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扔,连电梯也没坐就走了下去,一边走一边骂自己,傻瓜一样,抛下了妈妈来这里找他,她真是疯了才会做这种事情!
只是,她没有走出太远,刚下了四层而已,就听到身后传来他焦急的喊叫,“向惜,你在哪儿?你……”
她抬头,他恰好在头顶的扶梯上往下看,两个人目光相对,她一愣,一刻不停的逃走了,然后几声‘嗤嗤’的声音,眼睛余光瞟到闪电般划过的黑影,她惊讶的后退,靠在墙壁上,瞪着以扶梯为踏板直接滑到她跟前的男人,像是在做特技表演一样,他敏捷的身手让她忍不住在心里默默赞叹。。
他潇洒的拍拍手,朝呆愣的她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
迎面扑来的男人气息让慕向惜蓦然惊醒,她欲跑开,他突然从后面抱紧她,慢慢的将她转过身,温柔的动作让她惘然的仰脸望着他。
他骤然的吻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她有点反应不过来,只是本能用手抵抗着他的胸膛,呼吸开始渐渐紊乱,待意识过来后,开始不断挣扎,可越挣扎他却搂得越紧,最后,她用尽全力推开他,自己倒是大大的后退了一步,低声的喘气。
抬起头,才清楚看他眼里的意乱情迷。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一个用力,她整个人跌入他的怀抱,头颅埋在她颈间,将碍事的领口拉开,然后忘情的辗转吻着裸~露在外的肌肤,口舌的热度让她禁不住颤抖,不再挣扎了,任他这样抱着。
从他的肩头往外看,慕向惜发现了经过的几道身影,似乎有意无意的停下往这边瞄了几眼,她急了,“别这样,”看他纹丝不动,她又使劲的推他,“大家都在看。”
这时,他才缓缓地松开她,下一刻,两人蓦然侧头,封子勤正傻呵呵地双手撑着扶梯弯腰往下看,与他们紧紧几公分的距离,一张脸就像是悬空的大特写,在那一瞬间把许南川和慕向惜吓得一齐跳起来!
然后,他们又不约而同地抬头,台阶最高处,似训练有素排列着整齐的一堵泥塑人墙,在接触到他摄人的目光时‘轰’的作鸟兽散,他的视线才往回移,封子勤蓦然扔过来那个已经躺在垃圾桶里的包,然后就飞奔着去追那群鸟兽,跑远了才回头大吼,“小惜,不要忘记拍照留念哈!”
两人相视一笑。
沉迷在他温情脉脉的目光里,慕向惜猛地想到了刚才他和吴佩佩十分亲热的一幕,脸色有些冷,“她肯定是约你了吧,那么,我先走了。”
“小惜……”他低唤,磁性的声线微带怯意,“我已经跟佩佩说得很清楚了,她也答应试着跟我做普通的姐弟,但是你知道她有时候也很任性,你刚才那样跑进去,而且还做了一件她无法做到的事情,宝贝,你刚才真的真的真的很棒,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你让那些经理们取笑我,但是我却没有生气,心里的怒火还莫名其妙的熄灭了,你说,你是不是很英勇?所以,她心里自然有些不服气,刚才她挽着我,就是在向你示威,她试图挽留我,但是我拒绝了,我说,我想和你和孩子在一起,其他书友正在看:。”
说着,他就要试图去触摸她的腹部,她错开了,他的手无措的停在了半空,他有些失落,她别开头,“她很伤心吧?”
“伤心是一个必要的阶段,这个过程她一定要经历而且要坚强的度过来,要不然,她会一直痛,你说呢?”
一番深情的话语,便将她悄悄筑起的心墙顷刻间摧毁,昔日涓涓细语、细水长流的日子,如梦境般重现眼前,那些称不上完美的回忆里,其实,还有很多很多让她心动的时刻。
她凝视着他,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场合,他在谈笑间,常常不经意流露出一种帝王贵胄的派头,带着一种自信,和深藏于心的霸气,就连现在,含情的眸子里还张扬着他惯有的狂妄,那张开的双臂就在等待她心甘情愿的投怀送抱,这样的许南川,总能在一瞬间就牢牢地抓住她全部目光,让她的心,无法抵抗地全面沉陷。
女性的虚荣心刹时得到莫大的满足,她一下子扑进他怀内,结结实实一拳击在他的小腹,“总是这个样子!不是先捧我上天之后再踹我下地,就是先一棒子打死我再把我救活!气死我了!”
她的拳头很小,这样凝聚了全身的力气砸过来,会让人很痛很痛,纵使许南川皮再厚,他还是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吸气,痛并快乐的大笑,将张牙舞爪的小刺猬抱进怀里,“向惜,你又给了我一个惊喜,这么泼辣的你,我喜欢!”
“是吗?你喜欢泼妇?那正好,我本性如此!”她用力的再他脖子上多咬了几口,刻意在她垂涎已久的大动脉上搁置了好大一会儿。
“真的?”他故作惊讶的大呼,越是痛越是将她按得紧紧的,尽情的给她咬,似乎这就是她爱意的表现,他唏嘘不已,“那真是上天厚待我许某,让我捡到了宝贝!”
“许少,你看清楚了,这件宝贝暂时还不是你的私有物!”她可不会轻易承认自己已经全面降服了。
“我有信心!”他仰天长笑。
“别这么大声,震得我耳朵痛!喂,叫