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人从‘台道馆’出来后只顾说笑,谁都没注意身后的几个人,当我们被堵住的时候,才突然惊觉原来是在一个幽深的小巷子里,这里是工厂围墙的夹缝,随着工厂的倒闭这里便成了抢劫的好地方,难道真的是抢劫,我心里直嘀咕,我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没想到在电视里看到过的事情,今天居然真实的发生了。我悄悄地看了他们一眼,总共十一个人,全是小流氓的装束,花里胡梢的,有几个人还刁着烟,由于太远看不清是什么牌子的,最让我不安的是有一个家伙手里捏着一把小刀正在漫不经心修指甲,做足了小李飞刀李寻欢的姿态,真让人受不了。我们被前后两批人和左右两堵墙围着,照目前形势来看如果不想把钱留下,那就只有动手了,我心里正盘算着到底是留钱还是拼命,留钱吧,觉得心疼;拼命吧,又觉得不值得。这时一个家伙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从嘴上把烟拿下来弹了弹说:把钱都交出来,把衣服留下,小妞也留下,你们两个滚蛋。他这话一出口,我立马就知道今天这一架是打定了,水晨脸都气白了,英剑向我摊了一下手,显然是说:没办法,只有动手了。我们呆在原地不动,好让他们以为我们全吓呆了,然后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小流氓显然是等得不耐烦了,竟然走到水晨面前,伸手去托她的下巴,就地他的手将要触及水晨的下巴时,水晨突然一个转身,飞起左脚踹在了那家伙的脸上,把他踹得转了一个圈,狠狠地撞在了墙上,好一会儿才哎哎哟哟地喊起痛来,嘴里的牙怕是保不住了,跆拳道黑带的腿功果然不同凡响。其他人的目光全都盯在了水晨身上,显然是低估了这个小女生。白光一闪,一把飞刀飞向水晨,却在她身前一尺处骤然停了下来,,我一看,原来是被英剑捏在了手里,我想他一定是早注意玩飞刀的那个家伙了,所以才能如此准确地把握住这个千载难逢的英雄救美的机会。看来那个家伙绝不是小李飞刀的传人,技术也忒差了,让我更加肯定这一点的有力证据是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飞刀,彻底否定了小李飞刀只有一把的神话。小流氓们一看形势不对,竟然不顾江湖规矩一下子全涌了过来,英剑和水晨也飞快地动了起来。英剑的拳头和水晨的腿,像是经过了严格的联合行动训练一样,配合的井然有序,不一会儿就将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小流氓团伙全放倒了,一片呻吟之声充斥在小巷之中,哎!刚才光顾着看他俩的动作了,一个大显身手的实战机会白白放过了,真是可惜。我站在那一动也没动,要让不知情的人看见了不以我被吓呆了呢?“你们俩也真是的,好歹也要给我留一个吗,全收拾了,让我一个呆呆地站在那,多没劲啊。“水晨揶郁我说:这些小角色,哪用得着大师出手,交给我们这些小人物处理就行了,哈哈。之后我们又说说笑笑地只到公共汽车站,然后我又在公共汽车里晕晕乎地站了一路,看来要把竞争意识付诸实践不需要加大努力才行。
平淡的生活中偶尔也会泛起涟漪。我已经是第五次遇到她了,一个留着长长的马尾辨的女生,一张秀致的俏脸,一身淡黄的休闲装,绝对符合我的审美观中的美女形象,我们在同一个餐厅门口见面,在同一个餐厅中就餐,然后各自到教室去从没有说过一句话,五次都是这样。但我并不像其它人那样认为这就是所谓的缘份,这只能归因于我们的生活习惯有些相似而已。一切偶然的事件必定有其必然的因素,有果必有因。
这年头衣服从没有被穿破的,只有被穿旧的,所谓的旧就是不时髦的意思。一件衣服穿不到一个月就可能旧了,这在连毛主席都穿打补丁衣服的年代简直就是大迍不道的事情,走资派,反革命的大冒子早就扣牢了。可如今除了那些潮流先锋穿着那些故意弄上补丁的衣服外,还有谁穿着打补丁的衣服,大多数人都是一件一件的买,一件一件的扔,重复投资成了历史的趋势。我也不能免俗,为了不拖历史的倒车,只好添几件新衣服了。为了达到边际交用最大化,我和衣店的老板唇枪舌剑大战三百回合,总算以我认为比较合理的价格买了几件我认为比较过的去的衣服,自以为得了实惠,可是后来学了西方经济学才知道无论我如何得了便宜,最终还是为商家的利润贡献了一番,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终于发现作为一个消费者我永远都得不到真正的便宜,要想得到便宜只有去做生产者,去做老板。
穿着新衣服总是有点别扭,就好像是在别人家里吃饭一样,有点不自然,难怪有人说媳妇是新的好衣服是旧的好,还是有点道理的。最让我生气的是那个贱(剑)人竟然说我的衣服搭配不合理,色调不协调等等一系列不好的评价,我想他显然是出于嫉妒,真是看不得穷人过年。哼!穿处己的衣服,让看的人说去吧,每当这样想的时候,我心里就舒服多了有空的时候我们经常到台道馆去享用那些免费的健身器材(对我来说至少不用出钱)。有时候了和里面的人切磋切磋,值得庆幸的是我从来没有被打爬下过,也可能是人家让我,但毕竟我还是有点实力的那里也确实是个练武的好地方。经过长时间的观察我已经可以确定雷哥是六合拳的高手,其它人都是些散打方面的熟手,可能都是些打架经验十分丰富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