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7-19
尽管一年了,我的第一次也给了他,但顾禹在这里过夜的次数不多,就算他在这里过夜,或者是因为他流连花丛,我这种货色入不了他眼。一年来他只亲吻过我几次,也只滚过一次床单,所以这方面我的经验还是少得可怜,甚至连亲吻都不能熟练。
我学着电视剧里的亲吻,嘴巴一张一合,咬着顾禹的唇,头也学着不断变换方向。只是良久,顾禹依旧毫无反应地站着,我却吻得几乎缺氧了。在我挫败地要离开他的唇的时候,顾禹拦腰把我抱住,唇变得主动激烈,那猛烈的攻势让我一时忘了该如何呼吸。
幸好顾禹及时松开了我,不,应该是推开,我往后倒在床上,大口喘着气。白炽灯光从他头上一泻而下,那光照进他眼里,和着怒火,刺得我眼睛生疼。
他微喘着气,语气生硬说:“要勾引我就这点技巧?”
我脑袋晕晕的,却条件发射地回答:“那也成功了不是?”字字清晰,字正腔圆。
顾禹哧笑一声,旋即收起笑,脸在白炽灯下苍白阴沉,“是成功了。”话音刚落,他俯在身来压在我身上,双手撑在我的头两边,压着我散铺在床上的头发,脸也跟着俯下,唇贴在我唇上,气息灼热,“那就全套点!张开嘴。”
我下意识听从,张开嘴松开牙关,让他的舌头顺利的长驱直入,然后任他的灵舌惩罚般地横冲直撞,攻占我嘴里的每一个角落。
我再次感到呼吸困难,想扭开脸避开他近乎疯狂的唇舌,却被他压着头发,动弹不得。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再次在我即将缺氧的时候及时松开了唇,双手也没再压着我的头发。我立刻扭转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这么看来,罗洛,你还不够资格勾引我!”顾禹站起身,眼睛配合他散发着毒气的话语而变得阴毒。
我想了一下,似乎真的不够资格,连亲吻都不懂得如何呼吸,谈什么勾引?我在床上坐起身,抬头看着顾禹,说:“我确实不够资格,我不自量力,你请回吧,!”
“哼!”顾禹弯下腰,执起我的手放在他的裤裆处,唇贴在我耳垂上,低声说:“你休想!既然游戏开始了,就不可能中途停止!”
我知道我手里触碰着的是什么。隔着裤子,我依旧能感受到它的热度,我依旧能感觉到它细微的跳动及变化。既然游戏无法中止,那就继续吧。我的手开始胡乱蹭着,上下移动,尽管毫无章法技巧,但它依旧以肉眼可以看到的程度在变化着。
顾禹闷哼一声,猛地把我推倒,随即欺上来,嘴唇再次粗狂地吻着我。他的手覆上我的胸前,手上的劲道弄痛了我。我轻呼一声,却被他吞了下去。他的唇往下移动,带着攻城掠地之势,匆匆经过每个地方,留下灼伤人的火热。
我低头看着我胸前的手,他在解着纽扣,动作急切而激动,却在解了一颗之后怎么也解不开第二颗。不一会儿,他放弃那缠人的纽扣,两手一扯,衣服轻而易举被扯开,纽扣四处飞散,有一颗甚至打在了我的脸上。
我伸手抚上他已汗湿的脸庞,声音粘腻,无限温柔,“别急。”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只一眼,我看清了他眼里那完全失控的原始**。他含住我胸前的蓓蕾,尽情地吸吮噬咬,恍若那是人间难得一见的美味。同时我敏感地感觉到,裙子底下那只带着火种的手,不需探索,直接抵达目的地,进行一番磨人的挑逗。
“嗯”一丝呻吟逸出嘴边,我没有遮掩,反倒像开了一个闸口,任一声声断续的呻吟尽情流泻。
顾禹蓦地停止了所有动作。我睁开迷蒙的双眼,正对上顾禹那夹杂着情yu与鄙夷的眼神,那眼神让我觉得自己就是传说中毫无节操人尽可夫的bitch。不过很快,他继续动作,脱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他没有给我时间去欣赏他那健美的身材,但我依旧看到了斜跨他胸前的一道触目惊心的骇人伤疤。
他把我的裙子往上撩到腰际,除去我的内裤,重新压上我,带着他的**在我还没准备好的情况下,毫无预警地冲进我体内。强大的不适感与撕裂般的疼痛让我瞬间晕了过去,但我很快就又醒转过来,因为那疼痛还在,不适还在,顾禹还没开始动作。
我看向他因为隐忍而不断冒汗的脸,不解。
似是知道我的疑问,顾禹稍稍退出,然后深深地重重撞进我体内,说:“我不喜欢跟没知觉的女人做。”语毕,他律动起来,脸上因为**而变得些许狰狞。
我低声闷哼着,下体的疼痛撕裂着我的意识。不久疼痛过去,不适也消失,徒留无穷尽的舒适快感。我咬上他的肩膀,从嘴里窜出的呻吟变得细碎。我双手在他背上胡乱抚摸,企图在这载浮载沉的欲海中寻求一丝依靠,却摸到了几条长长的交错的凸出来的线条。
那也是伤疤吗?
这念头才闪过,顾禹动作突然激烈起来,我无力再思考什么,只能任自己在无边欲海中沉浮。
当我在顾禹熟睡之后,偷进溜出房间,躲入客厅旁的浴室就着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