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快传御医。”轶非彦拥着怀中的女子,闻着她幽幽的体香,尽量放慢降落的速度,但终有着地的一刻,轶非皓一声着的叫声惊醒他的美梦。
“予乐谢过四皇子、五皇子救命之恩。”双脚一着地,予乐立即逃离那双眼睛的范围,美好的东西不能靠得太近,因为越美丽好的东西越易碎,予乐希望继续美好下去。
“予乐姑娘客气了,很快我们便是一家人,到时本宫还要称姑娘一声皇嫂。”轶非彦心里说不清是什么味儿,自己不并知道她究竟想要什么,但她准备一个个的圈套,自己明明知道却心甘情愿往里钻。
“予乐姑娘,你忍一下,御医很快便倒。”轶非皓上前一步,伸手封住予乐身上几个穴位。
“有劳皇子,予乐自小也是吃过苦的人,这点伤痛予乐还忍得住。”予乐无视手臂正在往餐渗着血色的伤口,抬头看着眼前的男子,心中满是抱歉,尽管自己不是存心在欺骗他,而且这点伤自己也确实不放在心上。
“呯嘭”
长剑跌落地,轶非慕终于清醒,妒嫉让他失去了理智。
“乐儿。”
弱弱的呼唤中饱含着歉意、悔恨,轶非慕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面对她,心里爱着她恋着她,可她的心里没有自己。看着护在身旁的两人,又何尝不是情根深种,明明自己先认识她,但他们现在却可以正在光明的护着她,而自己只是小人一个。“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轶非慕在心中自问。
“予乐不恨你,因为我没理由恨一个爱我的人,但是我可以怨你,怨你总是阻碍予乐跟心爱的人见面。”予乐水漾的眼神饱含着幽怨,眼中泪珠欲滴未滴,故作坚强的样子,深深刺痛着眼前几个大男人的心。
“看到吗?”予乐伸手指着落英小筑的院门,用幽幽的语气道:“他就在我眼前,或许他正在受着煎熬,予乐不能感知也不能替代,所以予乐心里害怕着,担忧着。”予乐转过身,眼神中满是哀伤地迎上三人,凄然一笑:“知道吗?他其实很寂寞,予乐只想为他弹奏一曲,告诉他我会守在他身边。”
盈盈水眸,静静的看着眼前三个出色的男子,绝美的容颜苍白如雪,微蹙着的眉心点点映入眼睑,滴落的血花盛放在胜的霓裳上格外的显眼,眼神的执著刺痛着某些人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
“二皇兄,何苦,放手未必不是爱。”轶非彦别过脸不愿多看一眼,她的双眼中的忧伤会让自己沦陷。
“放不下了。”轶非慕沙哑着声音,心里的痛不比任何人少,目不转睛地看着被轶非皓和轶非彦紧紧的护着女子,不放她脸上的任何表情。
“放不下,就放在心里。如果不能,那就请二皇子在予乐的胸口上刺上一剑。”予乐一只玉手按在伤口,鲜血从指缝间渗出,幽黑的眼瞳淡淡的哀怨。“不是所有付出都会有回报,二皇子的爱,予乐只能心领,再刺一剑当予乐还了二皇子的情。”
无情话的亦如利剑碎了轶非慕的心,为自己也为她。
予乐摇摇欲坠的身体走到轶非慕身边,弯腰拾起地上的剑,双方手抬起送到轶非慕跟前。
“乐儿,难道你要所有爱你的人都刺上你一剑吗?”轶非慕心里是矛盾的。
“你们爱已经化为利剑,红颜涡水的罪名予乐已经背上,再刺一剑有区别吗?”红颜涡水的罪名已经背上,就算他们不杀自己,试问又有谁会放过自己。就算自己嫁了,日子仍然不会平静,他们的爱已经将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为了江山社稷,简予乐,人人得以诛之。
那一天后,轶非慕走了,因为敌国侵犯边境,为保家国平安。轶非皓、轶非彦也跟着去了,保家卫国匹夫有责,南步国的好男儿理应如此。
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异香,若有若无却泌人心扉。大婚的礼节几乎累跨了予乐,此刻整个人都浸泡在热水中,闭上双目昏昏欲睡。漂浮在水面的花瓣恰好遮住胸口上的春光,露出水面上的香肩,在妖艳的花瓣中更显得欺霜凌雪,让人移不开眼。性感的锁骨上晶莹的水珠在一路偷吻下来,细白颈项上粘着几缕发丝。最遗憾的是一方被水湿透的丝巾紧贴在脸上,让人看不清她的容颜,即便如此,她仍然美得如此张狂,透过丝巾,红艳饱满的双唇依然有着诱人的魔力。
这是自己的婚礼,没有新郎的婚礼,再红艳的颜色中也带着几分凄凉,眼角边突然湿了,予乐一惊,整个人都没入了水中。
突然,“哗啦啦”一阵水声作响,佳人出浴绝胜出水芙蓉。沾着几许花瓣的身体在瞬间点燃了所有人眼中的欲望,玲珑的曲线让人遐想无边。
轻轻跨出水面,潋滟双眸含情脉脉,目光流转勾魂摄魄。唇若朱丹含露,盈盈若笑,似一枚成熟的樱桃让人垂涎欲滴。淡粉色泛着珍珠光泽的肌肤有着让人犯罪的诱惑,滴着水珠的长发覆盖在身上,胸前若隐若现的春光令人移不开目光。身上剔透的水珠滑落到两腿间的诱惑中……
“小姐,你起来了。”
水声作响显然是惊动了外边守候着的人,只听得窸窣一阵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