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荒野上,有一位身材魁梧,身穿着简陋的皮甲的中年猎人走在林树中。那中年猎人皮肤黝黑,长着一张方正的国字脸,国字脸上五官俊朗,但上面却有一条狰狞可怖的刀疤。那刀疤从他的左脸上边一直划向右脸下角,将一张还算俊朗的脸彻底地毁了。
中年猎人背着大弓,手中挽着钢刀,目光环视,寻找猎物。在中年猎人后面,跟着一位天真烂漫的少女。那少女年约十七八岁,梳着两条黑顺的长辫子,瓜子脸上五官极为精致,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骨碌骨碌地转,似在寻找什么好玩的东西。她的的肤皮由于长年暴晒太最底下而稍黑,脸上脂粉未施,却显现一派纯朴美丽的气质,让人心生摇曳,欣然喜欢。
那少女虽跟在中年猎人出去打猎,打一点也不把打猎的事放在心上,一会儿摘野花,一会儿玩小虫子。每当她玩得入了迷,中年猎人不觉走远时,她才急急撒着欢快的步子跟上去,口中天真烂漫地叫道:“爸爸,你不要走那么快嘛。是不是不想要菡儿了?爸爸,你等等我嘛,你再不等菡儿,菡儿就要哭了。”
中年猎人没办法,只好停下回头看着那少女菡儿,目光中带着无限的疼爱,口中说道:“叫你在村里玩,你就要跟来。你看,都把人晒黑了,成了黑丫头啦,小心嫁不出去。”
少女菡儿跑近了中年猎人,在中年猎人怀里撒娇道:“菡儿才不要嫁人呢,要一辈子守着爸爸。”
“傻孩子,爸爸以后会被老,怎么可能陪你一辈子。”中年猎人溺爱地抚养着少女的头说道,“我看村里的阿虎他们就不错,有空多陪他玩玩啊。”
少女菡儿立即把头摇得像拔鼓一般,撅着可爱的小嘴,说道:“才不要哩。他们天天缠着我说话,讨厌死了。”
中年猎人微笑地摇摇头,也不再劝说什么,接着两父女继续向前走,寻找猎物。走着走着,突然少女菡儿尖叫了一下。
“菡儿,怎么了?”中年猎人立即问道。
少女菡儿有些害怕地指指前左侧的杂草丛,说道:“爸爸,前边好像有一个死人,我看到许多血。”
中年猎人目光沿着少女菡儿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前面的杂草丛上躺着一个人,那人身上的衣服被血染成了红色。
“菡儿,你在这里呆着,爸爸过去看看。”中年猎人对少女菡儿说道。
中年猎人说完,迈步走向前面那躺在地上,不知是死还是活的人。走近后,中年猎人发现地上躺着的人身材修长,脸上带着一个银色面具,从体形看上去,应该还是个年轻人。中年猎人伸出手指一探那人的气息,居然还有气息,不由露出一丝微笑。
“菡儿,这人还有气呢。”中年猎人抬头对自己女儿叫道。
少女菡儿一听人还活着,立即小跑了过来。她虽怕死人,但却不怎么怕血。她时常跟她爸爸出去打猎,虽没真正动手打过猎,但血腥是见了不少,所以并不怕血。
少女菡儿跑了过来,定眼一看地上那人,立即说道:“爸爸,这人带着一个银色面具耶。”少女菡儿见那银质面具精巧,一时见猎心喜,马上弯腰摘下那人的银质面具。
“不可”中年猎人刚出声要阻止,但少女菡儿已经把银质面具摘下来了。
少女菡儿把银质面具摘下,还来不及细看银质面具,却立即被银质面具的主人的脸庞吸引住了。
只见那人眉宇清秀,鼻子高挺漂亮,皮肤白晰,虽已经昏迷了,但仍有一股令心神蹦动的气质流露出来,与少女菡儿从小一起大的村里孩子完全不同。少女菡儿一下子被迷住了,她定定看着那张脸,只觉得心神皆醉,脸上发烧。
“菡儿、菡儿”中年猎人见女儿突然呆在那里不动了,不由叫喊道。
少女菡儿在中年猎人的叫喊下,回不过神,立即站了起来,把脸别到一边,不让中年猎人看到自己红烧得发烫的脸蛋儿,口中急急说道:“爸爸,你看他多可怜,我们救救他吧。”
中年猎人点点头,弯腰下去,捡查那人全身,发现在那人的左肩上有一道深深的剑创伤,不由眉头微皱地说:“他左肩上有一道很深的剑创伤口。”中年猎人在说话时,趁少女菡儿不注意,手掌突然隐隐地冒出斗气,为那剑创伤口止住了血,然后再拿着随身携带的金创药敷上伤口上。
中年猎人也不怕脏,直接扛着那人,对少女菡儿说:“这个人失血过多,而且体能透支,得带马上带回村里治疗。”
明媚的阳光从窗处射了进来,落在陆展天的俊逸的脸上。受阳光的剌激,陆展天醒了过来。当他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全身上下无不一处不痛,尤其是左肩上更是痛得入了骨髓。
我这是在哪?陆展天暗想道。他想翻身起床,却发现自己除身剧痛无比,还全身软绵绵地,没有一丝力量。
感觉得不妙,陆展天立即试运行体内斗气,却一阵无边的剧痛从他的经脉传来,痛得他脸色惨白,冷汗直流。
“这是怎么回事?”陆展天急忙暗道。思索间,突然想起在他失去意识前,自己被一个星战将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