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索大人说要派人送我们回去,说是怕天黑了不安全。”这时,曹寅一路小跑着找到了玄烨,气喘吁吁的说道。呵,这主子还真够会跑的,叫人一阵好找。
“好,那么回去吧!”淡淡的应了一声曹寅,心想这个曹寅还真是会挑时间啊,这时来找我,“那么,珞璃格格,在下告辞了。”
话说完玄烨就带着曹寅转身离去。可是孰知这个具有霸气的剑眉,一双凤眼,英挺的鼻子,那棱角分明犹如被精雕细刻的轮廓早已深深的印入赫舍里昭惠的脑中、心间……
之后,每一次玄烨总会找着各式各样的理由来到索府,不管是在用膳时沉默寡言的赫舍里珞璃,还是在盼汐庭中抚琴吟清风的赫舍里珞璃,她的一颦一笑都已深深的像烙铁一番刻在了玄烨的脑海、心中。或许玄烨已经明白了赫舍里珞璃已在自己的心中生根。
而赫舍里珞璃也同样的在心上种上了他的影子,每一次她总是用着隐秘的目光关注着他,在受到赫舍里紫茹的欺负时,她会想要得到他的安慰,她会默默地注视着那辆载着那位公子的马车远离,而这一切仿佛是那样的自然而然。
日子还是一天一天的在过,那样的平淡无奇。同样的平淡的日子总会有些意外来做调味么。
桃源居,顾名思义,就是如陶渊明所写般的世外桃源,但只是位于索府的一处而已,这里四季桃花盛开。东风落娇红,桃花舞轻风的场景随处可见。
“哟,姐姐画的桃花还真是如假似真啊,可不可以借妹妹我看看啊。”说完,就把那副朵朵娇花开正浓的花儿一把抢了去,那还拿在手里扬了扬。
看见赫舍里珞璃正坐在桃花间作画的模样,赫舍里紫茹心里一阵牙痒痒。这么漂亮的桃源居玛父居然只准赫舍里珞璃一人进来。实在是心里不平衡,她赫舍里紫茹就是要来乱,她到要看看谁敢拦着。
拿着画儿正得意呢,没想到一阵风把赫舍里紫茹手里的花儿给吹走了,或许是天意吧,这幅画居然被吹到了正在盼汐庭的某人手中。
“是她画的么?花似娇柔,奈何人比花娇。”看来他是中毒不浅啊,无奈的笑笑,自嘲般的摇了摇头。
“我的画……”也不可奈何,赫舍里珞璃也只得闭了声。摇摇头,看来还是得要重画了。可是她哪知道那幅画已经飞到了何处。
怎奈时光飞逝,如东流之水一去不返,寥寥两年就在玄烨与赫舍里珞璃的彼此默默吸引,赫舍里紫茹时不时的刁难中消逝不见了……
康熙四年,慈宁宫
“孙儿给皇祖母请安。”玄烨每日要做的功课就是每天都要给自己的皇祖母请安,就像是例行公事一样。此日,玄烨如往常般,下了朝就来到慈宁宫。
“起喀吧!都说过了这儿又没有外人,不必行那些个礼数了,坐吧。”那是一个历经三朝,两育幼帝的女人,看尽风云变幻,引领大清走向兴盛的奇女子。但岁月好似在其脸上只留下淡淡的痕迹,只有那一抹的沧桑被她隐匿在那幽深的双眸之中,她就是布本布泰,孝庄太皇太后。
“是,孙儿知道了。”既然自家皇祖母都这么说了,当然是恭敬不如从命。
“对了,今儿个趁着你来,有些个事儿想跟皇上商量商量。”孝庄太皇太后请拿起茶杯,小抿了一口,之后又看了看玄烨。
“请皇祖母明示。”不知所谓何事的玄烨心里未免有些紧张,但还是毕恭毕敬的说道。
“是这样的,鳌拜一直借着皇帝还未大婚立后之由,妄想超越索尼大权独揽,所以今儿个哀家是想和皇帝谈谈大婚之事。”孝庄太皇太后心想道,“哎,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希望玄烨不要像他阿玛似的那么抵触吧。”
“这……”一下子被愣住的玄烨不知该如何回答。
“哀家是想让皇帝立把索尼家的赫舍里珞璃为后,立遏必隆家的格格钮钴禄冬昭为皇贵妃。”说出自己的安排,孝庄太皇太后看着自家孙儿的反应,心里一丝揪紧。
“皇祖母是说要立赫舍里珞璃为后?”一听到自家的皇祖母要自己立珞璃为后,自动屏蔽了下面的半句话。
“怎么?皇帝有什么意见吗?话说这赫舍里珞璃啊,这个丫头自小被索尼调教的是琴棋书画样样通、四书五经皆熟读,容貌也是数一数二的,哀家可是打心眼里喜欢着呢!”说到赫舍里珞璃,那副柔弱却不失聪慧的小小身影出现了在孝庄脑中。
“孙儿没有异议,孙儿也正想来请皇祖母为孙儿和赫舍里珞璃赐婚呢。”听到自家皇祖母也是那么的中意赫舍里珞璃,玄烨不由一阵喜上眉梢。
“看来啊,老祖宗这次可是挑对人儿了。这不说还不打紧,一说么,老奴也想起来了,老奴听说啊,皇上到索府可是走得勤呢。”这时站在一旁的苏茉尔也好不失时机的插了句嘴。
“哎,是啊!哀家总算做了件对的事儿了。”孝庄深叹一口气,“那就这样吧,皇帝啊,你先回去吧,哀家累了。”回想起那时的顺治和自己的亲侄女娜慕钟,孝庄一阵心痛。
“是,孙儿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