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寿宴结束了,喧嚣的人们也终于安静下来了。次日,正当忠叔指挥着府里上下人等打扫着门楣,往下摘着那红色的围幔的时候。就见远远的有一列人马朝着王府走了过来。
待那列人马走近了,就见那开道的卫侍模样的人跳下马来,然后走到忠叔面前,深施一礼,说道:“烦请管家禀报一声,就说西越国祝寿使节镇国将军前来拜会平南王爷。”
忠叔闻声向后望去,就见马上端坐一人,身着藏青色长袍,虽然一副书生打扮,但眉宇间却透露出一种军人特有的英武之气。
他朝来人拱手还礼,便走入内室,派人去报请平南王慕容风。
慕容风正在练剑,一听西越使节,那不就是萧漠然吗?他收剑入鞘,对来人说道:“有请。”
前厅内,萧漠然等刚一落坐,就见身着一身月白长衫的慕容风风度翩翩的走了进来。
萧漠然大方的站起身来,一拱手:“久闻平南王威名,今日一见,果然仪表不凡。”
慕容风很随意的笑了笑,然后请他坐下:“萧将军真是渐忘之人,前几日,我们不是刚见过面吗?”
“噢,呵呵……”萧漠然自是不会忘记那日出现在千姿楼的慕容风,他这么说,只不过是想手下人知道,自己这是第一次正式拜会北齐的平南王,好看的小说:。于是他故意说道:“昨日在贵国国君的寿宴之上,人数确实众多,只远远的见了王爷惊鸿一舞,并未来得及详细攀谈,不算,不算。”说着,他便呵呵的笑了起来,转而似乎又想起了什么:
“诶?云兄没在府里吗?”说着,还四下里望了望。
“怎么,萧将军和云副将很熟吗?”慕容风拿着茶杯,喝了一口,不动声色的问道。
“呵呵,算不上很熟,只不过对云兄颇有好感。对了,昨天在寿宴之上好像只看到了月明将军,并未见云老弟啊。”萧漠然说完,皎洁的一笑。
这让慕容风顿时心生疑虑,昨天寿宴上的人确实极其的多。除了本国的各位大臣,皇子公主还有**的各位娘娘们,还来了许多周边国家前来祝贺的使臣。在那么多的人里面,月明当时坐的位置很不显眼,这萧漠然居然都注意到了云清不在场,难不成……
慕容风眯起眼睛,突然说了一句:“我后院的海棠花开了,萧将军可想前去观赏?”
就见那萧漠然礼貌的笑了笑,看不出脸上有什么变化:“海棠虽好,终不能解语。”说完,便掏出扇子,悠闲的扇了起来。
就在这时,不知道府里哪个当差的突然大着噪门在外面喊道:“云将军,这里有您一封信。”
萧漠然闻听,“啪”的一声收起了扇子,悠然的说道:“说云兄,云兄就到了。”
话刚放下,就见云清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也没来得及拜会西越的各位使臣,径直就朝着慕容风走了去:“王爷,我得进宫一趟,留香有急事找我!”
慕容风刚想答话,没想到一旁的萧漠然却抢先开口道:“留香公主的急事,恐怕云将军是帮不上忙了。”说话间,他便收起了笑意,一脸的淡漠。
一听此话,云清忙回过头去,拱手向西越的众使者各施一礼,略微寒暄了几句之后,她看向萧漠然,急切的问道:“萧将军何出此言?”
只见那萧漠然悠闲的扇着扇子,不紧不慢的说道:“留香公主马上就要成为我们西越的皇妃了。”
此话一出,顿时如惊雷一般,炸响在了云清的耳边。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西越的国君,老的都能做留香的爷爷了!她也顾不得什么礼节了,问慕容风要了腰牌,便急匆匆的向皇宫赶了去。
不多时,就到了留香的寝殿。在阿彩的指引下,她推开内室的门,见留香正一个人痴痴的坐在窗前,看着镜子发呆。
云清静静的走了过去,在留香身边停了下来。然后将留香的头轻轻的拥到了自己的怀里。
看着留香那微微颤动的双肩,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安慰留香才好。
坐下之后,她努力的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看着留香已经哭得通红的双眼,柔声说道:“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留香一边哭着,一边和她讲起了昨天的事情。
原来,昨天云清穿好舞衣走出这寝殿之后,留香并没有乖乖的等在这里。她命人抬过一顶轿子,便也跟着去了寿宴之上,当然,她去的比较晚,云清和慕容风那惊鸿一舞她自是没来得及看到,她到了的时候,正好是云清已经谢退,慕容风追了出去之后。
她见寿宴之上的人们还在啧啧称奇的夸赞“自己”的舞姿,忍不住小小的虚荣的了一下,在他父皇的示意下,站到了台前对大家进行还礼答谢。
就在她正高兴的接过各国使臣的赞美之词的时候,一旁的慕容留影却是坐不住了。她腾的站了起来,指着留香的脚对皇上说道:“儿臣认为刚才献舞之人并非留香,还请父皇明查,其他书友正在看:。”
这时,大家也发现了留香的脚有异,也便纷纷露出了怀疑的神色。开始窃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