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农将会如来之事说与众女子听了,四女子皆兴奋不己,秦依和冉嫣高兴即日将返还世间,归故之情溢于言表。子涵和小秋却为天农有这般本事激动,但那愁结却也隐隐升起。天农是世间人莫非要一别千秋?
众人莺歌欢语好不热闹,唯天农兴致才起便歇脚在旁观看,四女子便尽情高兴。望秦依,细细察看,随那心迹而去。那心中并无话语,也如面上表情,有愉悦之情,并无假意。天农纳闷,难道如来佛祖所说招数不行?但转念思之又似明白,遂点头自语:“哦,原来这样。”
闲话少叙,又过几日,皆无大事。时值雨夜众人皆早早睡下,天农独卧却难入眠,心中思绪万千,也不知来此多少时日,归还世间不知变化如何,父亲一行却能平安,皆无定数。正思凝,却听门被轻启,天农一定神,并未查看却也明了是秦依进来。故着睡下,却暗暗发功追随秦依心思,入其心境,便闻郭鲁安之声音,那声音由远至近,“依儿,杀了易天农,杀了易天农。”便见秦依举刀近床,一刀下来,直刺天农身上,天农并未动弹,那刀再刺,一连刺了几十刀,那话语才停了,刀也住了。天农心中疑惑,怎么会是郭军师,难道他与图陀丹是一路人马?越发觉得奇怪,又追了郭鲁安的声音一路远循,便也到了郭鲁安心间,那心旁左门有一个细微声音轻蔑地自语道:“易天农,我毁了你的灵界通关,看你如何出来制我。”
才听到此,天农猛然惊醒,“毁了灵界通关?”如遭重击,满脑迷糊。“这如何是好,修得一身好功夫,且不无用武之地?没了灵界通关,如何回到世间?”这么一阵痛难自问,不知如何是好?也不顾秦依,起身出门直走到雨中,任其雨水肆意冲刷,一阵苦楚,向天大喊:“天啦,如何是好?为什么是这样?”
另外三女子从梦中惊醒,纷纷出屋到跟前,见天农立于雨中痛苦万分,再回头看屋里,那秦依还在梦幻中,手中拧着小刀。冉嫣第一个忍受不住,冲进屋去,一把夺过秦依的刀,对着秦依就是一耳光。胸中怒火腾然,指着秦依骂道:“你怎么这样没有良心,亏了天农那么喜欢你,你的良心哪里去了?”这耳光和吼声将秦依惊醒,怔怔望着冉嫣,并不知其然,启口问道:“妹妹,什么事?”说完又觉脸火辣辣地痛,手捂了脸左右看看,便见天农几人立于雨中,轻挪脚步过去,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心中思凝:怎么回事,为什么每次做恶梦醒来,都会见到不好的情景,难道自己伤害了他们。正想着,冉嫣过来一把拽了胳膊,拉到天农面前,怒不可遏地说道:“你看看,你把天农都逼成什么样了?”
“我把天农……”那话在口中却说不出来。看到天农一脸的苦闷便明白自己定然做了什么错事。泪水越发涌得更凶,伸手过去摸摸天农的脸。天农摇摇头,像是对冉嫣说:“不要责怪她,她也有苦衷。”
“你这样善待她,她却一次次加害你,你何须再忍。”冉嫣得理不饶人。一席话让小秋着实不懂,用一种诧异的目光望着冉嫣,心中暗暗吃惊,平时看上去温顺柔弱的敬姐姐,今日怎么这样有性格。天农听冉嫣发难,轻喝道:“好了。”小秋一听,以为是二人争风吃醋,过去拉了冉嫣的手,娇滴滴地央求道:“好姐姐,别生气了哈。”冉嫣一扭头,哼了一声,表示对天农的不满。子菡倒显老成,过去将秦依扶了,笑道:“没事了,咱们进屋再说。”秦依却显一脸的无辜,那话也说不上口。大家正要往屋里去,却听天农叹息道:“我们回不去了。”
此话出口,让子菡又惊又喜,其余人张大嘴望着天农,天农又说道:“灵界通关被人毁了,我们没法回去。”冉嫣念道:“灵界通关被毁?”心中并未想那通关之事,却想着秦依的事,难道刚才真误会了她不成,天农是为这事?但以前自己亲眼见她想害天农不假,即使今日有所误会,也不会冤枉她。秦依心中放松了一下,原来天农这样不是自己的原因,便一收难堪的表情关切地问道:“怎么回事?”
天农又重复一遍:“灵界通关已经被毁,我们唯一的出路被毁了,我们没法回到人世间去。”
几人也跟着陷于愁绪之中,但子菡还算清醒,好说歹说将一行人劝进了屋,有些事不关己地安慰着大家:“我看大家别急,说不定还有办法,在这里也未免是坏事。”此话一出,惹得天农秦依冉嫣皆望着她,一个个脸上写满了奇怪的表情。小秋忙接口说:“当然,不能回去也不是好事哈。”众人还是没有缓过劲来,一脸的烦愁。天农沉思一会,猛然清醒,“有了。”
众人皆问:“有什么?”
天农转愁为喜,“大家歇着,我要离开一会儿。”说完人便奔出门去。
原来天农猛然想起入影子谷遇雪地豹之事,那雪地豹明明是人世间那只,它应该不会是从灵界通关而入,必有它路来此间,定要把那东西找来问个明白。拿定主意,人便飞入空中,一阵穿行搜索,寻了雪地豹位置,落身下去。那雪地豹先前两次遭遇天农并未占到上风,又见天农寻来,心中发毛,蔫知非福,转身要逃。天农忙吼住:“别慌,我不会伤你。”
雪地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