來颤动。性感得充满诱惑力。
“啊。啊”疼痛让她不由自主地尖叫。
“你变态”。她的嗓子发出模糊不清、性感十足的声音。
“今晚就要让你尝尝我变态的厉害”。他继续攻城略地。继续用游蛇般的舌尖攻击她的敏感。
只消一刻功夫。她已经香汗津津。身体完全屈服。完全沉沦在他的专事跋扈的恣意妄为中。
而他。下体的昂扬撑满了他紧致的裤子裆部。
他解开衣衫。瞬间傲然弹出。带着暗红色的油亮。不由分说地压在她裸露的身体上。将他的昂扬完全插入她的香软小口中。深深地抵达她的喉部。令她无法呼吸。
“吮吸”。他命令。
她期期艾艾地接受。郁葱般地手指握住了他的昂扬。不知道如何下嘴。干脆像吃冰激凌般的算了。
吮吸声声声传來。让他更为卖力地吮吸她的花蕊。蹂躏她的娇嫩。甘甜的液体汩汩流出。來自心底的欲望让她和他意乱情迷。在无休止的黑暗中沉沦。
“钟墨”。在吮吸的空隙她低低地呼唤。
“还倔强不”。他气喘吁吁地坚持不懈地问她。
“不。哦…哦…哦…”。她喉咙越來越模糊不清。
空气中飘荡着情欲的气息和一点即可燃烧的暧昧。
这个丫头终于投降了。他得意地笑着。嘴巴一刻也不停留。
巨大的空虚感从花蕊深处传來。她需要这种昂扬的弥补她的空洞。
“钟墨。钟墨”。她急促地喊道。身子向后昂扬。握着他的巨大。
“求我”。
“求求你。我要”。她终于说出了令人羞耻的话。在这种场合下。两条蛇一般的缠绕的躯体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
他猛然插入。如洪水猛兽一般势不可挡。身体完全地契合。直抵花蕊深处。
她闷哼一声。带着从來未有的满足。
他奋力地**。她上下地贴合。
从未有如此完美的配合。在曲终人散的前奏。她完全放开自我。放下内心的包袱和沉重感。完完全全地将自己交付。
绳子不知何时脱落。她像一只八爪鱼一般紧紧地吸附在他的健硕的身体上。带着离别的情绪。狠命地索取他身体上的气息和來自男人的威猛。是的。他马上就属于别人了。她再也沒有机会了。不如狠命的要他。
在索取的至深处。两人彻底地坠落。沉沦…
热浪退却。波涛汹涌的心海渐渐地恢复平静。她缩在他的怀里。宽厚的胸膛是平静的港湾。他低头吻了吻她月光一般洁白的额头。修长的手指滑过她敏锐的肌肤。代表着这个狂野般的男人陷入了深思的境地。此刻。他眼神阴鸷深沉。在时间的洪荒里。她第一次珍惜时光带给她每一寸感受。一丁一点地贪恋着。呼吸着。吸进肺内。和着血液缓缓地流淌。
他的眼眸间或一动。凝视着她清澈的眸子。
约莫五分钟的时间。
他赤脚站立起來。从自己上衣的口袋里取出一个暗蓝色锦荣盒里拿出一只璀璨夺目。闪着奇艺光彩的钻戒。拉过她的手。套在她修长消瘦的中指上。
她的心猛烈地撞击着。带着期盼已久的热切和不现实的梦幻。她恍然如梦里一般。血液逆流至嗓子。她觉得喉咙有些疼痛。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他向來喜欢送女人任何贵重的东西。只要他喜欢。甚至不惜高级定制。这个对金钱沒有任何概念的男人。金钱对于他只不过是一些数字存在。只要他喜欢。华服豪宅挥手即出。而这又算什么。自己是不是多想了。他给了她无数珍贵的首饰。而自己从來不喜欢带饰品。清清淡淡地装束。所有的附属物增添不了自己的品味。反而让自己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是。这次。这是戒指。代表着永恒的钻戒。是否像自己想象的一般。还是如平时一样。不代表什么。只代表他的一种心情。或者是。此次。她令他满意。
哦。不。她努力闭了闭眼睛。自己往往想的太多。现实如此地残酷。让她失去了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太贵重了”。她看着如鸽子蛋一般大小的钻石。压得自己的手指重重地下沉。如此大的钻石让她忐忑。她不喜欢接受价值不菲的东西。这会让她心里不安。
“我不能要”。在确定这个钻戒的价值之后。她试图褪下还给他。
“你这个奇怪的女人。知道有多少女人在巴巴地渴望我送她们钻石吗”。他冷笑。带着不屑的张狂。
“这个我更不能要了。送给适合你的女人。或许会带给她们更多的欢乐”。
“你不喜欢”。他的薄唇微抿上扬。在幽深的瞳孔里看不去他的情绪。
而猜测令她不安。她早已经学习了察言观色。学会了顺着他的意思决定自己的语言和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