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下的王傥,此时哪里还顾得了其他,只想亲手把这个玷污了秋月水的男人拿下,狠狠地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因而,王傥毫不犹豫的冲向张玉峰,欲要将之拿下。
谁知王傥刚迈了一步,一道流光突然环绕在他的身周,使他动弹不得,只有那满是杀意的双目中可以看出王傥并没有失去意识,那流光只是束缚了他的行动。
张玉峰看着被困在原地无法动弹的王傥,忍不住得意的大笑起来:“哈哈,王傥,这下你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哈哈哈……我就让你好好看看,月月到底有多美……”说完,张玉峰阴冷一笑,将床上的秋月水抱起,转而面对着王傥,以站立的姿势卖力的动作起来,让王傥对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此时的秋月水双目含泪,那原本充满灵气的双眸此时看起来黯淡无光,在看到被束缚在原地的王傥后,双目中痛苦更甚,忍不住紧紧闭上双眸,任由眼中那浓浓的泪水滑落,滴下……
“啊……我要杀了你!张玉峰,你他妈有种放开我!放开月月!你这禽兽!”王傥看着眼前这一幕,双目陡然变得赤红,原本不喜骂人的他,此时不断地将自己知道的脏话吐露出来,却只是换来张玉峰得意的大笑,这让王傥更是失去了冷静,面容愈发狰狞,那眼角滑落的泪水中,都似乎隐隐透着一股血红之色……
许久之后,张玉峰的身体轻轻颤了几颤,面上露出舒爽享受的表情。在他前方不远处的王傥,此时连说话的权利也已被剥夺,毕竟让王傥一直骂着,张玉峰心中也不会痛快。
而王傥此时面色颓然,双目中除了那浓浓的化不开的恨意以外,再无其他……
他恨,他恨张玉峰,恨张玉峰的无耻,恨张玉峰今日的所作所为;他恨,他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自己来的不及时,恨自己没有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他的心中,只有无尽的恨意,如果此时他可以自由行动,他一定会将张玉峰碎尸万段!
但是,无论他内心如何挣扎,这一切都无法改变,他依旧被禁锢在原地,无法动弹。内心的挣扎只是徒劳,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看着张玉峰自秋月水体内退出,带出那污秽肮脏的乳白色液体,这让他内心更加疯狂,早已失去了理智,双目通红如一头凶兽。
张玉峰得意的看着秋月水,看着自己的杰作,口中淫笑道:“老婆,你就乖乖为我生孩子吧,王傥那窝囊废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你看看,他连保护你的能力都没有,要他何用?等一会儿我离开这里的时候带你一起,我们以后就再也不回来了。”
说完这些,张玉峰将衣服穿好,接着转身面对王傥,冷笑道:“现在该处理一下我们之间的事情了,那天比斗的仇我还没报呢……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我可得把握好了。”
王傥早已失去理智,哪里还能将张玉峰的话听入耳中。此刻的王傥,便如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不断地对张玉峰发出无声的咆哮,似要将张玉峰生吞活剥般。
“哼……”张玉峰冷哼一声,空着的右手中陡然出现了一把长剑,被张玉峰缓缓提起,贴在了王傥的脸上。
那丝丝凉意自剑身传来,让失去理智的王傥略微清醒了一些。
将手中剑轻轻在王傥脸上拍了拍,张玉峰得意的笑着:“你当初不是很了不起吗?现在呢?怎么这么怂了?我看你似乎很恨我的样子,可你能把我怎么样呢?来咬我啊!”
王傥似乎并没有听到张玉峰的话似的,只是静静的看着张玉峰。此时王傥的双目虽然依旧通红,但面上的表情却是产生了极大的变化,原本愤怒憎恨的表情早已消失不见,而是换上了一张笑脸。
张玉峰看着王傥那微微露出的笑意,心中莫名的感到一丝紧张,同时还有一股不爽的感觉自心中传来,忍不住便是怒骂几声,想要挥剑给王傥来个痛快。
就在这时,一个浑身罩在黑袍下的人影缓缓浮现,张玉峰刚刚举起的长剑不由得放了下来,有些疑惑的看着那人影,开口问道:“怎么了?”
那黑袍人影似乎看了王傥一眼,接着回答道:“有人过来了,似乎是这个少年的朋友。”
张玉峰皱了皱眉,道:“那我们现在要走了吗?”
“是的……”黑袍人刚刚点了点头,声音突然便是一变,“不好,打起来了,这个少年的朋友中,那个人……难道是……快跟我走!”说完,黑袍人便是猛地一拉张玉峰,将犹自愣神的张玉峰飞快的带出房间,消失在夜色中……
此时,外面的院落中早已乱作一团,各种兵器的交鸣声打破了夜晚的静谧,各色光芒照亮了黑色的夜空,本就微弱的月光更加黯然失色。
王凯信此时正挥舞着手中大剑,发出阵阵厚重的破风声。道道黑芒自王凯信的剑身发出,将身周的几个黑袍人逼退。
“果然是你……这个消息必须赶快告知主上,兄弟们,我们走!”一个黑袍人深深的看了王凯信一眼,接着对周围黑袍人招呼了一声,便自顾跃起身形,化作一道黑芒,消失在众人眼中。
其余黑袍人见状,各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