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4-02
接下来的两天,艾尔美王国的都城被一片紧张的气氛笼罩。所有通向外界的城门紧闭,城墙上都是全副武装的弓箭手。从宫殿到城中,随处可见士兵们手持两张士兵打扮的人的画像,在挨家挨户的找人。城中有名的医生都被召进宫殿,却不见有一个回来。整个城中,人们为不知缘由的变故闹得人心惶惶。
两天后的清晨
窗外刚蒙蒙发亮,几只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声把拉斐尔吵醒。他睁开眼睛,却感到头晕晕沉沉四肢无力。
“你醒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拉斐尔转过头来,才发现查尔斯坐在他床旁,正看着他。他看来很疲惫,眼睛里带着血丝,下颚上是稀稀拉拉的胡子茬。
拉斐尔刚想起身,从腹部传来一阵撕裂般地疼痛,让他忍不住眉头一皱。
“别动,你伤得很重。”查尔斯忙扶他躺下,接着侧卧到他身边,将他轻轻搂进怀里。
躺在他的怀中,拉斐尔渐渐回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他一只手吃力地抓住他的衣服,整个人紧贴着他的胸膛,此时一股无尽的后怕和屈辱感涌上他的心头。
查尔斯搂着他,能够感觉到他在怀中颤抖。他将他更搂紧一些,在他耳边轻声说着安慰的话,过了好一阵,才感到怀中的他逐渐平静下来。
“我叫医生来,给你看看伤?”他试探着问道。拉斐尔只是摇头,脸依旧埋在他的胸前,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道,“他们有没有……侮辱我?”
他语气中的不安让查尔斯感到一阵心疼。他轻吻一下他的头,低声安慰道,“没有。”
拉斐尔转过头来看着他,仿佛在看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查尔斯看着他的眼睛,郑重道,“你是我的。我不会允许任何人碰你。”
这句话让拉斐尔放下了心,同时一股莫名的冲动随之而来。在夺剑准备自尽的前一刻,他心中最后留下的是后悔。他后悔没有让他明白他对他的感觉,后悔不曾对他表现过任何好感,后悔从没有尝试过享受他的爱。直到此刻,拉斐尔仿佛才明白那日他劫后余生向他表白时,他那一刻的心境。
拉斐尔的手轻搂过他的脖子,让他低下头来,第一次主动吻上他的唇,其他书友正在看:。从未经历过情事的他,只是生疏地将唇贴在他的唇上,却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这样亲密的接触,已经让他感到脸红,腹部的伤口也开始隐隐作痛
查尔斯对他的主动也感到惊讶,同时没有忘记他的伤势。他俯下身,手抚上他的脸颊,回应般地用唇轻轻翻/弄着他的嘴唇,却克制着不再深入下去。一阵细腻而缠绵的轻吻后,他抬起头来看着拉斐尔。拉斐尔重新将头埋进他的胸膛,回避着他的目光,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
查尔斯轻轻摸着他的头发,哄着他道,“让医生来看看你的伤,我才放心让他们走。你也不希望他们一辈子睡在你门口。”
拉斐尔不禁笑了一声,腹部的伤却又疼了一些。他仍旧抓着他的衣服,但刚刚的精神似乎已经耗尽了,此刻声音中透着无力,“别离开。”
“我不会再离开你的身边。”查尔斯深深吻了一下他的头,随即站起身向房门口走去。
片刻之后,教会骑兵队的驻地
米歇尔坐在营帐外,时刻关注着附近艾尔美军队的动静。已经过了两天,艾尔美军队仍旧没有要撤走的迹象,全副武装的骑兵在昼夜交替执勤,看来查尔斯的命令不是开玩笑。一旦对方开始袭击,这里恐怕真的会成为他们最后的战场。
“那个人究竟是谁?”米歇尔已经问遍了队中的人,但看来除了已被火焚的4个人外,谁也不知道那个伤者的来历。此刻除了请求主的保佑外,他也没有其他办法可想。
正琢磨着,一阵马蹄声让米歇尔如惊弓之鸟般站了起来。他看着远处一队艾尔美骑兵接近,手里握紧了剑柄,头上已经紧张地冒了汗。这一队骑兵来到米歇尔跟前,为首的正是舒伯特。他示意米歇尔不要动武,接着大声道,“亚伦迪斯爵传下命令,你们今天傍晚护送主教出城回麦西亚。现在时期特殊,加上边境屡有骚动,我们就不多留诸位了。”
身为教会的骑兵队长,米歇尔第一次接到如此露骨的逐客令,但此时这个命令却让他长长松了一口气。他点点头,忍不住问道,“那个伤者究竟是谁,是侯爵大人的亲戚?”
舒伯特一脸公事化的表情,“那是对麦西亚的将来至关重要的人。不该问的就不要再多问。”
与此同时,拉斐尔的房间
在医生检查过后,查尔斯扶拉斐尔躺回到床上,然后坐在他的身边看着他。
“主教同意离开了?”刚刚拉斐尔听到了他的命令,主教一行今晚会离开艾尔美。
查尔斯微微一笑,“我没有逼他,是他巴不得现在就走。”
拉斐尔脸上略显担忧。他知道,这一次的变故看似结束了,但终究会为将来种下祸种,“你在封城?”
“我还没有找到背后的人。”查尔斯说着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