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让他见世面,妈妈教孩子很有一套的,你别忘了,她以前可是幼师。”
“真的?”她大惊,怪不得,教出了许南川这样的天才,那么,她儿子将来也是一等一的人才吗?真是好期待哦!
一想到自己的儿子笑得开心又兴奋的样子,她就忘却了一切担忧,随着他一起回家了。
那天晚上,整个青梗山别墅除了管家他们,没有多余的人,家里的主人就是他们两个,没有长辈在跟前,她前所未有的放松,胃口大开,丰盛的晚宴上,她吃了几片烤得黄黄焦焦的面包,一份核桃鸡汤,一份法式鹅肝酱,一份奶酪拼盘、一杯慕丝配芒果汁,最后,她意犹未尽的抚了抚饱饱的肚子,眼睛余光瞄到许南川一个不注意,她的手就偷偷摸摸的去触摸那份诱~人的玉桂忌廉布丁,快要得手的时候,却被拦截了,他一把不客气的给她夺了过去,嗔怪的瞪她,“跟小孩子似的,不能再吃了!”
慕向惜吐吐舌头,一脸不情愿的看着空空的两手,管家他们也在旁边吃吃的笑,她脸色绯红,起身去门口宽阔的阳台处散步。
看到那大朵大朵的雪片又在飘起,在灯光的映衬下特别的五彩缤纷,她兴致一来,就想要跑出去外面的草地看雪景,回去邀请许南川,却被他毫不犹豫的推却了,不知道在跟谁打电话,一幅沉迷的表情,还在桌面上摊放了一堆需要批示的卷宗,大有熬夜工作的势头,任她怎么可怜巴巴的站在门口呼唤,他都不肯从书房里走出来。
慕向惜生气了,雪景也没心情看了。
她一个人跑到以前分房睡的时候最喜欢跑过去的偏卧,裹了厚厚的睡衣,赌气躺到了床上,心里对他恨得咬牙,如果不是今天他对她太好了,她会一气之下跑回家去,算了,明天吧,明天一定要回去。
这样决定了,心里却还是有些不爽快,人家过小年都是热热闹闹的,而她却要在不到八点的时候就要爬到床上去,真是有够凄惨的,咦?不知道妈妈跟王大夫玩得怎么样,现在是不是也该回家去了?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呢?
想到这里,她又不放心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拿起手机要给爸妈拨打电话的时候,它却径自响了起来,是许南川的来电,她心里一喜,他忙完了吗?
“hello?”她愉悦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欣喜的渴望,像极了雀跃的鸟儿,其他书友正在看:。
“小家伙,在哪里啊?”
“偏卧。”
“我一个重要的文件在卧室的桌子上,帮我拿下来,乖。”
一块冰凉冰凉的石头将心里塞得满满实实的,沉重又难受,凄凄落落,嗓音竟然有几许呜咽,“喂,许……”
没等她说完,那边就匆匆的挂了……
看来,的确是为公务缠身。
慕向惜在那一刻想要把手机砸到他脸上,嘴巴里早已开始叫骂了,混蛋!混蛋!混蛋!还冠冕堂皇的说要陪她整整一个晚上,直到现在竟然还在工作,工作工作工作!
以前是吴佩佩,现在是工作,什么时候才能轮到她?
纵然心里有百般不愿,她还是回到了卧室,气呼呼的来到桌子前,遍寻不到他说的那个文件夹,倒是见到一个正方体的粉红色盒子,包装极其精致,上方纸面上写了一行字:吾爱,从今以后,不要再流泪,你看,我把你的泪水封存了……
大喜大悲从胸口涌来……她手指颤抖的打开盒子,小心翼翼的从里面拿出了一颗玲珑剔透的水晶球,水晶球的里面是中空的,嵌着一滴泪,一滴红色的泪。
血红的眼泪,胭脂般的凄美,宛如玫瑰的朝露。
她还是流泪了,滚烫的泪水淌过脸孔,无声的落在他展开的手掌里,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的男人,用自己宽厚的肩膀将她包围,他紧紧地揽着她,仿佛她此刻就会舍他而去般,细细的吻落在她的脸肩之间,修长的手指缠绕着她密密柔柔的长发,四周都充斥着他的火热气息,她沉醉了……
他弯腰将她抱起,然后,两个人一起坐在温暖的地毯上,他裹了羽绒被从身后将她围了个严严实实,让她舒适的躺在他怀里,低声的在她耳边说,“小家伙,我怎么忍心让你一个人独守空闺,你知道吗?其实,我比你……更寂~寞……更需要你陪!”
“你还有工作……”她呢哝。
“傻瓜,你知道我刚才打电话在说什么吗?我在吩咐外面的那群专门聘请的几大队工作人员,商量着该怎么做才能让我的宝贝不被冻着,可以躲在舒适的房间里面,有我在身边作陪,而且,还能在黑夜看到比白天还要明亮和美丽的雪景。”他笑得宠溺,动作轻柔得让她犹如在梦境中,徜徉着,诧异着,这是真实的吗?
在黑夜看到比白天还要明亮和美丽的雪景?
是什么意思?
她眨眨眼,不解。
他神秘莫测的一笑,轻柔的抬起她的脸,让她看向那扇明亮的窗户,然后,整个世界都染上了璀璨的颜色,绚丽的烟花在夜空中尽情的绽放,五颜六色,缤纷异常,映衬着大片大片的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