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飞船,这座传说中的城市赫然摆在陆展天眼前。
城市的建筑粗犷厚重,要么高高耸立,似刺破苍穹的矗立,要么破落矮小,像难民集中营。没有其它的城市建筑得整齐美丽,但它却以它独特的狰狞动人心魄,令人终生难忘。
大街上,可以看到许多身穿皮甲或铁甲的伊诺卡拉人随身找着长刀或大剑和弓箭在人群中穿行,和不时发生斗殴杀人事件。
这绝对是一个张扬粗犷暴力血腥的城市!
接下的日子里,陆展天努力寻找猎杀小队或中队,但别人嫌他只有三级武士且年龄太低,不肯吸纳为队员。更倒霉的是,他竟遭遇了抢劫,全身上下被抢得精光。
走在大街上,陆展天又饿又累,他已经有几天没吃东西了。必须尽快找到肯接纳自己的猎杀小队,陆展天暗暗想道。
走着走着,恰好走到一间冒险者风格的酒吧前。
那间酒吧极简陋,档次很低,从外面能对里面一目了然,台台凳凳上杂乱地坐着许多人,他们大多是刀上添生的猎杀者,有男也有女。
酒巴里面很吵杂,每个人仿佛天生的大嗓子,还不时传出吆喝声。
“招人啦,招人啦!有经验丰富、曾十几次深入中央的九级武士队长带队,队员实力强悍,有美女帅哥相陪,绝对安全够义气,绝对公平分配。有谁想一夜暴富的就快快报名了,名额不多,错过就没有了!”
这个吆喝声吸引了陆展天,他步履不稳地走进酒吧,对正着吆喝的中年人说:“我加入你们的猎杀小队。”
中年人停止了吆喝,看着饿得发昏的陆展天。
他是一个长相粗犷、身材高大的中年人,古铜色的脸膛上划着几道疤痕,粗眉厚唇,头发亚麻色,眼睛有点碧绿,强壮的身躯穿着一件厚达一寸的钢制铁甲,边上放着一把长达一米二的大刀。
“你?你是多少级的修练者?以前进过中央吗?”粗犷中年人的声音很厚重,还带着一些嘶哑。
“我是三级武士,没进过中央。”陆展天如实说道。
“会用弓箭或弩吗?”粗犷中年人再次问道。
“我没碰过弓箭。”陆展天苦涩地答道。确实,陆氏家族虽是一方霸主,弓弩之类自己少不了,但陆展天从小专注于修练,弓弩这种小道玩意,陆展天哪放在眼里,所以根本没碰过弓弩。
“对不起,你等级太低了,我们不能接纳你。”粗犷中年人拒绝了陆展天。
“但我力气很大,也跑得很快。收益方面只要属于我的三成。”陆展天急忙说道。
哈哈哈,陆展天的话引起了一阵暴笑。
“哈哈,你只是三级武士,看你牙签身板,能有几两力?”说话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青年人,普通的脸上有一道刀疤从右眼眼角划到左嘴角,他腰间别着一把军用匕首,后背背着一张大弓和将着一大捆箭的箭袋。他是中年人的猎杀队的成员,叫亚亚笛,八级武士。
“嘻嘻,帅哥,像你这么白白嫩嫩的,被魔兽撕掉太可惜了。”一个身穿红色紧身皮衣的女人嬉哈地说道,她的身材极为火暴,高高耸起的,结实光滑的盈盈一握的腰,小麦的肤色,漂亮的脸蛋画着浓浓的紫色眼影,性感的嘴唇涂以黑色的唇膏。如果有人只把她当成随意玩弄的尤物,那么他一定会付出惨重的代价,比如插在红色的长筒皮靴边上的匕首就饮血无数。
这位外号叫雌豹的女人正带着暧昧的调戏对陆展天说道:“如果你只想填饱肚子,不如陪我睡几个晚上,我给你一笔钱。”
陆展天从没遇到这种情况,不由尴尬起来,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粗犷中年人眉头微皱,他看陆展天气宇不凡,心有好感,再看陆展天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不免心生怜悯,于是沉声说道:“你说你力量很大?那好,亚亚笛,你试一试他的力量。”
“好咧!”亚亚笛很乐意地应道,他都快闷出鸟来了,招人招了一个多月,到现在还差三个人。
很快,有一张桌子空出来了,陆展天和亚亚笛对面坐下,各放一只手到桌面进行比力气。
而这时,在酒巴里闲得无聊的人们起了哄,居然有人大声叫道:“开赌了,开赌了!赌亚亚笛赢一百赔一,不,五百赔一。赌这小伙子赢,一赔一百。”
“我赌亚亚笛赢,我赌亚亚笛赢”参赌凑热闹的人纷纷叫道,把钱压在亚亚笛上。而赌陆展天赢的却一个都没有。最后,那粗犷中年人怕陆展天太难堪,忍痛压了一百欧卡陆展天赢。
桌面上的两个手呈鲜明的对比,亚亚笛的手臂强壮,肌肉一条条绽起,肤色黝黑。相比之下,陆展天的手臂就惨不忍睹了,他的手修长白嫩,虽也有肌肉,但不多,如果不是骨格比较,跟优养处尊的一个女人的手没什么区别。尤其是当他们的手握在一起时,陆展天的手几乎被亚亚笛的手握在掌心,似乎只要亚亚笛稍一用力就能把陆展天的手捏碎。
这是没有悬念的比试,在座的人都这么想道。
“预备,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