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们,羽月简直无法直视,一个人人静静地呆着,疏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仿佛这一起都与她无关。
她的落寞引起了和乔少谈话男人的注意力。
“乔少,今晚换换女人玩,怎么样”?男人都喜欢玩另类口味的东西,送上嘴巴上女人远没有疏离感十足的女人香。
“闭嘴”,乔少怒喝,眼眸里烈火熊熊地燃烧,倨傲的下巴布满杀机。
他的女人不是谁都能动的!
“以前不是经常这样玩嘛”?这个不知道轻重的男人继续说道。
“啪”的一声,水果刀稳准狠地插入了木质的桌子上,乔少以前是经常玩这些不找边际的游戏,那些女人都是他不要的,而且他从来不碰别人碰过的女人。
所以,从女人嘴巴里开始漫天传他是性无能的传闻。
现在,现在他还玩吗?
“哈哈哈”,乔少昂天大笑。
“我,乔某以前玩,现在不玩了”,他拍了拍结实的胸脯,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玩腻味了”。
“是吗”?
有人轻轻地嘲讽式的反问。
他的这种举动让在场的人心里一寒,乔少的狠在圈子里是知名的,他有这种举动说明他真的不想参与这种游戏,只是还有人不知道轻重,仍在挑战他的耐性。
“啧啧,是不舍得手中的大美人吧”?斜卧的男人奸佞地望着羽月,边调侃乔少。
“你给我闭嘴”,蓦然间斜卧男人的手已经被恶狠狠地抓在乔少的手中,男人由斜卧变成了脊背直立。
随着一声惨叫,乔少声音冷得足以杀死人:“我不喜欢谈论这个话题”。
男人的食指几乎要断掉,他松手,男人嘘嘘地抽冷气。
其他人噤声,这个玩笑似乎开的有点大了,其他人不敢再挑战他的耐心。
羽月看得几乎心惊胆战,生生地咽下一口惊颤的口水,这个男人几乎疯了,男人之间不就是在一起谈论女人的吗?何至于这般生气,难道他对她动心了?还是自私的本能在作祟?
空气中布满火药味,羽月脊背变得僵硬寒冷,她轻轻握紧了手指。
任由他带她转战另外的一个场地,仿佛她只是个被摆布的木偶。
这个场地的行为几乎要令羽月呕吐了。
灯红酒绿之下的糜烂生活......
活色生香肉-蒲-团的现场版,甚至更甚之,今天彻底让她大开眼界了,令她不能视之。
男人,女人没有了尊严,只剩下情欲。
几十条白花花的女人的性感的大腿在晃动,令她眩晕。
男人裸着的结实或者肥胖的身躯在晃动,令她恶心。
女人媚笑着,愉快地接纳着男人赐予的金钱,男人奸笑轮回选择中意的女人,**在爆发,空气中弥漫着蛋白质腐败后的恶心的气味。
在公众场合群魔乱舞,难道就是有钱人的生活?肉体和金钱的交易,比她和乔少更**,她的胃里翻江倒海,痉挛不堪。
于是,她一手掩嘴,飞奔出去,站在游轮的甲板上,对着吹着凉风的江面,呕吐起来,食物的残渣和胃部的酸水一并吐出,只吐得脸部发黄。
乔少无声无息地站在她的背后,看她的头发随风飞扬,他竟然后悔带她来这种地方,这种污浊脏了她的眼睛,侵蚀了她的心灵,犹如一朵白莲掉进了污秽的大染缸,她是痛苦的,否则也不会这么难受,他怜惜起来。
走过去,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减缓她呕吐带来的痛苦。
“我想清静一会”,她转过身来,脸部恢复了作为情妇职业迷人的笑容,不知道何时她已经会给自己带上一副面具,一副职业的面具,用顺从和乖巧随时应对他的暴戾,这是保护自己的最好的办法。
“哦,没有想到你这么讨厌这种地方”,他沉沉地说道。
是的,他后悔带她来这种地方,这是个肮脏的地方。
算是对她的道歉吗?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道歉过,也许是对她的安抚罢了,但是,毕竟是他表现了些许柔软的态度。
“可以吗”?她向他发出了祈求的信号,“你可以忙你的,我不会打扰你的”!她实在无法忍受那种污浊的场合,无论如何她不能再踏进去半步了。
但是,她不会影响他的生意的,她知道,他对这种场合见怪不怪了,说不定,曾经还玩过?但是,这都和自己无关不是吗?他说过她只是他的附属品。
“我带你离开”!他面无表情地说道,他蹙紧眉头,面部线条冷硬暗沉,凉薄的嘴唇布满寒意。
羽月内心充满愧疚不安,她不应该表现出这样影响他的生意,她知道那将是巨额的金钱。
或许,她应该遵从众人的意愿......
一想到此,她的胃部再度痉挛翻涌起来。
很快,乘坐阿楠开来的快艇,他们离开了游轮。
凉凉的风吹来,她如柳的发丝飘扬,轻轻抚在他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