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这个次在那个时候在村镇还是一个新鲜词,其实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喜欢忘字,这个别墅很多年我都习惯念别野, 即使现在有时还脱口而出。所以一听就是没有文化特会装的那种。
我一听见厉大爷说别墅,我就连忙说:“大爷你说的那个别野,不、那个别墅,那个别墅难道有什么问题?难道还能闹鬼不成?”
厉大爷说:“这件事说来话长,我慢慢的给你们说,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不假,那个地方是基本农田保护区,不过那个牌子就是一个屁,陈家有钱有势,在村民的反对之下,陈家轻而易举的拿到了批条,手续一批下去,陈土豪拿出一点钱,补偿给了大家伙,就开始动工,陈家有钱有势,大伙都不敢吭声。陈土豪拉起了一个几亩地的大院子,叮叮当当的半年,半年之后,一撤掉围墙,大家都惊呆了,那个院子简直就是一个花园,仿古的楼台,假山流水,绿树成荫,大家都被那个地方惊呆了。
搬家这天陈土豪大摆筵席,那真是热闹非凡。可是好景不长,第二天陈土豪就慌慌张张的搬出那个家,说无论如何也不住了,把那个别墅直接就送给了大队部(村委会)。其实我们这里和镇上连在一起,其实是两个行政单位,镇上虽然有镇政府,但是我们村是属于大队部管着。人们议论纷纷,都说那个别墅里闹鬼。
可是大队书记不信这个邪,并说:“鬼神之说就是欺己欺心,纯属无稽之谈,陈土豪一家想着广州的生意,心系家乡父老,才把那个院子送个大队部做办公之用的。”
就这样大队部准备在第二天欢欢喜喜的搬进那个别墅,这里水电齐全,在普通人眼里就像天堂一样。大队书记怕人家破坏,还专门安排了两个民兵在大队部值班。可是到了第二天,大家一进大队部,就见到了一个异常火辣诡异的现象,两个民兵紧紧的抱在一起,在那里瑟瑟发抖。要说还是大队书记有文化,当时就给大家说:“这个在古代叫断袖之癖,现在南方管这个叫同性恋。”
大家去拉两个民兵,两个都有点神志不清,大叫着“鬼、鬼”,这时一股尿骚味传过来,大家才发现两个男人都自己洗了裤子。两个民兵翻着白眼,大家觉得事情很严重,有人说是中了邪,大队书记开始时还不信,后来发现两个人眼神不和正常人一样,才相信两个人是中了邪。
也是有人去请镇上的人称半仙的张士元,张士元据说是清朝人,谁也说不清多大了,阴阳八卦无所不能,为人更是有求必应 ,所以大家对张神仙非常的崇敬。去请张士元的人一进张士元的家,还没有说话,张士元就拿出两道符,递给去请张士元的人,并说:“事情我已知道,两个人是惊吓过度引起的,回去之后舀半碗阴阳水,把这两道符烧了放到水里,他们喝了就好。”
并告诉来人说:“那个地方是忠义的冤魂,埋在地下,结为人头煞而成的凶地,那里不是活人能居住的地方,你们还是尽量搬走,建一个忠义祠比较稳妥。”
这个人回去之后就跟大队书记说了这件事,大队书记当过兵,是个火爆脾气,一听这件事,就火冒三丈,说:“这个是迷信,不能相信,并说这么好的一个院子,要是建成一个庙,这个大队书记就没法当了。 ”
迷信归迷信,但两个民兵都在那里痴痴呆呆的,也不是一个办法,大家把符子放在火里烧了,给这个民兵喝下,张士元的符子真是神效,两个人喝了符水之后,很快就清醒了,两个人一清醒,就抱住大伙,在那里干嚎,大队书记作为权威,就制止住了两个人的干嚎,问他们究竟是怎么回事。
其中的一个断断续续的讲起了惊魂之夜,那个人说:“我们也是不信鬼神的人,大队里派我们值班,我们两个人非常高兴,这里跟皇宫一样,我们值班的地方是陈土豪的卧室,落地的玻璃,可以清楚的看到外边,这里不但铺盖齐全,还有一个二十九寸的大彩电和影碟机。说是值班,其实就是享受和睡觉,还能有工钱,何乐而不为。
于是我们两个人把在家里拿的小酒和小菜拿出来,开始喝酒聊天,一直到了半夜,我们睡不着,我们就想找找看,有什么好看的片子。在一个抽屉里找到了一些片子,我放到影碟机一看,是三级片,好像叫什么艳谭,我们两个人正在兴致勃勃的看着,忽然头顶的灯泡开始闪烁,影碟机也不能正常的运转了。我骂道:“他奶奶的,这个电又要出问题。”
这时我听见屋外起了风,风声有点奇怪,呜呜的作响,这时屋里一下停电了,这时老二用胳膊碰了碰我说:“哥你看外面有点不对劲。”
我说:“能有什么不对劲?”
我说着就往外面看,我一看吓了一跳,十三的月亮,虽然不是最明亮的时候,但也不算太黑,只见院子里是一种诡异的绿光,让人看着头皮发麻,哪里的绿光?现在已经停电了,就是不停电,也不会有人安装绿色的灯泡。这时忽然隐隐约约的传来哭声,哭声很轻,好像是很遥远,又好像是很近,是一个男人的干嚎声,声音十分的悲戚,我当时就吓得汗毛炸起来。
“呜、呜”院子里的地下好像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