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7-24
我笑了笑,果然是易山山风格。正想回拨电话给她,她的电话就来了,我把手机拿得远远的,接通,果然——
“死洛洛,你最好给我一辈子不开机!”易山山中气十足的怒吼从话筒那边传来。
“不是没电嘛。”
“没电?,好看的小说:!没电你不会充?没电你就可以逃课?”易山山继续怒吼。
“那个今天突然不想上课了。”我捏着谎。
“不想上课?!罗洛,你太伤我心了,那你也得给我个信儿叫上我逃呀!亏我还当你姐妹,没了你不行,你就这样回报我,我真他妈的可怜”易山山在那头已经从河东狮吼变得淮河商女,声音幽怨。
尽管她在那头不断埋怨,但我知道她是担心我。她看起来永远大大咧咧,其实她心细如针孔。她肯定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但她从来不问,从来不多说什么,只用着她的方式传递正能量。
我笑了一声,打断她:“好了,不就逃了一天课吗?下次一定带上你。”
“你还笑!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不过如果你能让**做一顿饭给我吃,我或者大发慈悲原谅你一次,嘿嘿。”
我闻言,回头看看厨房里被洗得干干净净的盘子,艰难地开口:“我尽量。”我尽量做一顿饭给你吃吧。
**从不做多余的食物,而且他从不愿食物过了新鲜滚烫的最佳品尝时间之后才吃,他觉得那是对食物的侮辱,所以就算我再怎么要他晚上多做一点让我带回学校当午餐他都不肯。
“哇,真的?!洛洛你太好了!”易山山在那边开心地尖叫,我抽抽嘴角,赶紧转移话题,又跟她侃了几乎一个小时才终于把热得滚烫的手机移开耳边。
放下电话,我揉揉微微生疼的耳朵,摘掉头上的假发,收拾换洗衣服走进浴室。我把浴缸放满热水,慢慢把自己泡在水里。温暖的热水立刻包围着我全身,微微循环流动的水轻柔地按摩着我的全身,带走我身上的疲累,舒服得我想尖叫。我这才发现,我有多累。
浴缸里的水慢慢变冷,我站起来,这时下体传来的不适差点让我栽回浴缸里。我用手碰碰,有些微的疼痛。今天走了一天都没感觉到,怎么泡了个澡才开始痛?原来我的反射弧这么长,长到一天才有不良反应?可是,这反应也太迟了吧?
看来昨天顾禹是真的生气了。他在床第间向来温柔,他曾说过,女人是用来宠的,一定得温柔对待。他恐怕快气疯了吧,才会这般失去理智,破了自己的原则。
对了,要吃药。我忍住走路时的不适,走回客厅,拿出今天买的药,说明书写着只需2片,我总觉得只两片不奏效,想了想,撕出三片吞了。腿间的不适又催使我走到储物柜拿出药箱,翻来翻去,竟给我翻出了一管膏药,看看说明书,竟是专门用在那里的。我不记得我有买过这种药呀。
我走回房间,把所有窗帘拉起来才坐在床上,却突然没了头绪。怎么涂?挣扎许久,终于还是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姿势。我张开双腿撑在床上,挤出膏药,手从架起的脚下伸到根部,闭着眼睛胡乱把药涂上去。很快,那里感觉到膏药变得凉凉的,不适感也稍稍减退,但我的脸却开始升温了。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囧事。手指拂在过那里的感觉,不自觉让我想起顾禹也曾那般抚摸过。
“i、still、believe,someday、you、and、me”手机铃声蓦地响起,惊得我把手里的膏药甩到了地上。
是顾禹。我又囧了,怎么会想那事儿?怎么想那事儿的时候主角就来电话了?
我抽出纸巾擦了擦手,拿过手机,看到屏幕上闪烁着的两个字后,手指却在接听键上停住了。我不确定要不要接起,铃声却依旧不依不挠地响着。
不久,铃声终于歇了。我松了口气,想着把手机放回远处,它却又再次响起,屏幕上依旧闪烁着相同的两个字。我还是不确定要不要接起。
铃声再次停歇,却飞进了一条短信,我打开一看——
来自顾禹:
罗洛,你不可能逃避一辈子,。
呵,虽然他可能不知道李正飞,但他怎么会说出跟李正飞那么相似的话?李正飞说过我就是一只鸵鸟。是呀,我不可能鸵鸟一辈子,逃避一辈子。起码李正飞跟顾禹就不可能让我这么过一辈子。
我回拨电话,那边很快被接起。我不说话,顾禹也不说话,沉默在两头通过滋滋的电磁声传递着。
“罗洛。”顾禹扰乱稳定的信号流,打破沉默,终是以唤我为开头。
我没应。
“你就打算这么一直沉默?”
“没有。”我叹了口气,终是开口。他说得对,我终究不能逃避一辈子。
顾禹也叹了口气,“罗洛,我怎么就觉得你那么难讨好?”
“讨好我?我讨好你顾总裁都来不及了。”我变得尖锐,“我从不需要顾总裁的讨好。”
这句话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