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有权力的朋友可以交吗?”齐益民校长又莫名其妙地冒了一句。
“去,去,去,真是个呆头。我也要准备晚饭了。”齐老太把儿子弄开了。
齐益民校长趁机就滚到了自己的所谓房间里,真个是呆头呆脑地坐在桌前,心里却在想,我还懒得听也懒得看,反正吃不完了,过了年仍回我的单身楼去。
他又叉着头望着窗外,窗外是寒冷的阳光,远处却是灰朦朦的,正是在酝酿下一场更大的寒潮。他莫名其妙地想起何必要出太阳呢,就像前几天一样冻下去。他想起方校长为了公事成千地送礼,那些为了私事,或者为了升官发财,那岂不是几万几十万地送,如果为了消灾又是怎样呢?他无法想象,也不敢想象。他想起了小时候听到的一句市井话: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齐益民校长莫名其妙地出现一个疑问:现在呢?
有人说是三月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也有人说三周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这也许是污蔑,否则,这社会也该进步了吧。
什么都在突飞猛进地发展。
这个家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