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离老妪!”卢子森、劳维克?巴洛斯,还有几个上了年纪的人看着那老妪不禁惊叫起来,接着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陪笑道:“邹老人家,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卢子森连忙走上去,恭敬地扶着邹离入座,口中说道:“没想到是老师,您要来这里,只需说一声,学生马上出门迎接。”
邹离一点也不给卢子森面子,哼了一声,说:“行了,少装恭敬,知道你们都嫌我脾气怪,老妪才找你们惹人麻。不过,今天为了我徒儿,少不得来一趟。”
这时,沈碧君看到陆展天,立即扑进陆展天的怀里,紧紧抱着陆展天抽泣。
陆展天轻抚着沈碧君后背,轻言抚慰道:“没事了,没事了,乖,别哭。”
过了好一会儿,沈碧君才止住抽泣,离开陆展天的怀里,脸带憔悴,双眼微红,楚楚可怜。当她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看她时,脸颊一片烧红,紧低着头,躲在陆展天身后。
邹离打量了几下陆展天,老气纵横地说:“你就是我宝贝徒弟的男朋友陆展天?”
陆展天说:“是的。从没听说过碧君有师父,你什么时候成了她的师父?”
桀桀,邹离笑道:“早两三天前,有我做她师父,是她三辈子修来的福气。”
“这么说是你绑架了碧君,并压迫她拜你为师?”陆展天愠言说道。
“展天,”沈碧君在后面扯了扯陆展天的衣服,说:“师父对我很好,你不要怪她。”
“桀桀,看你架式似乎要为我徒弟出气。”邹离轻笑道,“不防告诉你,老妪是八级月战将,你以为你一个小小一级星战士能拿我怎么样?”
邹离此话一出,在座的所有人无不变色,除已经知道邹离身份的人外。
看着陆展天无比震惊的表情,邹离似很高兴地说道:“小娃娃,知道怕了吧?”
陆展天压下心中震惊,昂然说道:“如果你敢让碧君受罪,我一样不会放过你!”
邹离桀桀地笑了几下,摇摇头,接着又点点头,说:“看你模样,倒没糟塌我徒弟。本来我打算,如果我徒儿的男朋友太差,我就一杖把他杀了,好让我徒儿另找一下好的。”
陆展天不禁一阵变色,心想这老妪婆脾气古怪,碧君在她手里恐怕真的要吃苦了。“她真的没虐待你?”陆展天问沈碧君道。
沈碧君摇摇头,说:“没有。”
这时邹离对卢子森和劳维克?巴洛斯两人说道:“我听说你们为了我徒儿的事情弄得鸡飞狗跳,所以就过来看看。让你们审问审问我的徒儿。”邹离把审问两字咬得极重。
原来,沈碧君回到学院后,有导师和同学告诉了她这几天因她而发生的事情。沈碧君怕陆展天吃亏,急急找到新拜的师父赶过来。
卢子森和劳维克?巴洛斯连忙陪笑道:“您只需派人说一声,我们马上到您面前报到,怎能劳您大驾呢。呃,我们怎么会审问她一个女孩子呢?”
接着劳维克?巴洛斯说:“我们只是想问一下沈碧君,为什么她回学院后不到巴洛斯家族通知一声死者家属?”
邹离蛮横地哼了一声,说道:“我徒儿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你家那小子死皮赖脸纠缠,最后被魔兽杀死,难道是我徒儿的错?”
邹离凶恶的表情吓得劳维克?巴洛斯头一缩,连声应道:“不是不是,完全可以。”
“不是我徒儿的错就好。”邹离专横地说,“在路上,我徒儿跟我说了,那个整天纠缠她,像个苍蝇似的小子是在中央被魔兽杀死的,跟我徒儿,还有她的男朋友没有关系。以后,不许你们再找他们麻烦。如果你们当中有人也把这话当耳边风,我就把巴洛斯家族连根拔起!”
陆展天不禁瞪大了眼睛,这老太婆实在是太给力了,根本不与人讲道理,她觉得是的,就绝是是,别人连反驳都不行。
劳维克?巴洛斯身后的长老和依特?巴洛斯无不勃然变色,想要破口大骂,但一想到邹离是月战将,无不把到嘴边的话硬硬咽回去。
劳维克?巴洛斯则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最后深吸了一口气,恭敬应道:“是。”
“既然没有事了,那就都散了吧。”邹离越俎代庖宣布。
卢子森等人连忙说是。
出了酒店后,邹离跟沈碧君说:“回学院后要认真修练,我随时会到学院找你的。现在我有点事要办,先走了。”
“是,师父。”沈碧君才应下,一抬头,却不见了邹离身影。
在回罗天学院的路上,陆展天好奇地向卢子林问了邹离的来历。
卢子森感概地说:“她曾是罗天学院的着名导师,像你爷爷和我这一代人,许多都做过她的学生。只是她脾气有些怪僻,与人不好相处。刚开始还没什么,但随着她变老,脾气越来越怪僻了,学生见了她远远躲着,给学院带来许多不便,后来上一任院长委婉劝她退休,但却认为是学院过河拆桥,一怒之下反出罗天学院。呵呵,你女朋友拜她为师,真的是几世修来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