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铁嘴说着,就见我干爹在那里说:“都是我的错,我悔恨当初没有听贺大哥的话,才有了那天的结果。”
我说;“干爹究竟是怎么回事?”
贺铁嘴说;“这件事你干爹不好说,我把事情说一说你们就明白了,那只狡猾的狈冒充你干爹,差点把你干娘他们给吃了。”
我说:“师兄你是说那只狈冒充我干爹?一只狈顶多算是个圆毛畜生,怎么可能冒充我干爹?”
贺铁嘴说:“事情往往都是这样,有些事根本就不能按常理去解释,那只狈的能力确实超乎想象。其实当时大家也很奇怪,都怀疑秀娟是不是被狼群吓傻了,于是村里的老人就把秀娟拉到火堆旁,好心的劝着秀娟。不知道秀娟是气的,还是冻的,浑身不住的抖。
有个老嫂子对秀娟说:“孩子你是不是被那些张三儿吓傻了,那些东西太吓人了,我现在都心惊肉跳的,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没有见过比这件事再吓人的了,你要是被吓着了,就让你刘二大娘给跳跳神。”
秀娟说:“不是,我听的清清楚楚的,就是张大楞,他没事就来我家,我能听不出他的声音?”
那个老嫂子说:“大愣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这个孩子脾气直,但不是坏孩子,你一定是听错了。”
这时人群中有个小孩喊:“没错。就是张大楞,我听的清清楚楚。”
另一个喊:“是的就是这个坏蛋领着狼群到了我们家,差点把我们姐妹仨都吃掉。”
我感到了事情蹊跷,就对秀娟说:“秀娟你当时确定就是张大楞的声音?”
秀娟点了点头说:“贺大哥,我确定就是张大楞的声音,这么长时间了,他的声音我能听不出来吗?就是他骗我让我开门的,要不是我多了个心眼,这个时候,我们早就到狼肚子里穿皮袄去了。”
我说:“秀娟这件事有蹊跷,你错怪你大愣哥了。”
秀娟说:“我错怪他,是他差点把我们害死。”
我说:“你大楞哥没有在家,他一直和我们在一起,现在才刚回来,难道你的大愣哥有分身术不成?”
秀娟看着我说:“贺大哥你说什么?”
我说:“你大愣哥一直和我们在一起。”
就在这时过来两个人,我一看正是屯子里的大仙刘大拿刘神婆,和二仙李大牙,刘大拿一过来就装神弄鬼,故意用低沉沙哑的怪异音调说:“我近观天象,天狼星下界,为祸乡里,这个天狼星正附在张大楞的身上,你看看它正在看我,此时一个灾星,非请神仙张仙姑来解救不可,不然七七四十九天,我们会大祸临头,刘家屯会死的鸡犬不留。”
大伙一听都赶紧离张大楞远一点,有些好事的人,都围着刘大拿,这时刚才的那个老嫂子说:“大仙呀,你可得救救咱这嘎达,我们求求你了。”
这时二仙李大牙阴阳怪气的说:“想请大仙下凡除这个狼精,可不是想除就除掉的,我们请神仙也得有条件。你不能白使唤仙呀。”
那个老嫂子说:“二仙,有什么条件你就说吧。”
二仙阴阳怪气的说唱着:“这个吗?我们请神请来俩,一个正神一个帮兵,正神乃是仙山有,帮兵也是有仙山,大神来了要喝酒,帮兵来了要抽烟,香烟纸铂都得供,鸡鱼肉蛋办两桌,弟子在家冷天苦,做上两身厚衣服。”
我一听这两个仙都骗到这里来了,我就过去说:“忽悠、接着忽悠,行了,别在这里整这些没用的,你哪凉快到哪呆着去,就你们那个破庙里供的那个长虫精,哪天我不高兴,就去把那个庙给你们撅了。”
二仙说:“姓贺的你别欺人太甚,我告诉你,你别以为是道家三清的弟子,我们就没有办法治你,我告诉你,我们家仙姑也不是好惹的。”
我说:“李大牙你再嘚瑟,我这就把那个破庙给平了,让你家的仙姑住草地上。”
李大牙指着我说:“你、你、你......”
我生气的说:“我什么我?你一边去,别在这里添乱,再添乱的话,我把你骗财的事情都抖搂抖搂,然后把你们送到公社里去。”
李大牙一跺脚说:“姓贺的,算你狠。”
我没有理那两个半仙,这年头其实跳大神也不容易,属于封建迷信,上面是明令禁止的,这里幸亏地处偏僻,要不然他们的庙,早就在三反五反中拆了。这时秀娟身上的衣服快干了,旺旺的火暖和多了,秀娟蜷着身子蹲在那里,我蹲下对秀娟说:“秀娟呀这事你慢慢的说给我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件事肯定有什么误会。”
秀娟说:“我们姐妹三个人真的听见是张大楞说的话,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姐妹三个,家里没有别的人,我们还没有黑天,就把屋门栓上了,三个人坐在一起,睡不着觉,我妹妹就让我唠点稀奇事,忽然我们听到远处有狼嚎声,我的两个妹妹害怕,我其实也害怕,我们家是老屋子,屋门也不是很结实,我害怕狼破门而入,就用桌子之类的东西堵住了门。
后来狼叫声越来越响,觉得有很多狼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