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黄麻挂的保证之下,段新才有点安心的离开。
看着段新离开的背影,黄麻挂一阵的感慨:“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呀!这脾气,这姓格,这冲动,都真他妈的像个大**!”
段新在楼梯口,转了个弯,就差点笑了来。自己的演技什么时候也已经到了这样如火纯青的地步了。改明儿,是不是咱也要考虑一下往演艺圈发展,做一个演技与外貌并重的多栖明星呢。
……
第二天一大早,刘名就在上次碰到老神仙的地方等候了。可是等啊等啊的,就是不见老神仙露面。
刘名的心啊,简直是焦灼万分,因为今天朋友又打电话来了,说是又有人来办会员了!这两天的业务量,都达到过去半年的量了。
而昨天晚上是,黄麻挂在她身上深入浅出的练泥鳅钻洞的时候,顺便将今天自己遇到的事情跟老婆说了。而且还附带着将丈母娘以及老丈人的电话内容也说了。
当刘名一听自己的老公说完,顿时就来劲了,我靠,如果自己美容院的生意还不足以证明老神仙是神通广大的话,那么怎么可能自己一家就全部都遇到了这样的好事,还是在同一天,几乎是同一个时间段。
刘名一兴奋,顿时黄麻挂就感觉下面是波涛汹涌涛声依旧!
她高潮了!
所以,在以如果不一切以段新的指示为准则的话,就甭想以后再上老娘的床严格命令下,一大早她就跑来等待老神仙了。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躺在医院的刘铲,就变得无人问径了。因为他老爸现在是一心的迷上了在公园里大杀四方。以弥补自己在现实生活中的一切不如意。几乎是一大早就跑到了公园等候。至于他躺在医院里的儿子。不是没有死吗?你是还有他妈,还有他姐姐吗?
再说,从这小子还诞生在他妈妈的意识里的时候,就几乎是他老子的磨难的开始,所以他老子对他并没有多大的感情。只要是死不了,不就行了吗?
而那个神奇的“晓柔”,正在麻将桌子上码长城,据说已经是一天一夜了,完全没有休息,而且还越战越勇。手气好的不得了,已经赢了好厚一叠。
据说,她已经放出豪言,这一次一定要将自己的养老钱给捞上来!
至于儿子,不是有他姐他爸吗?又死不了,爱咋咋地吧!
刘名就更没有时间问他这个几乎可以做她儿子的弟弟了,她要忙着挣钱,忙着打点跟老神仙的关系,忙着让丈夫打点跟自己家的贵人之间的关心。
弟弟?弟弟不是有他老娘吗?
于是,就这样,刘铲就变成了无人问津的家伙。至少暂时是这样!
而,现在,刘铲也没有时间抱怨,因为他在懊恼,或者说伤心。因为自己的小弟弟被弄坏了。当时清脆的声音以及那种硬生生的折断的感觉,恐怕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而且医生说的话,他也不是没有听到。所以他从手术室出来,就一直没有说话,连一直喜欢的护士装都没有了兴趣。以前这厮星期天的时候,没事最喜欢来医院乱逛,看那些翘着屁股给人家换药的护士们,这家伙就会兴奋不已,更是偷偷的潜入过护士的更衣室里猥亵过几次。
但是现在,他感觉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了。看来自己是完蛋了!不是男人了。
这天晚上,他刚刚在迷迷糊糊的睡着,就感觉有人出现在自己的身旁。不过心灰意冷的他并没有睁眼,还能是谁呢?管他是谁呢,现在自己还有什么可以在乎的呢。
但是,那个人却在自己的病床前站下,然后还不待自己睁眼,就感觉自己的小腹徒然被袭击。
严格的说,是被捣了一下。然后自己的腹内就感觉一阵的绞痛。这种绞痛很神奇,很清晰,很细小。明明通的难受,当你仔细去体会的时候,却又感觉不到在哪里了。又好像不痛了。但是当你又不去在意的时候,那种痛苦又清晰的让人牙颤抖!
刘铲自己很想呻吟或者是喊人求救,可是他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来了。
这种感觉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但是对于刘铲来说,却是漫长的就像是过来几个世纪一样。久的他的世界仿佛就剩下疼痛。
一直到那个人影慢慢的离开,疼痛才减轻下来。但是他却连最后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是一句话却传进了自己的耳朵里。
“有些女人,即使是你有一点点念头,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刘名一直等到快中午了,老神仙才出现。不过老神仙就说了几句话。
“你们的贵人有难,他要是有难,随后受灾的还是你们。我只能说这些了,我已经泄露了天机,我要走了!”
刘名跑过去,苦苦挽留。可是老神仙去意已决,只好悻悻的看着他离开!
段新当然是来不早了,不仅要一个一个送爱心早餐。还要给李惠仪治病,当然,治病之余还是要探究一些情感交流延伸出来的肢体交流问题。
所以他来到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