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景远佣兵团的兄弟们,不是我苏洛欺人太甚,我苏洛救了景兄弟等人,只是举手之劳,从不是贪图景远佣兵团的报答,更何况,不是我苏洛张狂,这区区景远佣兵团,还没有我苏洛想要的东西。但是无奈景兄李兄张兄等人盛情邀请,我苏洛便来了,更是被景伯父一片真心感动,应下了这客卿之位,并允诺,以后景远佣兵团有难,我苏洛必出手相救。可是,这王力三人竟敢怀疑我是骗子,我苏洛还不至于连一个小小佣兵都可以骑在头上的,我杀了王力三人,我苏洛不后悔,若是众兄弟觉得我苏洛错了,那这客卿木牌,我便还于景团长,从此,景远佣兵团,与我苏洛再无关系。”说罢,苏洛右手举着客卿木牌,环视在场所有人。
一袭白衣,说不尽的坦荡,道不尽的傲然。就好像那花中白莲,清冷孤傲,傲骨自在风中。
一时间,所有人听了苏洛的话都寂静无声。
“大家听我说一句,王力三人是团里老人不假,也为团里做了不少贡献,可是近几年来,王力等人越来越放肆,仗着身份,胡作非为,经常连我也不放在眼里,更甚至想取而代之,可是我景远为了不让大家寒心,所以一直都忍了,并没有处理,可是如今,王力三人错就错在,不该随意欺辱苏贤侄,到了如今这步田地,实属是死有余辜。但是,我景远佣兵团依然愿意为三人厚葬,并永远都记得三人的贡献,至于苏贤侄之举,我觉得并无不妥。”景远的话落地有声,而且严厉的神色,坚定的告诉大家,他意已决。
“众兄弟,就算今日,苏贤侄不是我景远佣兵团的恩人,不是我景远佣兵团的客卿,可是,苏贤侄也不是王力等人可以辱骂质疑的,所以,王力等人完全是咎由自取。”说话的是沉稳的老二,看了一眼景远,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团长放心,众兄弟都不是不辨是非之人,今日苏兄弟的举动,我们可以理解,也不怪罪,虽然王力等人是团里老人,可是对团长不敬,对佣兵团不义,甚至想取而代之,但是团长仍然愿意给予厚葬,兄弟们怎么会寒心。”人群中忽然传来这样的一句话,而这句话好像成了导火索。
“是啊,团长,放心吧,您如此之做,我们又怎么会心寒呢。”
“谁说不是,况且这件事,本来就是王力等人有错在先,我们不怪苏兄弟,不怪团长。”
“对,说得对,苏兄弟,快把木牌收起来,今后你就是我们景远佣兵团的客卿了,今后你的命令,老徐我定然谨遵吩咐。”
“以后苏客卿指令,我等定然谨遵吩咐。”在场所有人齐声说道。
苏洛看着全场的呼声,双手背后。
“好,既然今日众兄弟都如此信任我苏洛,以后定然不会让众兄弟后悔。”
苏洛不知道,正是今日这一场,为她以后的道路做了铺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