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居然敢做出这种败坏西门家门风的事,你真的是气死我了。”芳泽火上浇油的说着。
“妈,你不要气坏身子,你先到楼下休息吧,我要跟这个贱人好好地算一算总账。”瀚玥担心妈妈会受到刺激,对身体不好,就让妈妈先下楼休息一会儿。
“我没眼看下去了,儿子,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不想在对着这个肮脏的女人了。”说完就气冲冲的摔房门而去。
若雨看到像一头愤怒狮子般的瀚玥,吓得缩在墙角边,身子抖得如秋风扫落叶般。
瀚玥怒冲冲的走到若雨的面前,扬起大手,“拍拍”两声,直接就给若雨两大巴掌。若雨被瀚玥的这两巴掌打倒在地上,她的耳朵顿时嗡嗡的叫,鲜血不断从鼻子和嘴角留下来。
瀚玥现在就像一头被惹怒的狮子一样,他绝对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哑巴竟然会背叛自己,给自己带了那么一顶绿帽子,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背叛自己,所以,这个女人无论如何都不可以轻易的放过她。
他用力地抓着若雨的头发,狠狠地说,“你这个贱人,竟敢给我戴绿帽,我今天要是不好好的教训你,我以后还有面子在外面行走吗?”
若雨泪如雨下,她的头好晕,头皮被瀚玥抓得很疼,脸上也火辣辣的痛着,她看到瀚玥那么生气,她不断的摇摆着双手,跟瀚玥示意道,自己并没有背叛他,一切都是有人故意陷害的。她真的好恨自己此时此刻是一个说不出话的哑巴,要不就可以当面反驳那个下人的谎话,也可以跟丈夫解释,自己并没有做出对不起他的事,可是,天不从人愿,误会还是误会,道不清说不明。
瀚玥把若雨身上的棉被扯开,让若雨光着身子在自己面前,随后,他快速的解开自己的皮带,把它拿在手里,“我早就该想到了,淫贱母亲生的女儿也不会高尚到那里,你们母女两真行,都会给自己的丈夫带上绿帽子,看来遗传基因真的是很厉害啊,你也来走你妈妈的那条路。可惜啊,我不是你那个没用的父亲,我不会容忍自己的老婆给自己戴绿帽的,你既然敢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那你就要承担这一切的后果。我今天就要把你给毁掉,结束这个天大的笑话。”
瀚玥一说完,就用力挥着手上的皮带往若雨身上打去,“咻咻咻咻”,皮带在若雨的身上发出一阵阵声响,不一会儿,若雨的身上就布满青红交错的伤痕。
若雨把自己缩成一团,她不断的摇摆着双手,哭泣着请求瀚玥放过她,可是瀚玥就是无动于衷,他使出全身的力气挥动着皮带,一边打一边怒骂着,“你这个贱人,你不是喜欢爬墙吗?我让你爬,你怎么不爬啦?啊?”
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的,若雨在心里呐喊着,她身上火辣辣的痛,瀚玥打得她疼得在地上打滚着,可是无论她怎么求饶,瀚玥就是不肯放过她,继续挥动着皮带打在她的身上。
瀚玥挥了几十下手中的皮带之后,他终于把手上的皮带仍在地上,此时,若雨只剩下半条命,奄奄一息的躺在地板上。
接着他拿出口袋里的一盒香烟和一支打火机,他慢慢的点燃手中的香烟,然后使劲的把香烟烫到若雨的皮肤上,“你的身体既然已经脏了,那么就让我用火把它清洗干净吧。”
若雨被瀚玥手中的香烟烫的眼泪直流,好痛,真的好痛,瀚玥却没有一点侧人之心,他把全包的香烟都点上火,然后把它烫到若雨的身上。
一包香烟点燃完之后,若雨的身上血迹斑斑,“哼,你这个贱人,好啊,今天,我一定会好好地伺候你,让你永生难忘。”瀚玥边说边脱掉身上的衣服,看到他眼里赤裸裸的渴望,若雨用全身的力气摇摆着小手,祈求瀚玥放过自己,不要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来。
可是一头被惹怒的狮子是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它手里的猎物的,他冷笑着,“知道害怕了,是不是啊?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地待你的,不会让你失望的。”说完,就往若雨身上趴去,大手粗暴的捏着她的胸部,把她当成一个低贱的女奴一样,在她身上使劲的冲撞着。而可怜的若雨早已不省人事了,晕死过去……
自从“抓奸”事件发生过后的这半个月来,瀚玥都把若雨当做是卑微的女奴一样,每晚他都喝的烂醉,然后一回到房间,就对手无寸铁的若雨施暴,先是狠狠地抽打她,出完气之后,就把她压在身下,一次又一次兽性大发的强了她,每次都把她弄得痛晕过去。
可怜的若雨,身上伤痕累累,晚上要接受瀚玥惨无人道的发泄折磨,白天也要被婆婆芳泽刁难,婆婆每天都会找借口责骂她,还对她动手动脚,一不顺心就随手拿出武器打她。高跟鞋,手袋,发钗,饭勺等等东西,只要是信手拈来的东西,可以拿来打她的,她都不会放过。
更过分的是,她还下令,每天只准让若雨吃一顿饭,还是吃那些下人吃掉不要的东西,每天晚上让李妈端些剩菜残羹施舍给她吃。若雨的身上每天都是旧痕未好,又添新疤,身上布满伤痕,又要忍受没饭吃的苦楚,所以才半个月,她就瘦了一大圈,体重还不到40公斤,整个人既苍凉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