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因为皇上会生气,没想到疼爱的抚摸可儿说:“可儿?你说的没错,你就不用跪安了。”目光移下我说:“免礼!”
“谢皇上!”我们都起来。
皇上疑惑的看着我脸上的面纱问:“爱妃?为何蒙着面纱?”
我强颜欢笑的说:“因为臣妾感冒了,怕传染到皇上。”
皇上没再问下去,坐在椅子上抱着可儿到他腿上说:“可儿?近来可好?”
可儿玩弄皇上的玉佩说:“原来坏蛋皇上爹爹不坏嘛……”
逗得皇上笑得很开心,溺爱的勾了勾可儿的鼻梁说:“看来可儿很可爱嘛……”
见他们两个关系很好,就欣慰起来!当初还以为皇上很讨厌可儿,现在他们倒聊得很投缘。完全忘了脸上的伤疤,“皇上!我就说你会喜欢可儿。”
“因为她很想你!”听到皇上怎么说,我的心被什么捏碎一样。
“不知皇上到来有何贵干?”我还真希望他快走,因为怕。
皇上望着我,面纱被血衬托出了,他走向我。我胆怯的要推开他,可是皇上已经掀开面纱。脸色大变很严肃的问:“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我瞪着他,泪水还在眼眶里打滚着。“我……我……”心里很悲痛欲绝。
“好了!什么都别说了,朕不想看到你那张丑陋的面孔。”无情的白了我一眼,就怎么扬长而去。
我倒在地上,恍然间明白了一切。我爱你爱得很傻很天真—!得到的却是你给的伤痕?心疼比快乐更真实、—爱为何这样的讽刺、我忘了这是第几次、—你轻言狂语。我随波逐流。没有承诺,注定离散。承诺也不过是那些自欺欺人的东西。没有把握的赌局。司空见惯了的。太过轻率。以为的,光年裏的绚烂。却也只是匆匆过往。我只是一个小丑。倾情演绎著这样一出戏。最后,成了笑柄。你又何故惧之。我们,站在不同的两个世界。就算平行,也注定没有交点。我们只是邂逅了彼此。而我却愚蠢的,付之以情。
可儿哭着抱着我说:“皇上爹爹是个大坏蛋,娘!我们不要在留在这了。”
我没有说话,记忆里回放着刚才的片段,心里仿佛被无数根针刺痛。我捂住心,好痛好痛!眼泪湿透了脸颊,没有疼痛的感觉,或许我已经麻痹了。在许多时候。我还是会平淡的看着这个扑朔迷离的世界,忘掉好多属于温暖的东西。哭,不代表脆弱,但如果有一天不哭了,那就代表绝望了。以为蒙上了眼睛,就可以看见最干净的世界。以为捂住了耳朵,就可以听不到所有的喧哗。以为停下了脚步,心就可以不再漂流。可那只是一厢情愿,现实永远没有给选择的权利!
婉儿见我不说话端下推了推我说:“娘娘?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我站了起来,走向窗外看着鸟飞翔着,多自在?“如果我能向一只鸟无忧无虑的飞翔,多好?”我总是躲在梦与季节的深处,听花与夜唱尽梦魇唱尽繁华,唱断所有记忆的来路,我想知道,那些仓皇南飞的鸟群,究竟带走了谁的悲伤?
“娘娘?不哭好吗?”婉儿牵着可儿的小手安慰我。
不是所有的遇见都可以邂逅,不是所有的对不起都可以换来没关系。在我看来,这世界不过都是虚伪的,那些悲剧的上演只不过是揭开了虚伪的面纱。不必感慨人生为何短暂不必忙碌的沧桑迷乱,说人生还早的,是那些年少无知的;说人生已沧海的,是那些卑微做膝的;剩下的,就是没有人生的了。我在想如果有根烟多好?等一个人、还是等一个故事?或许他不懂爱,才会伤我那么深……
转身抱住可儿温柔的说:“对不起,吓到我的可儿了吗?”笑得多么狼狈不堪?有时觉得自己很可笑?
可儿轻轻吻着我脸上的伤疤说:“在可儿眼里,娘的伤疤永远盖不住娘的美丽!”
“娘娘?可儿公主说得对,娘娘您在我们眼里永远是美不可言!”婉儿真诚的眼睛盯着我。
我不想再爱那种只会伤害我的人,就算是站在最后生命的边缘,好歹要轰轰烈烈的被爱一次。我笑了,因为我不再脆弱。“谢谢你!”对着婉儿说,又看看可儿说:“也谢谢你,我的小福星!”如果记忆只是过去,那我宁愿放开它。
晚膳。
我夹了块肉很疼爱对着可儿说:“啊!”可儿张着小小的嘴巴说:“啊!”塞进可儿的嘴里。“好吃吗?”可儿点点头笑得很可爱的说:“嗯!”
就在这时梦儿公主进来,惊讶的看着我和可儿:“皇嫂?你脸上怎么了?还有这个小孩子是谁?”
我索性不瞒她说:“脸上被人割的,她是我女儿!可爱不?”多亏那个刺伤我的人,不然我还不知道皇上是什么人。
梦儿公主走向可儿不可思议的说:“什么?皇嫂?你女儿?怎么可能?你就别寻我开心了。”
谁寻她开心?可儿添了添嘴巴的油汁说:“娘?这个姐姐是谁啊?长得很漂亮!”可儿就会讨人喜爱。
梦儿公主听可儿怎么说,就喜欢得不得了,走向可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