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头堡的人这几天没有来找我麻烦,看来边秀己经改变了策略,再没有看到文件之前她是不会来对付我了,这让我略微放心了点。我教洪天娇的所谓课程也接近尾声了,最近她的功夫也明显见涨,显而易见,她已经领悟到一些法门了,虽然还是处于低级阶段,但是只要继续努力,达到较高的境界只是时间问题,当然我作师傅的看顾然会留一手,江湖规矩历来如此。在回学校的路上我遇到了一个人,一个恨我恨到骨头里的人,一个自以为我抢了他心上人的人,这个人就是黄仲明。他摆出了一副很友好的笑容,笑着对我说:“我想我们俩应该好好谈谈,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到那边的咖啡屋坐会儿怎么样?”他表现出来的态度让我十分地不安,我不想和他纠缠,“你有什么话直说好了。”他摊开了双手,耸耸肩,平静地说:“我没有恶意,只是觉得心里憋得慌,有很多话想和你说说,只要半个小时就够了。”他说得很诚恳,使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只好答应了他。我们俩默默地走进那间装饰优雅的咖啡店,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要了两怀咖啡。说实话,我觉得咖啡根本就不是人喝的东西,苦巴拉几的,简直难以下咽,据我的估计,大多数人喝咖啡只是因为他已经成为了一种潮流,兼且取它有种提神的功能,而不是因为它好喝。从猴子身上依传下来的这种从众心理,给别有用心的人加以利用,来创造赚钱的机会,于是成就了这种变态的爱好。黄仲明坐下之后就就开始讲起了他和他师妹从小到大的种种事迹,情到浓时还不时地露出幸福的笑意。“自从你出现后,我师妹就再也不属于我了,”他面带忧伤地看着我说,“希望你能好好对她,我祝你们幸福。”说完起身便走了,把我一个人凉在那。我心里纳闷极了,他这是唱的那一出啊,好像临终托孤似的,真让人搞不懂。我看了一下时间,刚好三十分钟,没想到这家伙还挺守时的,不过可恨的是这个混蛋居然没有买单。我起身往外走的时候被服务员叫住了,“先生,您忘了买单。”我的脸上一阵发热,没敢看周围的“雅人”们,我想他们一定是在笑我,“多少钱?”我故作镇定地问道。“十块。”我忍着肉疼,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十无的票子,依依不舍地交给了服务员。然后快步离开了这个伤心地。心里暗骂黄仲明这个王八蛋,害得老子为了一口苦不拉几的东西扔了一天的饭钱,这回真他妈亏大了。我愤愤地朝车站走去,心里的火气没处发放,可不知怎么地却突然发起困来,头越来越沉,睛睛也渐渐地模糊了,一个不小心便踩空了,一下子摔在地上便失去了知觉。
我恢复知觉的时候,赫然发现我竟然动不了了,手脚都被绑得结结实实的的,平躺在水泥地板上。我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只知道这是一个三间大小的屋子,光线昏暗,屋子里空荡荡的,徒有四壁。我感到浑身无力,只能无奈地躺在地板上,等着命运地安排。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屋顶上突然传来一阵响动,接着有强光射了进来,这时我才发现原来这是一间地下室,有一个小楼梯通向地面。有人慢步走了下了,屋顶的盖子又合上了,屋子里恢复了昏暗。我看不清那人是谁,他也不说话。他下来之后直接走到墙边,“啪”地一声响,继而刺眼的灯光照亮了整个屋子,我只好闭上了眼睛。“别装了,我知道你已经醒了,药力早就过了。”我一听到他的声音,心就凉了半截,原来是黄仲明这个王八蛋。
大不了让他骂一顿,有什么大不了,反正我已经先骂过他了,也不算吃亏。车门打开了,一个穿着很时尚戴着墨镜的女生走了下来。我的内心里突然间颤了一下,这回可真的是完了,竟然碰上一个不要命的女二百五。莫非哈雷慧星要撞地球了,不然我的运道为什么会如此之差呢。等她拿掉眼镜,我才想起哈雷慧星八十年才出现一次,前几年刚出现过一次,所以最近几年是不会出现的了。洪天娇笑嘻嘻地看着我说:“你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啊,是谁惹到你了?”我尴尬地笑了笑说:“没什么,刚掉了十块钱,我正在找呢。”她作出了一副十分惊讶的表情,“不就是十块钱吗,至于嘛,你看你的样子好像要吃人似的。”“你当然不在乎了,这可是我父母的血汗钱,每一分都是血,都是汗,更何况是十块钱,一千分呢。”“这样啊,那我帮你一块找吧。”她诚恳的样子让我不忍心再骗她,于是说:“算了吧,谁不见钱亲,还不知道让谁给昧了呢。”她安慰我说:“也许有人捡到了交公了也说不定啊。”我对她的话表示十分地怀疑,:“交公?小学毕业后,我就没听说过,还有人捡了十块钱要交公的。”
为了不致于影响交通,我们开车到了一个比较空旷的地方。她拿出一个包装很精美的盒子递给我,说:“这是我爸送给你的见面礼。”我有些惊讶,问道:“你爸为什么要送我见面礼呀?”她一本正经地说道:“就是说你很对我爸的胃口,他很欣赏你,再说了,你是我师傅嘛,他怎么着也得表示表示吧。”我本来就于心有愧,更不愿意承她的情,所以推脱道:“这样不太好吧,我做你师傅是有报酬的,再收这样的礼物就有些受之有愧了。”洪天娇有些不耐烦了,“你这个人怎么像个老太婆一样,我爸这也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